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大家伙终于放到板凳上了之后,除了方南之外每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毕竟他们都是近五十岁的人了,刀儿匠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屠夫拿着明晃晃的尖刀,摸准大黑猪的脖子,找准位置,干净利落的一刀捅了进去,并在用力的*了两下之后才将刀子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顺着刀口就涌了出来,刚好喷到放在地上的盆子里面。而这时候的大黑猪则是用尽全力的开始嘶吼和翻腾,搞的几人手忙脚乱的,而大黑猪眼看就要翻下地去,毕竟四百多斤的大黑猪,发起狂了还是很可怕。方南见状,侧过身子,右手成拳,狠狠的一拳砸在大黑猪的脑袋上。见到这一幕的刀儿匠差点笑了出来,这大黑猪先不说这体重,就算是一头两百斤的猪就方南这一拳也别想打出个好歹了,嘴巴咧了咧,觉得学生娃就是学生娃,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太多简单。但是当他看到大黑猪被砸了一拳之后给其他几人造成的压力剧减之后,眼睛一跳,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中收了回去。
当大黑猪死透了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方南什么事情了,方南洗了手,又去屋里将放在包里的一条好烟拿了出来,一人一包的散给刚刚帮忙的几个叔叔伯伯,接过烟的他们嘴上不住的夸着方南,直说方南懂事,方成了享福了。方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那本就挺直的腰板也是又直了几分。
吃过简单的午饭,大家都开始忙碌了起来,因为上午已经将年猪烫好了,就连身上的毛也是拔得干干净净的了,随后几个人又是将它倒挂在街沿上的横梁上,开始开膛破肚等,这些事情方南没有再参与进去,就在一旁看着。偶尔给那些叔叔伯伯递递烟、递递打火机什么的。方南好久都没有享受到这样的过程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近二十年的时间没有亲身经历过自家杀年猪的景象了,和邻居叔叔伯伯说着地道的家乡话,感觉很亲切。
到了傍晚,所有的事情也基本上都是忙完了。今天帮忙的人很多,再加上方南他父亲将他们家的家属也喊了一部分。所以加起来的人一共坐了满当当的三桌,猪身上的一部分食材也已经摆上了饭桌,爆炒腰花,炒猪肝,还有一起杂七杂八的吃食,纯天然的食材。方南他们一桌人全是男人,都喝酒,也在乡下称之为主桌,或者说是大桌。看着满当当的一桌菜。方南起身从楼上拿来今天带回来的两瓶飞天茅台,也不做解释,直接拧开盖子给在坐在大桌上的人一人到了一杯,本来按照方南母亲的意思是将石彤彤安排在大桌,但是石彤彤不喝酒,而且方南也不准备将她安排在大桌上。这倒不是因为方南的大男人,而是因为要是石彤彤真的坐在了大桌上,他估计大桌上的氛围就没了。
“咦!这是茅台?”眼尖的刀儿匠在黄色的灯光下看到方南手中的瓶子,惊咦了一声。
“怎么了,老杜?这酒你喝过?咋样?”刀儿匠姓杜,这时候他旁边的一人听到,农村人也有很多人喜欢喝白酒。但是他们一般都不买瓶装的酒,而是去买散装酒,甚至是有些直接去酿酒的农家直接购买,所以对于茅台五粮液什么的他们几乎都没有听说过,就算一些人听说过也具体不知道是什么价钱,这时候听到刀儿匠的声音也是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喝?我可没有这口福,不过今天看来我们都有了,这酒我听我儿子说在外面卖一千多一瓶,没想到今天方南倒是让我这半老头子喝了一次贵酒!”刀儿匠听了打趣道。
“什么?一千多一瓶?”刀儿匠的话无疑是是给在做的一桌子人一声惊雷,他们并不怀疑刀儿匠老杜的话,他经常走家窜门的去给被人杀猪,所以见识见闻都别其他人要丰富一些。现在农村在家务农一家人一个月能挣到一千多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没想到这一瓶酒就要一千多,这也让每个人的看向方南的眼光有些不一样了,包括方成,他看向自己的儿子的目光中也是有了一丝责备。
“呵呵,什么一千多,别听杜叔的,这是我一个长辈送的,他家里多的是,都是别人送的,不过他不能多喝,所以我就拿了几瓶回来,来来来,喝酒!”方南说完就举起酒杯,几句话就将话题扯了开去。
“这小子,还真不简单!”刀儿匠看到其他几人明显松弛下来的表情,再想想今天再给猪去毛的时候看道那头大黑猪额头上紫青一块淤痕,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方南,端起酒杯,一口干掉杯中酒。
一顿饭吃得大家宾主尽欢,就连茅台也是一共喝了五瓶下去,这一顿就光酒都是去了五六千,不过这里面也就方南和石彤彤知道具体的数额,吃完晚饭大家都向方成一家人打招呼告别,每个人走之前都不忘记将方南狠狠的夸了方南一番,特别是今晚上那些喝了酒的人,更是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等方成将最后一拨人送走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这时候房间里就剩下方南一家人和石彤彤加上方南小姨一家人。
“南瓜哥哥,你把我妈妈召到你们超市去上班吧,我现在上初一了,我想和妈妈住一起,不想住校!”这时候坐在石彤彤身边的丫丫看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开口道,清亮的声音让屋里的人说话声音都戛然而止。
方南听到丫丫的声音,嘴角微不可查的翘了一下,没想到这小丫头也会玩小心思了。方南将目光投向丫丫,看到丫丫天真无邪的眼神,方南的眼神一动,脑海里面闪过一个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