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流舞,蝶萼,我们走吧。”初霁听到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脸正色的朝二人说道,看向绝尘时,冷下脸,一挥手,一道银白色的光圈就包裹住了绝尘,光圈里的绝尘使劲挣扎,却不想到越是挣扎,力气流失的越快,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鲜血一直在流个不停。绝尘虽然不知道她们说的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可是这些他都不知道,而且肯定的是他根本不认识她们,纵然心底在见到她们时那一抹极速闪过的慌张以及内疚。“别挣扎了,还是留点力气去和那些蝴蝶玩吧,祝你好运,老秃驴。”蝶萼凑到光圈前,笑得十分欠扁的对绝尘说,“要是当初你没有出卖我们的话,你会落个如此下场吗?哈哈,你效命的那人还不是把你踢到了一边,还敢跟主子拽,你他妈不是找死吗?”说到最后蝶萼脸上浮起了暴躁,抓抓漆黑的发,恨不得一刀解决了绝尘。

“好了,蝶萼,走吧,到时就有他好受的。”流舞恢复到了原先的样子,妖媚万分的脸庞,娇柔的嗓音,素手一扬,一支做工精致的簪子出现在她的手中,插进盘好的发间,瞬间一个地狱使者变身为夺人心魂的妖精,笑意盈盈的看着绝尘,笑的绝尘一阵发慌,都要死的人了,她还是不要给他脸色看了,主子教的,做人要道德。

蝶萼轻点头,绝尘消失在了光圈中,而那三人相视一笑,身形渐渐隐去,化为一个个金色的光圈朝外飞去,小和尚请来的官兵来之后只看见三个一样大小一样颜色的光圈朝天际飞去,最后隐于白色的云间,那和尚快步踏入殿中,殿中一片凌乱,血迹涟涟,却惟独没有看见他们主持和那三个漂亮女子的身影。

“人呢?”那官兵头子看着满室的凌乱,很是不满地问,但是那不满中藏着慌张,礼佛寺是皇家寺院,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受到保护的,可是现在却弄成了这个样子,不仅他的官职保不住,又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刚刚还在的啊,怎么一眨眼人就不在了?主持呢?哎呀,这边有好多血啊。”小和尚惊呼一声,跌坐在地上,这么多的血,还有一些残碎的红色花瓣,捂住嘴,小和尚眼里是惊恐,他们的…方丈凶多吉少啊。

“还愣着干嘛?找人啊。”官兵头子对着身后同样愣在那儿的官兵吼道,额头上冷汗直冒。

“瑶姐姐。”一道清脆似银铃的声音传到静瑶的耳里。

静瑶抬头,看着那道浅绿色的身影扑向她,抿唇一笑,眼里漾着如云般悠然的笑意,“柳柳。”

柳柳撅起小小的嘴唇,在静瑶的脸上蹭了一下,“瑶姐姐,今天和我出去玩吧。”

静瑶摸着她的头,唇边的笑容清新淡雅,“出去?”

“对啊对啊,今天城外举行一年一度的花会,去嘛去嘛。”柳柳撒娇道,大大的眼珠转了转,静瑶一看她这样,手指轻曲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柳柳捂着被敲的地方,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静瑶从椅子上起身,望着天边飘浮过的云彩,看着由远而近飞来的光圈,眼眸稍沉。

“柳柳,听话,今天瑶姐姐不舒服,就不陪你去了,下次再去,好吗?你快回去吧。”柳柳撇撇嘴,一步三回头十分不甘愿的回去了,静瑶复又坐下,一脸的冷色。

那三个光圈飞进亭子中,见四处和暗处没人,这才现出了原形。

红衣飘扬,风情万种,妖媚一笑,惑人心魂的是流舞。

清澈的大眼里闪着无辜的光,绝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轻挑眉,却别有一番风味的是蝶萼。

冷清的小脸面无表情,冷如寒水的眸子中沉寂一片,染着点点猩红的是初霁。

“主子。”蝶萼试探的叫了一声,为毛她觉得主子好像很生气似的,偷偷往后退了一步,静瑶似笑非笑的眼神就飞了过来,蝶萼讪讪笑了一下,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动半分了。

“哼,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太多的怨,有太多的恨,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在没有拿回他的记忆和力量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你们清楚了吗?这次就饶你们一次,如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退下吧,蝶萼留下。”静瑶面上并没有太多的气愤,因为她能够明白,被自己最信任的同伴出卖的感觉,暗中捏紧了拳头,这双手至今没有染过半滴鲜血,跟以前不一样,但是这双手的干净的期限又是会在哪里呢?

流舞,蝶萼,初霁自知理亏,没说话,只是朝背对着她们的静瑶弯了弯腰,就消失不见了,蝶萼憋着嘴站在一旁。

“出来吧,炎。”折断伸进亭子里的枝桠,静瑶放在手中把玩,蝶萼没有感到任何的诧异,因为这人是她们所认识,所熟悉的。

一道疾风过后,一身黑衣的炎站在亭子中,如死水般的眼睛在看见静瑶后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单膝跪下,“属下炎参见战将。”静瑶不为所动,只是嘴角流露出的那抹讽刺让她觉得战将这个词是对她的侮辱。

悠然转身,静瑶盯着地上的炎,眼里是无尽的嘲讽,蝶萼也面露嗤嘲,战将…“呵呵,炎,你以为我们还生活在那无情无义之地吗?战将一词早已消失在那场战争中了。现在的我是你的主子的妻子,不是什么可笑之极的战将。”

炎心下一惊,“主子…”静瑶微眯眼,“炎,我虽不反对你呆在殇的身边,但是你曾经的背叛,让我已经对你失去了信任,你如今以这种形态待在殇的身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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