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平正在审讯李贵满,鲁明从码头跑了过,向陆珊报告,“陆参谋,江面上来了一艘日军舰艇,不知道是不是本咱们着来的,距离一干多米?”
赫平严厉的问,“李贵满,你知道这艘舰艇吗,是不是来合江岛的。”李贵满马上回答,“长官,舰艇是来合江岛,舰艇的和指挥官山崎右贵是同乡,一是来送一些物品,二是来见见山崎右贵。”
陆珊与高文和商议,“文和,怎么办,日军舰艇有舰炮,一般有几十名水兵,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们。”高文和点点头,同意陆珊的想法,回答说,“陆参谋,我们撤到西北面去,即使被发现,日军舰炮不能发挥作用,我们也不怕他们。”
大家迅速向西撤离,赫平对李贵满说,“按照山城防务部战时条例,对与死心塌地投靠日本人的死硬分子,应该就地枪决,你提供了有价值的情报,我们就放过你,以后为日本人做事,要多留个心眼,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李贵满鞠躬致谢,“长官请放心,一回到江州城,我就脱离日本人,再也不给日本人做事了,长官,你马上把我打晕,日本人来了,我就说被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
李贵满上了几天间谍培训班,头脑灵活了一些,赫平觉得李贵满的想法不错,如果就这样放了李贵满,日本人就会怀疑李贵满,赫平说,“你说的有理,转过身去吧。”
李贵满转过身去,赫平用枪柄重重的撞击李贵满的后脑海,李贵满脑袋流血不止,晕倒在地。
高文和指挥大家向西撤离,重新返回树林,茂密的树木,榆树,槐树,很快遮蔽了他们的身影。
日军岩手丸号舰艇,是一艘小舰艇,排水量只有六百吨,前甲板上一门七十六毫米舰炮,还配有两挺重机枪,但是在长江上航行,也属于巨无霸,横冲直撞,岩手丸号舰艇指挥官藤井雄木,少佐军衔,只有三十几岁,属于日军的少壮派,为人狂傲。
日军岩手丸号舰艇驻防江湖城,归铃木智天辖制,配合铃木智天的福冈号行动,藤井雄木和特工培训班教官山崎右贵是同乡,他们都是日本国奈良人,在家乡时就是好友,没想到在江州重逢,兴奋不已,藤井雄木负责给特工培训班送给养,有理由与山崎右贵相聚。
最近几天,铃木智天的福冈号很晦气,遭到伏击,还被一伙华夏军在江面上戏弄,因此,藤井雄木运送给养到合江岛,顺带巡江,中午时分,藤井雄木指挥岩手丸号舰艇,向合江岛驶过来。
天气不错,湛蓝的天空,有几朵白云,长江上风平浪静,岩手丸号舰艇靠上合江岛码头,合江岛码头上,没有哨兵警戒,藤井雄木心里埋怨老朋友山崎右贵,太大意了,这一段时间,在长江江面上,活动中一伙华夏军,很神秘,飘忽不定。
从舰艇上装卸给养是特工培训班学员的事,日本水兵骄傲得很,是不屑于作一名装卸工的,藤井雄木带着水军中尉中川介田,还有三十几名水兵,从舰艇上下来,奔两栋木屋而来,两栋木屋距离码头不足一百米,藤井雄木很快来到了两栋木屋前。
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藤井雄木,几排木桌旁躺满了人,横七竖八,所有人身上血迹斑斑,很显然是遭到了袭击,在黑板前,藤井雄木发现了自己的老朋友山崎右贵,山崎右贵仰面躺在地上,身上中了四五枪。
山崎右贵已经没有了气息,献血汩汩,还在流淌,表明中枪时间不长,八格牙鲁,藤井雄木满腔的怒火,不知道向谁发泄,“中川君,搜查,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山崎右贵下达命令。
中川介田带着日军水兵,在两栋木屋周围,内外,进行了仔细搜查,这找到一个活着的人,头部受了重伤,这个人就是李贵满,“沧——”藤井雄木抽出日式军刀,压在李贵满的肩头,恶狠狠的问,“你的,什么的干活,这里发生了什么?”
日军军官都带着一柄日式军刀,虽然很少使用,但是必须经常擦拭,藤井雄木的日式军刀雪亮锋利,放在李贵满的肩头,有一丝丝寒意,李贵满心胆俱裂,颤抖着回答,“太君,您不要误会啊,我也是特工培训班学员,是山崎右贵教官的学生,我多次见过您,您不记得了。”
藤井雄木仔细看了看李贵满,似呼觉得有些面熟,抽回了军刀,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快快的!”
李贵满镇静了一会儿,回答说,“太君,我们正在上课,突然闯进来一伙人,我只觉得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击,然后就昏死过去了,其他的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贵满脑袋上还留着血,看起来说的是实话,藤井雄木挥挥手让李贵满退下,与中川介田商量,“中川君,几乎所有人都被打死了,一定是华夏军所为,你判断,他们会去哪里,是否已经离开了合江岛。”
中川介田判断,“藤井少佐,我们来合江岛的时间,华夏军不可能知道,我们来到很突然,华夏军来不及撤离,估计还在岛上。”
“既然如此,中川君,我们就带着士兵们,向西搜索,找到这伙华夏军,消灭他们。”藤井雄木很有信心的说。
中川介田说出了自己的忧虑,“藤井少佐,我们只有三十几名水军,华夏军人数不详,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旦打起来,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
藤井雄木否决了中川介田的想法,回答说,“中川君,不要疑神疑鬼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