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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里只剩了我们二人,月圣庭看向我问道:“你这么冲动,是为了什么事。”
我看他脸色缓和了不少,应该不生气了,遂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孟公公!”
“只是个奴才,死就死了,问这个做什么!”他随口说道,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衣摆。
我抬起头,看着他,刚刚是他说的,怎的这么无情,我心一下子寒了,无奈又质疑的问道:“只是因为帮我出宫,你就要杀了他。”
“是的!”
寒心,生气,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我吼道:“月圣庭,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意践踏人命,我告诉你,我是月影派来拆散你们的,拆散不了就杀了你,而且我根本不是什么江花重,我叫萧文,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背负不起那么多的人命,背负不起!”吼完,我左右看了看,想抄个家伙,作气势,可左右除了案几就是笨重的铜灯。
月圣庭倒不知从哪抽了一把剑,递给了我,我看了看剑,然后看了看他,云淡风轻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一直一直以来,我只是他眼前的一只猴,时不时蹦跶几下,然后他看着,冷漠无关的看着,最后来句,蹦累了吗,累了就一边待着去。
我冷笑,耷拉了手说道:“你杀了我吧!”
“花重!”他唤我。
我说,我不是。
“若你承认是。我帮你把那孩子带回来!”他不低不响的说。
我是江花重,我说道。然后便狂奔着离开这里,路上走的太急,然后人就直直的从台阶上,摔了下去,那台阶有二十多层,我被摔的当场昏迷。
醒来时,是晚上,我睁开眼,就看到月圣庭坐在旁边。手里拿了一本书,眼帘微垂,我看着他长长的眼睫。看的出神,烛光下,他整个人都要淡进了暖色中,神仙一样的人呀!可是怎么心就那么冷硬的,恨他么。丝毫没有,这种心境让我害怕。
我闭上了眼睛,心想,这必定是在做梦,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了,做梦都能梦到他。思及此,心里忍不住一惊,眼一下睁开。
他见我醒来了。笑了笑,“醒了,可感觉哪里疼。”
我转身向里,闭上眼,什么也没说。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腰上横上一条手臂。人也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满是薄荷香气。他将下巴埋在我的颈间,说道:“还在生气,你可知那人是丞相的人,在深宫中沉浮了十几年的老练,可是你这么单纯的丫头能明白的,你要出宫只许和我说,我自会陪你,你私自出去,还差点出了事,你以为我还会留这些人么,就是玉石俱焚了,我也不愿你在我眼前出了事,你可明白。”
这番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他什么都知道,那么为什么不是他来救我,我只觉得浑身忽冷忽热。
“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看着你,在宫里也没派人在你身边护着,等柳忠来说你出来宫,我才知道大事不妙,急着派了人出去,可还是迟了,被卫乞术先了一步,我真怕你再也不回来。我怕再丢了你,花重你可以恨我,可千万不能让我恨了你!”他一字一句的全进了我的心。
我明白了真相,可又很迷惑,事情既然这样,又这样的过去了,我也不再想,对我不利的人,也许他们都知道,只是不能说罢了,我也不再纠结。只是一直不明白,为何他说,千万不能让他恨我,我不明白!遗憾的是,待我明白时,他怀中的人已不是我,这只是后话了,此时我又睡着了。
养伤的这段时间,白日里安素常常来看我,她的贴身丫鬟小红还会说些宫里的趣事,看我也愈发的可亲,这种奇妙的关系,让我矛盾抑郁了好些日子,连笑都是敷衍的。要做皇后的她不该是更恨我,而她倒好却天天来,关怀备至的,莫不是用怀柔政策,想不明白,我也不愿再想。
晚上,月圣庭会陪着我,他看书,我就趴在一边看书,看到有趣的地方,会埋着头笑,他问如何好笑了,我说,不告诉你。他就来抢,看了,摇头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日子直到我伤好了那天,还依然照旧,一切像是成了习惯。我开始和安素捣鼓些花儿粉的,胭脂口红,比买来的还好,我看着篮子里鲜嫩的玫瑰花朵,突然想吃玫瑰花做的蜜饯,我便对红儿说,:“红儿给我做蜜饯吧!玫瑰花的。”
红儿笑着说:“江小姐,你真贪吃,花也要吃,不怕毒死你。”
安素笑骂红儿没规矩,我一个劲点头,说道:“不怕,不怕!红儿给的就是鹤顶红也敢吃。”
红儿突然不笑了,一脸惊吓的表情,半响干笑道:“江小姐,你莫要胡说。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这些天过的实在是快乐,晚上坐在铜镜前,抹着唇蜜,淡淡的香气,也不知道是哪种花香,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恋,怎生的这么好的,脸上也长了些肉,粉嫩嫩的。
等自恋完了,才发现身后站了个人,我回头对他笑,托腮淡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他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平日里他也笑,但出没有过像今日笑的这般明艳动人。
我有些傻了,心想这才是美人。
我舔了舔嘴唇,甜腻腻的,便用手擦,才擦了一下,他便拦住了我,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拂着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