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岸,四十岁,日本海军大佐,主力战列舰舰长,横行西太平洋,经常指挥战列舰进入华夏内河流域,对沿岸城市攻击轰炸,这一次作为日本海军观摩团团长,和另外三名日本海军军官本来昨天中午准备从平城去庐城。
但是,庐城矢村旅团直属队队长川岛强烈建议不能中午出发,那样到达苏皖三号公路落将崖已经是黄昏,落将崖地势险要,如果遭到袭击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川岛建议宫本岸第二天佛晓出发,上午即可到达庐城,拂晓时分还是安全的。
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宫本岸虽然心里对川岛的建议很是鄙视,觉得长岛胆小怯懦的很,宫本岸随身带着五名日本海军陆战队队员,训练有素,宫本岸认为一般的华夏人队伍,听到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名头,早就吓得不知去向,更别说和日本海军陆战队作战了了,但是也没办法,自己的战列舰能够驰骋西太平洋,但是陆地上的事还得听陆军旅团安排。
因为起的太早,宫本岸头有些发晕,不知不觉在敞篷吉普车副驾驶的位置睡着了,接连的两声枪响,接着是敞篷吉普车猛烈的刹车声,“吱——”,惊醒了宫本岸,“噹——”的一声,似乎有什么金属的东西扔进了敞篷吉普车内,宫本岸回头一看,是一颗手雷,引信已经打开,手雷尾部闪着深蓝色的火花,不好,宫本岸马上反应过来了,想跳车,已经来不及了,“轰”的一声巨响,宫本岸随着滚滚的浓烟摔下了悬崖。
日军车队猛然遭到袭击,左侧是悬崖,右侧是华夏军攻击方向,路面中间光秃秃的,没有可以隐蔽的场所,二十多名日军士兵躲无可躲,避无所避,成了华夏军的活靶子。
高文和一看,绝大部分日本人都被击倒,冲锋时机成熟,跃起身来,大喊道:“弟兄们,冲啊”,端着手里的歪把子机枪,飞身跃起,率先冲向敌阵,“哒哒,哒哒”,一边冲锋,一边扫射,大家得到高文和的命令,跟着高文和冲向敌阵,“杀——,冲啊——”。
郝明贵身高腿长,步幅大,很快就冲到最前面,他端着的是轻机枪,冲到敞篷吉普车旁,想查看一下还有没有活着的日本兵,郝明贵刚刚奔到路面上,突然一名日本海军士兵翻身跃起,浑身血污,双手紧握日本军刀,嘴里大喊着:“塔浓噶瑟塔,哇曼头谁带思”(天皇陛下万岁),向郝明贵,猛扑过来,手里军刀奔着郝明贵的面门就劈了下来。
郝明贵端着机枪,机枪上没有刺刀,无法和日军拼杀,急中生智,拿起手里的德式g-42轻机枪,猛击日军手中的军刀,郝明贵身材魁梧,力大无穷,很轻松的把日军海军士兵手里的军刀磕飞了,回身用机枪枪托猛击日军海军士兵右脸颊,“咵——”,把日军海军士兵的右脸颊砸塌了,这名日军海军士兵倒在地上,郝明贵才看清是个日本海军大佐。
“啪”,从敞篷吉普车底下射出一颗子弹,射击人位置较低,子弹从郝明贵右肋下飞了过去,在郝明贵的衣服上穿了一个洞,一名日军士兵趴在敞篷吉普车底下偷袭郝明贵,好险哪,郝明贵端起德式g-42轻机枪,对准这名偷袭自己的日军士兵,扣动扳机,“哒哒”,那名日军士兵瞬间就被打成筛子。
看到郝明贵受到偷袭,高文和急忙奔了过来,急切的问:“大贵,怎么样,伤到没有”,郝明贵笑着回答:“没事,在衣服上穿了一个洞,小鬼子枪法差了一些”。
郝明贵没有受伤,高文和这才放心,回身大喊道:“大家小心点,注意鬼子打黑枪”,说完小心翼翼的搜索战场,日军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敞篷吉普车上,摩托车上,路面上,大获全胜,还击毙了几名日本海军军官,高文和心里兴奋以及。
陆珊跟在高文和身后,踢了踢那个日本海军大佐的尸体,很解恨的说:“文和,没想到我们也能击毙日本海军,当年淞沪会战时,日本海军欺负我们海军弱小,把战列舰停在黄浦江上,开炮攻击我军,狂妄至极,没想到也有今天”。
赫平对着一个日本海军伤兵开了一枪,击毙了这名海军士兵,对陆珊嘲讽的说:“陆参谋,看这几名日军海军士兵的臂章,是日军海军陆战队,是日军精锐中的精锐,也不过如此”。
鲁明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陆参谋,日军援军到了,距离这里有十几里的距离”,陆珊有些惊异,“这么快,没想到啊,文和马上撤离,战场不打扫了,快”。
“集合了,马上向北撤离,日军马上到了,大贵你在前面带路,马上翻过北面的山峰”,高文和急切的下达命令,高文和和陆珊爬上山坡,陆珊看到郝明贵几个人已经爬上了山顶,才放心的转过身去,举起望远镜看着落将崖山脚下的情况。
落将崖苏皖三号公路西侧,来了一支长长的车队,有卡车,摩托车,吉普车,足有二十多辆,汽笛轰鸣,来增援的是矢村旅团直属队的川岛和井上俊,川岛不同意宫本岸的车队中午出发,那样到达落将崖时间会是黄昏左右,太危险了,因此建议宫本岸的车队拂晓出发,他估计这么早的时间,华夏军不会有什么动作。
但是,经过多次较量,川岛对这伙华夏军心存畏惧,还是怕出事,这次日本海军观摩团来庐城影响很大,关系到大本营对矢村旅团的调整,不能出一点纰漏,因此早上天刚蒙蒙亮,川岛就带上大队人马来迎接宫本岸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