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仙台上的处决结束后,王德义又带着人,乘着飞舟,来到了太虚宫。
如今,太虚宫内也已插上了大渊的旗帜,以表对秦玄溪的臣服。
如若没有这面旗帜,太虚宫早就不存在于世了。
太虚宫掌门南宫权见大渊飞舟莅临,立即率全宗上下所有弟子到广场处去迎。
王德义从大渊飞舟上飞下,凌驾于半空,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
南宫权当即朝王德义行礼道,“见过大渊执令官。”
原先,王德义是太虚宫的副掌门,是南宫权的副手,如今,王德义“弃仙投魔”成了一名光荣的大渊执令官,哪怕南宫权见到了他,都得行大礼,这就是所谓的“狗仗人势”。
王德义手中持着一卷金令,当即展开宣读,“太虚宫掌门跪下接令!”筆趣庫
南宫权神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但他还是朝着昔的副手跪下了。
王德义目睹南宫权跪下后,嘴角不由得泛起一角,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态,随即说道,“依大渊女帝之圣令,太虚宫圣女鱼琼音需即刻前往胥禹山修学,此事不得有任何延误。”
闻此命令,广场内众人皆惊。
所谓让太虚宫圣女前往胥禹山修学,实则不过是前去充当人质罢了。
不仅是对太虚宫这般,当下所有仙门都必须派送一人到胥禹山去做人质,某些不愿执行这条命令的仙门已然不复存在了。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一名太虚宫长老愤然执言道,“我太虚宫的圣女岂能去胥禹山做人质,不可理喻。”
他一连说了三句“不可理喻”来表达他至极的愤怒。
“我们太虚宫宁愿今日就此覆灭,也绝不会将本宗圣女送去那魔道之地当人质!”另一个长老亦是激愤道。
王德义却是看向南宫权,“南宫掌门,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南宫权脸色很难看,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
他知道,若是不顺从那女魔头的命令,那女魔头是不会对太虚宫有任何仁慈之心,今日恐怕就是太虚宫覆灭之日。
可若顺从这条命令,让鱼琼音前去胥禹山充当人质,那他南宫权便也成了太虚宫的千古罪人了。
“南宫掌门,我得提醒你一下”王德义继而和南宫权说道,“倘若你太虚宫不从我大渊号令,你太虚宫今日就要覆灭,全宗上下五千余名弟子的性命全系你一念之间,你可仔细斟酌清楚了。”
南宫权岂能不知这当中的利害关系,正因为他清楚的很,才迟迟难以做出抉择。
就在这时,大渊飞舟内传出一道低沉的女声,“时间差不多了,若他不允,那本将军就下去稍微活动一下筋骨吧。”
这道声音来自秦玄溪座下女弟子贺以歆。
贺以歆在秦玄溪的七位女弟子中,是杀性最重的,她原本在梵渊宗便是执管刑罚的,如今已被封为大渊国的女将军。
今日她是奉大渊女帝秦玄溪之命,带着王德义一同到各个仙门去宣读诏令,便是想着可能会遇到一些不愿服从命令行事,不愿派送人质去胥禹山的宗门,如此,她便能再度大开杀戒了。
闻到飞舟传出的这道声音后,南宫权面露惊骇之色,他知道,他再不做抉择,一切都将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太虚宫的宗门大殿内传出一道宛转悠扬的女声,
“我随他们去便是了。”
随即,众人便是看到一个身着白衣,面覆轻纱的女人从大殿内走了出来。
“圣女,你可千万不能随他们去啊,老夫今日哪怕和他们拼了,也不会任由他们把你带走的。”太虚宫的一位长老和刚从大殿走出的白衣女子说道。
“王长老,这是唯一能保全我们宗门的方法,除了跟他们走,我别无选择。”
鱼琼音和那名长老说完,紧接着走到南宫权面前,“掌门,我知道你很难抉择,所以便由我自己来做这个决定吧。”
“琼音,你当真想好了吗?”南宫权此时心中五味杂陈。
“牺牲我一人,便能保全整个宗门,我还有什么可犹豫。而且这本就是我圣女存在的意义。”鱼琼音微微笑道。
“你是太虚宫圣女?”王德义忽然朝鱼琼音质问道。
“怎么?”鱼琼音抬起头来,看向王德义,“当了魔道的走狗,便是连本圣女都不认得了?”
“鱼琼音,请注意你的措辞,”王德义愠怒道,“本官现在可是大渊执令官,手执大渊昭令,与金懿府府督也算是平起平坐的。”
金懿府如今已被秦玄溪完全收编,府督已改由秦玄溪座下女弟子陆娴兼任。
王德义实则不过是一个跑腿传令的,手中没什么实权,他说自己与陆娴平起平坐不过是夸大吹嘘自己罢了。
金懿府内含有所有仙门中人的户籍信息,秦玄溪控制了金懿府后,便能利用金懿府很方便地控制整个仙门。
至于曾经的仙门圣地璇玑山,早已人去山空,仙门老祖诸葛阳也消失了,秦玄溪也派了一队人马接管了璇玑山。
如今,整个仙门,已再不可能组织的起一股能击倒玄渊魔尊的力量,哪怕诸葛阳出现,也做不到。
“你得证明你自己就是鱼琼音,快解下面纱!”王德义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鱼琼音对于王德义的命令也不得不从,便是当众解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她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
如今,仙子绝色榜,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