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钟爱唯被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所惊醒,迷糊中,她终于想起昨晚从浴室出来后,好象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枕头下了,闭着眼在枕下摸索了一会,拿起来贴到耳边。
“喂……”
“亲爱的,还没醒啊?”半梦半醒之间,她的鼻音是那么清晰,电话那头愣了一秒,随即传来白燕揶揄的声音:“昨晚做了多少坏事啊,居然累得现在还爬不起来?”
“你……”她慢慢清醒过来,声音还是有几分无力地说道:“什么事?”
“你那位没在旁边吧,没打扰你们做早课吧?”白燕邪恶的笑了几声,恨得她牙痒痒。
“死燕子,大清早的你不去烦你家小范,扰人清梦干嘛?”她恢复了一些神智,对着电话大嚷道。
“嘿嘿……”白燕的笑声更猖狂:“还早啊,拜托,卓夫人,你这日子也过得太晨昏颠倒,鱼水情深了。”
说话间,听到动静的卓彦非轻轻从门边走进来,侧对着房门的钟爱唯眯着眼讲电话,所以没有察觉。
“没事我挂了!”
“哎,慢着……”白燕忙叫住她,说道:“孔哲刚从国外回来,想找我们这帮旧同学聚聚。”
“孔哲?”钟爱唯努力想了想,回忆起似乎是个旧时同学,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去就行了,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和他们也没什么交情。”
孔哲?何方神圣?
走到她身后的某男微眯起眼,凝神静听。
“嗯嗯,知道你大小姐性子淡,不爱交际,但是人家以前读书的时候对你那么上心,好容易回来一趟,你以为他真的是想约我们这些闲人啊,不就是想趁机看看你吗?而且人家现在听说你嫁了个大帅哥,好奇得不得了,一定要我们帮他传个口信……”
“他怎么会知道的?”钟爱唯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眼睛不由自主又眯紧了一些,又困又累,好容易睡个懒觉,还被吵醒了,什么世道啊这是:“又是你多嘴说的是不……嗯……”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感觉后背一紧,从身后绕过来一只大手,轻车熟路地溜进她的衣底,在她柔软温腻的肌肤上游走,搅得她气息翻涌。
她微红起小脸,用肘尖往后一顶,这一分神,也没留意电话对面的白燕说了些什么,没得到她的回答,对方不满地嘟哝:“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啊?当然在听,你说……唔……”又低不可闻地闷哼了一声。
钟爱唯气急败坏地扭过头,她已经肯定背后那人是故意的,明明看到她在讲电话嘛,怎么不注意点影响。
但是,背后那人不仅没有被击退,反而俯身上前,一口含住她的耳珠,邪恶的手掌也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在她的敏感地带探索。
“嗯……”双重干扰下,她的声音开始走形,握着手机的手掌也颤抖起来,一边努力抗衡着体内迅速凝聚的骚乱,一边含糊地对着听筒说道:“燕子……我……好困……没什么事……挂了……”
“哎……”
白燕还想说点什么,她却飞快地收了线,隔着衣料抓住不停捣乱的毛手,扭头嗔道:“讨厌,你干嘛啊?”
“侍候老婆起床呀!”卓彦非就势在她侧过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面不改色地说道。
钟爱唯无语地瞪着他,早就领教过他的无赖,但现在似乎日益有登峰造极的趋势,不过更悲摧的是,她发觉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
习惯,还真是一种致命的东西,潜移默化,伤人于无形。
钟爱唯哭笑不得的瞅了他几眼,捏住他毛手的手掌往外推了推说道:“出去出去,我真起床了。”
“你放手我才能出来。”
“哦!”她赶紧松开手,可那坏人并没有如约松开她,反而从背后圈紧她,和身躺下去,头埋在她的肩窝,手掌有意无意地四下滑动,不经意地问:“孔哲是谁呀?”
“喂!”她扭动了几下,“你偷听我说电话?”
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要干扰自己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怎么可能,我是光明正大听到的。”手掌游动得更加畅快了:“老婆你想去见他啊?”
“没有……”
“人家专程为你回来的,你真不去啊?”
“不去不去,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满意了吧……嗯……放手嘛。”
“没办法,老婆的手感太好了,舍不得。”
“讨厌……”
好容易才从某男的手底逃出来,钟爱唯瞥了眼枕边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眼光一下子定住了。
“呀,都快中午十二点了啊?”
“是啊,老婆你真能睡,和某种白白胖胖的生物有得一拼。”卓彦非笑着将她抱到床沿,弯腰捡起床底的拖鞋,替她套在脚上。
钟爱唯惬意地抿起小嘴,白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跟着这超男,再好的体力也吃不消嘛。
——《名门小妻》花卷儿——
两餐合成一餐咽下肚后,时间已指向下午一点多,钟爱唯懒散地抽出一本育婴杂志,斜靠在沙发上看着。
不得不说,书籍果然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就这一小会,她已学到了不少知识。
“老婆,今天有没有想去哪?”
卓彦非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坐到她身边,随手捞起她的身子放在自己大腿上,叉起一瓣切好的水果送到她嘴边。
“嗯……不了……”钟爱唯咀嚼了几下,在他腿间略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躺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