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呢?”宋河再发截图。
“ne(u)是u的映射锥,p是典范单射,ir是典范满射……”
“这个?”
“假设其中两个单设是g、h、j同构,那么第三个态射也同构,第三个顶点在同构意义下是唯一的,可以称为h的锥……”
“?”
“对于da中的任意态射,、是同伦等价,当且仅当锥同伦等于零……”
“?”
“稍等啊,这儿我也没看清。”楚龙卡住了,“给我两分钟我回忆回忆。”
宋河无语吐槽,“你这字儿得练练啊,正常写字都写的和密电码一样,不去干谍报工作可惜了。”
“没办法啊宋兄,你不知道我那老师讲课有多快,压根不给我们留思考时间,我的写字速度必须跟上老师说话速度,一天课上完手都是麻的,夜里躺床上整条胳膊都疼。”楚龙倒苦水。
宋河深感同情,邓教授毕竟是阿斯伯格患者,不擅长和学生沟通是必然的,楚龙摊上这么一个老师,肯定活得挺累。
本硕读完,恐怕楚龙都不用刻意剃光头了,自然而然就秃了。
“不行了宋兄,完全想不起来!我困得脑子不转了,三十多个钟头没睡觉,我得补个觉。”楚龙突然道。
“一天半没睡?你干啥了?”宋河诧异。
消息发过去,楚龙却没回复,想必千里之外的北大宿舍楼里,一个秃瓢正歪在床上呼呼大睡,手机屏幕上还亮着未读消息。
宋河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先学能看懂的笔记,查查资料推断看不清的位置具体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