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饭时间,张山向陆珊介绍了西箐岭游击支队的情况,西箐岭游击支队有一千多人,原来住扎在夏禾镇一带,后来遭到日军的围剿,不得已来到西箐岭上,现在部队困难很多,最主要是缺乏弹药,好多战士枪膛里都是空空的,因此不敢下山,如果日军来攻山,后果不堪设想。
“这回好了,有了这九千发子弹,我们马上可以下山大干一场”,张山充满感激地说,“陆参谋真得好好感谢你们,冒着风险,给我们送来了救命的弹药,我们可以下山筹集弹药和粮食了”。
陆珊想起了张峰的嘱托,张峰托陆珊带一个口信给张山,张峰和张山是亲兄弟,于是陆珊低声对张山:“张司令员,有一件事,你弟弟张峰托我给你带一句话,你父亲几年前故去了,母亲安好,一个人在老家生活”。
陆珊的声音很低,但是张山震动异常,他愣愣的盯着陆珊看了一会儿,问:“陆参谋,你是说张峰托你给我带话,张峰,小峰子他不是在苏北吗,你们怎么会认识”。
张山心里波澜翻滚,离家十年,突然得到一封家书,家书虽然只是几句话,但是对于张山来说,字字千斤,父亲故去,弟弟和自己一样在抗日战场上。
陆珊回答,“张峰同志现在是粟将军在宛城联络处参谋,我们是地下组织联系人,他知道你在西箐岭,特意委托我带话,他很好,你母亲一个人在老家,身体健朗,你父亲几年前故去了,看得出张峰同志很挂念你,托我带口信,已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着已经违反地下工作纪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