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嘶!”
一名乞丐手里的打狗棍重重地在了年轻人的额头上,年轻人伸手一摸,黏糊糊的都是鲜血。
“我弄死你!”
年轻人怒吼了一嗓子,攥着拳头就扑了上去。
“嘭!”
拳头落在了那手持打狗棍的乞丐脸上,那乞丐哎呦一声,带血的门牙就飞了出去。
趁着年轻人不注意,一名乞丐拽住他的大腿一拉。
年轻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几名乞丐扑上去,对着年轻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年轻人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站不起来,只好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快去报官!”
围观的百姓不敢上前帮忙,有人担心年轻人吃亏,忙急匆匆地转身直奔衙门而去。
“别打了,别打了。”
“你们快别打他了”
两个年轻姑娘更是吓得面色发白,急得在一旁直跺脚。
“住手!”
正在此刻,不远处的镇南大将军府参政、海州知州林贤的护卫挤开人群喝住了那几名乞丐。
从年轻人路见不平到他们动手,也就几句后的功夫。ъiqiku
林贤见状,忙带着护卫上前帮忙。
“多管闲事的狗东西!”
“打死你!”
年轻人搅了当街抢东西的乞丐好事,他们边拳打脚踢边恶狠狠地诅咒着。
“我让你住手!”
一名膀大腰粗的护卫眼看着几名乞丐竟然没有停手,当即面色一沉,上前拽开了一名骂骂咧咧的乞丐。
“谁他拽老子!”
那乞丐被拽了一个趔趄,转头就骂。
“啪!”
迎接乞丐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
乞丐原地转了两个圈,这才稳住了身形。
他抬头看到了这膀大腰粗的护卫,面对那阴冷的目光,到嘴边的咒骂声硬生生地吞咽了回去。
这护卫身穿着锦袍,外边罩着皮甲,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走,走了!”
他们这些乞丐生存在社会的底层,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人。
眼看着来人不好惹,脸上红肿的乞丐露出了畏惧的神情,招呼其他几名乞丐想开溜。
“站住!”
“你们往哪儿跑啊?”
林贤双手背在身后,挡住了乞丐的去路。
面对身穿官袍的林贤,这几名乞丐嗡地一下,面色变得无比地难看。
这竟然是一个官儿!
“大人,我们几天没吃饭了,这才偷了一些钱财”
“我们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
这几名乞丐倒也是识时务的。
知道自己得罪不起这位官儿,当即就下跪求饶,装出了一副可怜相。
倘若不是方才林贤亲眼看到这些乞丐当街抢掠,还逞凶伤人的话,他还真被他们的模样给骗过去了。
“怎么,当本官眼瞎啊?”
林贤冷哼了一声道:“方才你们当街劫掠,还动手伤人,本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嗡!”
几名乞丐彼此对视了一眼,都面色有些发白。
糟糕了!
今天是撞到了铁板上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我们是猪油蒙了心,实在是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看在我们孤苦无依的份上,高抬贵手”
此刻围观的那些百姓又凑到了跟前,周围嗡嗡声一片,看起了热闹。
他们可是认出了眼前的这位满脸威严的年轻人,正是他们海州的知州林贤大人。
林贤大人可不是一个高高在上,常年在衙门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员。
他经常深入田间地头,这一次甚至亲自坐镇城头迎战敌军,所以不少人都认识这位年轻的大人,对他颇有好感。
“他们撞到林大人的手上,这下有他们好受的了!”
“是啊!”
“这些人为祸地方,早该收拾他们了!”
“”
百姓们交头接耳,望着那跪在地上的乞丐,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林贤盯着这几名跪在地上的乞丐,厉声质问。
“你们有手有脚的,为何不去耕种或者做一些维持生计的营生,反而是当街劫掠?!”
“大人,我们,我们”
这几名乞丐面对目光锐利的海州知州林贤,一时间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筆趣庫
“谁报官!”
“当街劫掠伤人的凶徒在何处!”
正当此刻,外边响起了几声冷喝。
人群让开了一条路,只见几名腰挎着配刀的捕快和衙役大步而来。
那领头的捕快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林贤后,心里一惊。
这不是知州大人吗?
“拜见知州大人!”
捕快忙快步上前,向林贤抱拳行礼。
“你们来的正好!”
林贤转头看向了这名捕快。
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乞丐,质问道:“他们有手有脚的,为何混迹城内乞讨劫掠,为何不给他们安排维持生计的营生?”
海州作为镇南大将军节制的一个州,是最早推行和落实新政的一个地方。
凡是没有土地的百姓都会登记造册,给他们分发土地耕种。
与此同时,各种作坊、盐场也都招募工人,管吃管住不说,还给发一些工钱。
在林贤的治理下,海州的百姓日子一天天过得好了起来。
可现在竟然在海州城发现了乞丐,这些乞丐说自己几天没吃饭了,所以才劫掠的。
这让林贤这位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