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林飘飘趁机还想去捡那垃圾桶里的手链,她这个动作,却是偏偏在冷睿阳那爆发的怒火上,点了一簇火,轰的,他的怒火撤底爆发了,他突然有些用力的拍了她的手掌一下,那力量之大,林飘飘的白玉般的手又疼又辣,她吓得缩回了手,冷睿阳狠狠一脚揣开了垃圾桶,怒吼道,“不许捡。”
林飘飘捂着手,理智都丢失了一般,怒意像是烧开的水一般,噗噗地从水壶底往上冒,然后破水爆裂,她咬着唇,转身,她狠狠的冲向了那间客房,然后,狠狠的甩关了门。
大厅里争吵的男女顿时清静了,冷睿阳握着拳,俊躯紧崩成了一座雕塑,他的外在是坚硬如铁的,可谁知,他的内心却尤如刀绞,他厌恶这样的不确定,厌恶对属于自已的东西失去控制权,一旦失去了,他的内心将有一种毁灭的想法。
林飘飘甩上门的时候,就泪如雨下,不在压抑着自已的情绪嚎淘大哭起来,大声的,把自已的委屈用眼泪流出来。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这么不分清红皂白的怀疑她?怎么可以把皇甫彦澈的手链撕断?这让她去哪里找一条手链还给他?
他天天去找柳文媚,她又说过他什么了吗?她发过脾气吗?他就是一个可恶,专横,霸道的自私鬼,只有他可以如何如何,却自私的不允许她做任何事情。
冷睿阳站了一会儿,他的怒火还没有消除,他看见倒下的垃圾桶里,那地上散落的两条断链,他伸手捡起,紧紧的握住,他一定要查出送她手链的男子是谁,他一定要让她与那人撤底断绝关系。
房间里,林飘飘哭哑了嗓音,原本想着今晚就这样睡了,可是,门突然响了,门外传来了冷睿阳沉沉的声音,“开门。”
林飘飘负气一般的不理会,她今晚都不想见到他。
“快开门。”门外的男人耐心似乎也不好,才喊一句语气就严厉起来。
林飘飘就是恨他这一点,他为什么要这么强势?难道不知道尊重一下她吗?她想躲个清静都不行吗?林飘飘不理,反而从床上起,坐到了阳台上,让窗帘垂下,把她的身影遮住。
“该死的,听到没有,我让你开门。”门外的男人爆燥起来。
林飘飘捂着耳朵,不想听,她今晚就和他杠上了,她要让他知道,她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她也不是低声下气的只能听他的话,她就要活出自我来。
“砰…”突然,一声震响,林飘飘捂着耳朵也吓得够呛,以为地震了呢!她拉开帘子一看,才看见那高档的门竟然被冷睿阳一脚揣开了,她吓得脸色灰白,站在窗子前,她努力的朝阳台靠,好似,比起落窗的危险,眼前的男人变得更加可怕了。
冷睿阳宛如一头爆怒的赤火雄狮,高挺的身影危险的迈进,满腔的恼火正准备朝这个女人发泄,却抬头便看见她坐在玻璃窗前,虽然他很清楚那窗子很结实,可是,他的内心还是惊了一下,就算那上面有百分之一的危险,他也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坐上去。
“下来。”他沉喝,透着命令之色。
林飘飘扬着眉,抓住着窗框,“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我要自已睡。”她哼道。
“不想和我睡?怎么那么快就想和别的男人睡了?”冷睿阳冷声嘲讽,眼底的冷意结冰。
林飘飘有些气苦,她觉得他这样的无耻的话,污辱她倒没什么,可是他连带着污辱了她和皇甫彦澈那清白如水的友情,她怒不得想理会他,总之,今晚,她很确定,不想和他睡,不想和他碰触,讨厌。
冷睿阳沉着一张俊脸靠近,在林飘飘躲无可躲的时候,他拽住了她,大力一扯,便往床下去,动作粗鲁得丝毫不顾及她的疼痛,健躯一压便将她压在了床上,他的重量让她一哆嗦,然后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她只得推开他,低叫道,“我要睡了!”
“睡?!”他讥讽。“在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之前,你休想睡觉!”
说着,恶意地撞她,同时又惩罚地拍向了她挺翘浑圆的屁股,白凉柔嫩,让人打着会有成瘾的错觉,狠狠的几下,没少留情。
林飘飘觉得受辱了,又羞又气,再怎么样,都不可以打她的屁股。她都已经是大人了,被打屁股,多丢人的事情。
“不准这样!”她伸手,护住了自己两瓣屁股,抬眼,瞪着他,黑色的眸子燃烧着鲜亮的火苗——她却不知在已的样子很美!
这非但没有起到威慑男人的效果,反倒是惹得男人越发蠢蠢欲动,越发情热。从来,她的瞪眼对他来说,都只有挑逗的反效果。他不介意她再多瞪他几次,这男人的恶趣味,别人根本理解不了。
于是,他和她奋斗,拉开她那软弱无力的小手,一掌成功地再度拍下。
“冷睿阳——”软嫩的臀瓣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尖叫,快要气疯了!
男人恶意的惩罚才正式开始,她即然喜欢别的男人,那他只能通过这样占有的方式来证明她的所属性,林飘飘虽然不肯,不甘,她气得去挠他,可是这个男人一向勇猛,她的反抗就如螳臂当车一样的可笑,没有挣扎几下就由着他了。
在半个小时之后爆发的那瞬,他不知轻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看见她一张沾着泪又红又羞的脸,他噙着冷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睛都不错一下。
“女人,你这辈子休想逃开我!”
这句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