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是极其危险的。
一旦轻骑兵陷入到了军阵中,失去了冲击力,那他们就是活靶子。
那周围的步兵就会像是泥沼一般,不断地吞噬掉他们。
可事实上是,这些光州轻骑兵不要命一般,他们拼命地再向前,再向前。
前边的人倒下了,后面的马上催马冲上去,前赴后继。
虽然他们宛如在泥沼中一般艰难,每前进一步都无比艰难,可是他们还是在缓慢地向前推进。
他们的身后,脚下,密密麻麻的都是战马和双方士兵的尸体,鲜血横流。
整个辽州军的庞大军阵被三股骑兵拉扯得变了形状。
侧翼进攻的杨翼率部也逼近了何良才的将旗,沿途的那些辽州军被打得节节后退。
“副将大人,他们的骑兵冲过来了!”
何良才身边的人都有一些慌。
因为他们看到那些杀气腾腾的骑兵正在一步步的逼近他们,他们已经能看清楚对方狰狞的面容了。
“老子没瞎!”
何良才紧咬着牙关,面色紧绷。
“稳住了!”
他很清楚,他不能退!
他要是后退了,那士气就会崩了,大军就会崩掉!
在这样的大野地里,失去了阵列的步兵就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的区别。
现在只需要坚持一阵子,他们步兵稳住阵脚,只要对方的骑兵没有了冲击力,那对他们的威胁就大大降低了。
况且他们也有骑兵,只要他们骑兵回来,对方深陷步兵军阵中,到时候局面就会对他们有利。
虽然情况万分危急,可是何良才没有撤退,他还硬着头皮坚守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