“到了这般田地,你等的生死都掌控在我的手里,我又有何必要跟你等说谎!”刘仁玉戏谑地笑一笑道。/p
“这.......!?”李自成等人听完这句话,仍然是似信非信,一副不能完全置信的样子。/p
毕竟,这个消息的冲击力也太强了些,一直以来,刘仁玉在西北背负阎王之名,剿杀义军从来都是斩草除根,比寻常官军要卖力的多得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刘仁玉都是大明王朝的忠实守护者。/p
可是到了这当口,他们这些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引颈就戮的义军头领却听到这位朝廷的忠实鹰犬说出这等话来,他们当然是呆若木鸡,万万不能接受的。/p
刘仁玉见李自成等头领都是这般情状,倒也在意料之中,他微微一笑,对着诸位头领道:“几位掌盘子,可想知道我为何要让你们造反?”/p
这个答案,李自成等人自然很想知道,哪怕知道这个答案以后,立时就死了,也是不打紧的,因为终究知道了这个天大的谜团的答案,好歹也是一个明白鬼了。/p
“刘总爷,小的们很想知道。”/p
李自成道出了一众头领们的心声。/p
“其实很简单,我慢慢说,你们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听不懂,以后尽可以慢慢领会。”刘仁玉先是轻笑一声,然后便将社会民主党的章程原原本本地跟李自成等人说了一遍。/p
中央集权,三百年的王朝轮回,封建宗法制,大明这片土地上民众的被剥削,被奴役的命运,社会民主党的宗旨,君主立宪制的蓝图,等等等等,刘仁玉将这些东西全部说了出来,时间长达两个小时之久。/p
毫无疑问,李自成等人都听楞了,他们听了这些信息,好像抓住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他们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p
最后,李自成苦苦思索了许久,方才幽幽说出了自己听了刘仁玉这番话的感想,他自以为抓住了重点般地说道:“刘总爷,您的话,额听明白了,您想当曹操!”/p
“你.........!”/p
刘仁玉很是郁闷,不过他多少也能理解,就凭李自成这等贫瘠的头脑是暂时无法理解这些言论的,所以他们只能通过已有的知识,选择出一个最接近的事例来解释眼前的事物。/p
刘仁玉想明白这一点,便只好没奈何地点点头道:“你要这么说,亦无不可!罢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事情还要你们去做,也会有人告诉你们如何去做,在此之前,你等需要先吃点儿咱们延绥的特产。”/p
刘仁玉话音未落,便有几名侍从端出一个红木打制的考究托盘,盘中有一炫美瓷碗,碗中盛放着几粒通体雪白,晶莹剔透,煞是好看的圆形物体。/p
“几位头领,一人两颗,吃下去吧!”刘仁玉指了指这些圆形物体,对着李自成等人说道。/p
李自成等人看着这些圆形物体,不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迟迟不能下口,很明显,刘仁玉先前刚刚跟他们说了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现在马上就拿着这些东西给他们吃,安知不是毒药?/p
“哈,真是好笑,你等的性命都捏在本镇手中,你等若是不吃下去,我倒是有个刑罚,是咱们延绥的特色产品,专门对付欺负女人的恶贼,你们不妨听听,将一只老鼠饿上三天,再用一物将你等子孙根与此鼠置于同一容器之中,想那老鼠饿了三天,必然是饥饿至极,刚好面前有肉,那岂不是.......!?”/p
刘仁玉把话说到此处便打住,剩下的一切就让李自成等人去自行脑补。/p
李自成等人听到这番话,无一不是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只觉得不知为何自家的子孙根没来由地隐隐作痛起来。/p
“怎样,你等吃是不吃!?”刘仁玉突然厉声大喝道。/p
“左右是个死,只是死法不同罢了,有什好怕的,刘总爷,额吃!?”李自成到底是个人物,二话不说,把心一横,自碗中取出两颗圆形物体,快速放入嘴中,嚼也不嚼,一口吞下。/p
李过,顾君恩等人见李自成带头吃下药丸,便也跟着将药丸放入嘴中,一口吞下。/p
“很好,各位头领,把你们放出去了,再想找到你们,不是不可以,只是麻烦,再加上本镇要请你们办事,那就要想着怎样才能让你们听话,所以本镇就给你们吃了些噬魂丹,此药乃慢性剧毒之药,需一年服用一次解药,可报尔等一年无虞,若是不曾服用解药,则药性发作,尔等先会奇痒无比,就算把皮肤抓烂了,抓的可以看见骨头,也照样会抓,接着尔等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刘仁玉笑呵呵将噬魂丹的效果和盘托出。/p
李自成等人听到这等话语,当然是脸上勃然变色,久久不能言语,他们的性命已然完全掌握在了刘仁玉的手中,生死全凭刘仁玉是否赐予解药。/p
“既如此,小的们愿为刘总爷效犬马之劳,只是不知刘总爷想让小的们在何处起事?”李自成这时迅速进入角色,只把自己当做刘仁玉的下属来看待。/p
“小的等也愿为刘总爷效犬马之劳。”李过与顾君恩等人向来以李自成马首是瞻,如今见李自成已然输诚,自然也是马上跟进。/p
“甚好,尔等只管实心任事,最后大局底定,自然招安尔等,让尔等后半生锦衣玉食,享用不尽。现在,本镇就告诉你们在何处举事。走罢,跟本镇到会议室去。”/p
刘仁玉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