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江岛重创了日军舰艇,虽然没有击沉日军舰艇,但是日军舰艇损失惨重,陆珊性情超好,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日军舰艇不敢过来捣乱了。
中午时分,陆珊和高文和在码头散步,天空多云,微风莎莎,码头上人不多,一艘停靠在岸边的渔船引起了陆珊的注意,渔船降下桅帆,几个年轻人抬着一个人匆匆忙忙从渔船下来,向码头出口走去。
陆珊和高文和急忙走了过来,看到几个年轻人抬着一个老者,老者有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普通渔民粗布衣服,左肩血肉模糊,脸色惨白,紧闭双眼,似乎是受了枪伤,失血过多。
陆珊懂一点医学,看到老者情况不好,急忙挥挥手说,“几位小伙子,快把老人放下,平放,不要乱动,我们马上去叫大夫过来。”
高文和跑去找来了警卫营的卫生兵,卫生兵过来,给老者进行了包扎,止住了流血,一个年轻人给老人喝了一点水,老人脸色好了许多,慢慢苏醒过啦,睁开了眼睛,陆珊客气的问,“这位老哥,是谁打伤了你。”
陆珊身穿军服,校官军衔,气质英挺,老者,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是一位姑娘长官,姑娘长官谢谢你,是一伙自称是江州城巡江署的人打伤了我。”
老者向陆珊讲述了自己被打伤的经过,老者名字是岳长朋,今年五十二岁,是宛城人,常年在长江上打鱼为生,今天运气不错,赶上一波鱼群,几网下去,打捞上来百十来斤鲤鱼,正当岳长朋带着几位子侄,架船返航时,遇到了一伙人,他们也是帆船,不过帆船周围包着铁甲。
这伙人,自称是江州城巡江署的,领头的是一个刘警长,要收取渔猎费,整整五块大洋,听说是江州城巡江署的,岳长朋也很硬气,回答说:刘警长,你们是江州城巡江署的,我们是宛城的渔民,不归江州城管辖,我们的渔猎费应该交给宛城府衙。
“哎——”岳长朋叹息了一声说,“也是我多嘴了,那个刘警长开枪打伤了我,还把我们的渔网和鲤鱼,都扔到长江里去,说,如果再次再碰到他们,没有大洋,就把我们扔到江里喂鱼,哎,没有老百姓的活路了,我们就是一些渔民,那有五块大洋啊。”
听了岳长朋的叙述,陆珊心里愤怒不已,一伙汉奸投靠日本人,不在江州城里老老实实待着,还敢出来欺压渔民,作威作福,陆珊问,“老哥,这伙去哪里了,外貌特征什么样。”
岳长朋回答,“这伙人,向下游去了,他们还要巡航,寻找其他渔船,不会走的太远,这些人戴着鸭舌帽,黑色绸缎外套,背着,那个刘警长戴着米色礼帽。”
通过岳长朋的描述,陆珊判断,江州城巡江署刘警长,和几天前自己遇到的是同一个人,马上对高文和说,“文和,这伙江州城巡江署,太可恨,欺压渔民,岳老哥他们以后不敢出去打鱼了,马上集合人员,乘坐快艇,追上去,教训教训他们。”
接到陆珊的命令,高文和立即找来的赫平,郝明贵,二柱子,李久福几个人,把橡皮汽艇推到江里,陆珊,高文和,赫平,郝明贵,二柱子,李久福六个人,带上武器,启动橡皮汽艇向下游追去。
在洞兴湖的几天,赫平向傅江学习了汽艇驾驶技术,赫平车技娴熟,学习汽艇驾驶技术,很开融汇贯通,“吐吐——”赫平驾驶橡皮汽艇快速行驶,在身后留下一路浪花。
江州城巡江署刘警长,全名是刘达巷,原来是江州城一名水警,日本人占领江州城,刘达巷很快投靠了日本人,并且当上了警长,所谓渔猎费云云,都是刘达巷自己编造的,只是借机搜刮渔民的一个借口。
今天刘达巷很惬意,带着自己七八个属下,乘坐帆船,在长江上巡视,收取渔猎费,遇到胆小的,马上就交了渔猎费,遇到豪横一点的,就打伤船东,把渔网扔到江里去,渔网和渔船是渔民的主要资产,缺一不可啊。
刘达巷指挥帆船慢悠悠的航行,自己站在船头,欣赏着长江两岸的风景,后面传来了马达的鸣叫声,“吐吐——”刘达巷向后面看去,一艘橡皮汽艇快孙驶来,浪花飞溅,橡皮汽艇属于新型江上交通工具只有日本人拥有。
刘达巷以为来的是一艘日军橡皮汽艇,急忙命令抛锚停泊,转舵,帆船船身横在江面,刘达巷肃立在甲板上,以似对日本人的尊敬。
“啪——”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击中刘达巷的头部,刘达巷身体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嗵——”带着不解和疑惑,一头载入江水中。
橡皮汽艇是机械动力,速度是普通帆船的两倍,赫平驾驶橡皮汽艇很快追了上来,高文和看到江州城巡江署停泊下来,站在船头的那个人,戴着米色男士礼帽,看外形,就是那天见到的刘警长,距离一百五十米。
高文和指挥战斗,讲究速战速决,先下手为强,挥手示意赫平停车,再向前走,容易暴露身份,赫平关闭马达,橡皮汽艇停泊在水面上,起伏飘荡,高文和指着帆船甲板上一个人说,“老李,看到没有,那个个头高高的,戴着米色男士礼帽的家伙,干掉他。”
一百五十米的距离,狙击一个人,对李久福来说是一间轻松的事,李久福直立在船舱里,平端起德式98k狙击,略微一瞄准,米色男士礼帽很醒目,“啪——”果断扣动扳机,子弹飞出枪膛,远远看见戴着米色男士礼帽的家伙,载入江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