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江宾馆一楼大厅里的玻璃也被震碎,如此威力巨大的爆炸,郑参议和几位英美将军都感到震惊,看到陆珊带人进入大厅,郑参议急忙追问:“陆珊,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威力巨大的爆炸,有人受伤吗。”
陆珊立正回答:“高参,几位将军受惊了,有人在林肯防弹车内安放了定时炸弹,目标是您和几位英美将军,我们及时发现,时间紧迫,来不及排除定时炸弹,只能把林肯防弹车开到嘉陵江边,让定时炸弹自己起爆,我们及时疏散了人群,还好没有人员受伤。”
傅江立正敬礼:“高参,我请求处罚,是我的疏忽大意,没有想到会有人在林肯防弹车内安放了定时炸弹,险些酿成大祸,幸好陆参谋及时赶到,排除了危险,请高参处分我。”
郑参议摆摆手,安慰傅江说:“没有人受伤最好,身处战争年代,会随时遇到危险,吃一堑长一智,你没有敌后战斗经验,没有发现敌人的阴谋,情有可原,以后多向陆珊学习,让自己尽快成熟起来。”
陆珊排除了危险,保证了几位英美将军的安全,布朗中校低声和哈立逊将军耳语了几句,哈立逊将军年近五十,身材高大,向陆珊进了一个标准的军礼,“e,女英雄,向你致敬!”
陆珊急忙还礼:“将军阁下,保护您的安全说我们的职责,您过奖了。”
陆珊向郑参议报告:“高参,现在还是八点一刻,时间家还来得及,傅营长保护你们去委座官邸,我留下来追查爆炸案,只是没有防弹车辆了。”
郑参议挥挥手说:“好,你留下来,争取抓到爆炸案主谋,没有防弹车辆没关系,我们可以乘坐军用吉普车,几位将军都是职业军人,生死没那么重要,一定不会怪罪的。”
三辆摩托车开到,郑参议和几位英美将军乘坐分别两辆军用吉普车,随后是两辆警车,车队浩浩荡荡,在傅江的护卫下,向南驶去,看着郑参议的车队离开,陆珊命令道:“上车,目标慈和医院。”
慈和医院距离嘉陵江宾馆不太远,沿着临江街向北,再向西拐,在海河街东部,海河街是山城一条僻静的大街,只有两家医院,和几家药房,再没有其他商铺,慈和医院不大,是一栋临街的二层楼房,稀稀落落的病人进进出出。
鲁明把美式洛克面包车停在门前,陆珊领着大家匆忙的下了车,向慈和医院二楼走去,战乱时代,街上最常见的就是军人,看到七八个军人走向二楼,医护人员和病人并不惊慌,只是愣愣的看着,知道一定有大事发生。
陆珊来到二楼,看到2——23号病房门前站着几名士兵,知道是两名涉案司机的病房。
一名士兵看到陆珊几个人走了过来,立正敬礼:“长官。”陆珊点点头回礼:“弟兄们,辛苦了!”
陆珊和赫平进入2——23号病房,病房不太大,白色墙壁,白色的门窗,白色的窗帘,窗户两侧一左一右两张病床,躺着两名病人,钱排长也在病房里,一名大夫正在为两名病人检查身体,钱排长介绍说:“陆参谋,这位是主治医生吴大夫。”
吴大夫五十岁左右,戴着口罩和花镜,陆珊客气地问道:“吴大夫,这两个人伤势如何,有危险吗。”
吴大夫摘下口罩,回答说:“这两位病人伤势不重,只是脑袋有一点擦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已经给他们注射的消炎药,防止感染。”吴大夫说完,离开了病房。
左侧病床上的病人四十多岁,胖胖的,浓密的络腮胡子,右侧病床上的病人三十几岁,身材瘦小,二人神色惊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进入病房的两名军官。
“你们的姓名,职业”赫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口气有些严厉的问:“说说吧,你们昨天晚上的事吧,为什么会撞断电线杆子。”赫平军统出身,善于盘问,察言观色,所以审讯的事一般都有赫平负责。
浓密的络腮胡子回答:“长官,我是陈善,他是刘集,我们都是朝天门码头船运公司的司机,昨天晚上喝多了,不小心撞到了一根电线杆子,我们以后一定注意,不能在酒后驾车了。”
“哈哈——”赫平笑了笑,接着问道:“陈善,刘集二位,据我所知你们卡车上装着二十几只轮胎,深更半夜,你们还喝了酒,要把这些轮胎送到了哪里出啊,要交给谁呀,说说看。”
“这个,这个——”陈善支支吾吾的说不来,赫平接着说道:“我替二位说吧,你们是接受了某人的指派,假装喝多了酒,开着卡车,故意制造一起车祸,车祸的的地点在临江街嘉陵江宾馆门前,我说的对吗?”
“这——,长官”陈善无法回答,因为运送轮胎只是一个幌子,根本没有目标,说哪里都不合适,一查就会露馅,陈善无奈的说:“我们是受人指使,故意造成车祸,长官说的对。”
陈善不能自圆其说,无奈之下只能如实交代,有人给了陈善和刘集每人五十块银元,要求二人午夜时分,在嘉陵江宾馆门前制造一起车祸,事成之后,每人再给五十块银元,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白白的得了一百块银元,折合五百民国钞票,差不对是他们几个月的薪水。
每人一百银元,诱惑太大了,二人也没有问为什么,就一口应承下来,只是在具体操作时出了一点问题,临江街坡度有些大,卡车车速控制不太好,撞击电线杆子是速度过快,二人头部受了伤。
“给你们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