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好好养身子,如果在这里待得很不舒服,就去逸王府找我,我会打点好一切的。”将被子拉给静涵盖好,静瑶起身端过夜曼馨手中的补汤,用勺子在汤中搅了两转,这才舀起递到静涵的嘴边,见她紧抿着嘴唇,“放心吧,这汤没下药,安心喝吧!”
静涵眼神闪闪,这才轻张开嘴,让汤汁流进了嘴里。
等到静涵睡着的时候,婉拒了夜曼馨的要求,静瑶同冷墨殇一起回府。
路上,夜深人静。
冷墨殇搂着静瑶慢慢的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除了偶尔的狗吠声,还有打更的声音,就只剩下两人之间暧昧的呼吸了。
“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吗?”静瑶遥望着漆黑的夜幕,伸手去触摸,却只摸到了一团冷气。
“我相信你,你有自己的理由。”冷墨殇伸手包住了她遥摸天际的纤手。
静瑶不语,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殇都会坚定的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实的后盾,一直在她的背后支持着她。
一间二楼的客栈之上,红衣男子抱臂而站,细长的桃花眼中闪过清冷的光芒。
“什么?”红衣男子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霜地脸色不变,点头。
红衣男子拿过外衣披上,母妃要来清央,而且还要以诈死的方式来清央,母妃讨厌那个男人,他是清楚的,而且母妃从未喜欢过那个男人,即使讨厌那个男人,但是母妃却对他很好,一点也不因为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而对他置之不理,看来母妃留在楚天国是有原因的,但是是什么原因让她十五年留在楚天国,天天面对那个恨到了骨子里的男人?还有她为什么是他的妹妹?
“主上,此事该如何解决?”见红衣男子半天不说话,霜这才开口问道。
“霜,你先带妆回楚天国协助我母妃,她既然想要离开楚天国,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她,但是那样的话她会麻烦不断,霜,处理干净,务必保我母妃安全的抵达清央。”红衣男子屈起手指轻敲窗柩,细长妖媚的桃花眼中掠过一丝冷光,他的母妃想离开楚天国,谁也阻止不了,若谁想要阻止,先问他同不同意。
“是。”霜抱拳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主上的母妃对他有过救命之恩,而且将他当做亲生儿子来对待,一点也不比主上差,但是他却心甘情愿的跟在了主上的身边,终生为他效力,至死不悔。
那个女子总是慈笑着一张清秀但却写着很多苦恼的脸,总是笑着面对来找茬的妃嫔们,但是私底下却总是一个人在默默的哭泣,白天坚强,晚上柔弱,这样的女子怎叫人不心痛,主上小的时候也很努力,每次都拼了命的修炼,就是为了某天能有属于自己的势力,保护这个柔弱女子。
见霜出去之后,红衣男子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晓霜其实一直在恋着母妃,但是他知道,霜对母妃只有感激之情。
再过几日就要入冬了,只希望母妃在来清央的路上照顾好身体,不要着凉了才好。
“唔~”昏睡了很多天的柳柳终于醒了过来,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是她能醒过来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柳柳,你醒了。”一直伴在柳柳床边的安瑾听到声音便睁开了眼,看见了正慢慢睁开眼的柳柳。
柳柳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晰,看见了安瑾,模糊地叫道:“安瑾…姐姐!”
安瑾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摔落在地,里面温热的茶水一下子溅洒在地上,沾湿了安瑾绿色绣碎花的裙摆,眼里是不可置信与震惊。
柳柳刚刚叫她什么,安瑾姐姐?
安瑾的泪在眼底打转,急忙扶起柳柳,急切道:“柳柳,你还记得我是不是?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安瑾姐姐,你知不知道,在你失去踪影的时候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为什么当时不听话乖乖的待在山洞里,为什么要跑出来?”
“好…难受,难受。”柳柳神智有些不清,朦胧的眼看不清安瑾的脸,面上透着无力的苍白,嘴唇泛白地轻扯着。
“难受?哪儿难受?告诉安瑾姐姐。”安瑾一听,急忙检查柳柳的全身,发现她只是呼吸不畅,就没有别得不舒服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睡好,手搭上了她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下去,这代表着她会逐渐好了。
“神医,听说小女醒了?这是不是真的?”柳丞相一直没睡好,因此白发又曾添了许多,眼角的皱纹多的能夹死只苍蝇了,眼中布满血丝,看得安瑾心酸不已。
“柳丞相,柳小姐已经苏醒了过来,但是由于身子太虚弱,现在又睡了过去,明日一早便会醒过来的,还请柳丞相切莫着急,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安瑾笑道,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放进柳丞相的颤巍巍的手里,“这是我给柳小姐开的药方,望柳丞相按上面的药草,用剂,用法给柳小姐服用,半月之内皆可完好。”
柳丞相小心翼翼的将纸折好收进衣摆之中,对着安瑾拜了三拜,老泪枞横,“小老儿无以回报神医的大恩大德,望请神医在府邸小憩几日,让小老儿尽一点微薄之力以表小老儿对神医的感激之情,那时再行离去也不迟,而且小女也希望神医留下,望神医成全小老儿这个心愿吧!”
安瑾看了看床上脸色依旧很不好的柳柳,再看看满头白发的柳丞相,点头答应了。
这让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