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稍纵即逝,不容高文和再犹豫,高文和背起1突击,沿着峭壁爬了下去,还好有几块突出的怪石,几只稀疏的树枝,可以作攀爬的抓手,在距离地面还有三米多高的地方,“队长,快,跳下来!”李久福喊道,他和二柱子在下面,展开双手,做好了接住高文和的准备。
高文和从峭壁上飞身跃下,被李久福和二柱子接住,来到峭壁底下,高文和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掩体,峭壁底部凹进去一部分,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掩体,三个人立刻躲到峭壁底部,二柱子有些担心的说,“高队长,日本人会不会也爬下来?”
没等高文和说话,李久福拍了拍二柱子的肩膀说:“二柱子,放心吧,日本兵没有你那么好的爬山功夫,这么高的峭壁,掉下来骨断筋折。”
渐渐的峭壁顶上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日军到了高文和三个人的头顶上,三个人屏住呼吸,等待着日本人的下一步行动,“啪,啪——,哒哒——”急促的枪声响起,日军向峭壁底下胡乱的射击。
过了几分钟,“哐,哐——”从峭壁上面掉下来两个人,峭壁底下都是坚硬的石头,奇形怪状,夹杂着稀疏的杂草,人从几十米高的峭壁上摔下来,可想而知是个什么结果,掉下来的两个人哀嚎着挣扎了几下,就没了气息。
高文和距离掉下来的两个人只有七八米,看到两个人身穿皇协军军服,背着三八大盖,知道是两名皇协军士兵,叹了一口气说:“日本人太残忍,自己不敢下来,逼着几名皇协军士兵,可怜了几名皇协军士兵。”
日军指挥官岗崎带队追击,以为人多势众,占据优势,没想到对面的几名华夏军动作迅速,双方稍一接触,立刻跑的无影无踪,枪法精准,丘贵中枪身亡,气急败坏的岗崎,紧紧咬住高文和几个人,终于把高文和三个人逼入绝境。
一名夏阳城本地的皇协军士兵,向岗崎报告,“太君,这座山峰叫断崖峰,西侧就是悬崖峭壁,几十米深,这伙华夏军跑不了了。”
前有悬崖峭壁,后有追兵,岗崎听后心中大喜,心想看看这几名华夏军还能跑到哪里去,命令道:“西吧牙酷够酷,本卡子豪以(快速前进,分割包围)”
碍于对方神奇的枪法,虽然有岗崎的督促,但是日军士兵和皇协军士兵,还是不敢太冒进,慢吞吞的到了峭壁顶上,发现,几名华夏军不见了踪影,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悬崖底下,黑洞洞的,难道几名华夏军飞了不成。
几名日本兵向悬崖底下胡乱射击了一阵,岗崎命令两名皇协军士兵,下到悬崖底下搜查,两名皇协军士兵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不敢违抗岗崎的命令,战战兢兢的下到峭壁上,爬了没有几米,脚下踏空,接连从峭壁上摔了下去。
日军小队长佐佐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岗崎大尉,我感觉我们上当了,中了这几名华夏人的计谋,袭击我们的华夏人,至少有二十多人,可是从枪声判断,我们追击的华夏军不过个人,其他人去哪里了。”
日军小队长佐佐木的话,提醒了岗崎,自己上当了,头脑热,一味的追击这几个人,放走了大部分华夏人,懊悔不已,但为时已晚,岗崎看了看周围,西侧是悬崖峭壁,倒是一个安全的宿营地,于是命令道,“佐佐木少尉,天色太晚了,命令部队就地宿营,明天拂晓再搜山。”
佐佐木指挥几名日本兵建立临时宿营地,派出几名日本兵在峭壁顶上警戒,监视悬崖底下的动静。
日军占领了悬崖顶部,时间长了也可能被发现,高文和三个人没有等在峭壁地下,沿着涯底向西北方向行动,走了两三公里的距离,来到一处坡度趋缓,树木茂密,利于攀爬的地方,悄然的爬上了峭壁,爬到峭壁顶上,三个辨别了一下方向,向着东南方向奔去。
午夜时分,月光如水,陆珊躺着的地方,是一片竹林,距离清水河岸边有五六十米,空气湿润,夜深人静,可以清晰的听到清水河的流水声,“哗——”陆珊心里挂记着高文和,李久福,二柱子的安慰,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黄昏时,高文和三个人引走追击的日军,一开始枪声密集,还夹杂着手雷的爆炸声,后来枪声渐渐远去,不知道情况如何,日军有几百人,高文和只有三个人,陆珊心里担心不已。
“文战斗经验丰富,李久福是个生活枪手,二柱子很机灵,三个人不会有问题的”陆珊心中安慰着自己。
“咕咕,咕咕咕,咕咕——”陆珊突然听到了布谷鸟叫,布谷鸟性格孤独,喜欢单独活动,叫声短促,不喜欢连续的鸣叫,而且叫声很熟悉,是文和他们,“大贵,听听,是文和和李久福吧。”
躺在陆珊左侧不远地方的郝明贵,马上爬了起来,郝明贵常年和高文和,李久福在一起,彼此熟悉,马上听出是李久福的声音,急忙双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咕咕,咕咕咕,咕咕——”也学着李久福发出布谷鸟叫。
一会儿,从竹林南侧过来几个黑影,一会儿的功夫,高文和,李久福,二柱子就来到陆珊面前,借着月光,陆珊看到高文和腼腆的微笑着,陆珊用拳头砸了砸高文和的肩头,“文和我们担心死了,怎么才回来?”
高文和回答,“这伙日军很粘人,追着我们不放,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的纠缠,回来晚了。”
二柱子在一旁插话,“陆参谋,我们三个本人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