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战圆圆啊,那是战逸非的妹妹,大学快毕业了。”凯文想了想补充说,“她人其实不坏,挺直率一姑娘,也没大小姐的脾气。虽说兄妹俩是同父异母,可她哥挺宝贝她的,估计也是因为她喜欢周传雄,否则她哥绝不可能让她到这地方来。”
“你对他们家倒挺了解……”
“那是,我还知道战逸非的亲妈是个三儿,还没上位就自杀死了……”
“小刚!是小刚!”内场里突然就尖叫声响成一片,打断了凯文要说的话。
比海报上宣传的晚了近两个小时,但小刚总算来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过气的明星也比平民金贵。唱了这么几首脍炙人口的口水歌,轻轻松松就把酒吧的气氛炒至了顶点。虽说第二天是周日,许见欧还有一个直播节目,无论如何和这些人耗不了那么晚。两个人离开b&b时特意找了方馥浓,滕云留下了奥迪车的钥匙,自己则开许见欧的车送他回去。
滕许两人前脚刚走,方馥浓就看见战逸非也到这僻静角落来透气了,他走路有点打飘,看上去就醉得不轻。身后还随着一个人,那个刚刚险些自己把自己撂倒的少爷。看样子到底是没喝干那一瓶路易十三,那小子这会儿看着还挺精神,走路仍然夹着屁股一扭一扭,步子迈得小媳妇儿一般碎。
然后他就看见战逸非抵着墙壁站了住,那个少爷很顺从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脸颊绯红,胯间高隆一片。看来时尚圈还真是十个男人九个基,方馥浓不觉吃惊,倒也没打算移开眼睛。
跪地的小子把战逸非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来,半软的样子,尺寸不错。他迫不及待地把它含进嘴里,收缩着两腮的肌肉,吮吸得啧啧有声——战逸非恶狠狠地摁着对方的后脑,在对方的嘴里横冲直撞,搅得鼻子里的气息都只出不进,一嘴来不及下咽的唾液流了下来。然后他突然就掉过了脸,看向了方馥浓。
两个男人不避不忌,目光大大方方地打了个触。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户,也是美人的真谛,他看见了他长极了的睫毛投下阴影,眼珠闪烁着慑人的光泽,细细上挑的眼梢也是媚态十足。
在周围一片“小刚!小刚!”的尖叫声里,一个男人率先转过了头,他有些刻意地大声呻吟,好像现在不是在被人咬,而是被人直接插了性器在操。
一个灵感突然就像落在干柴上的火星一样烧了起来,反抽战逸非一嘴巴这实在有辱一个公关先生的情商,方馥浓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胯下之辱,最好还是床上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