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城外,白起乐毅二人席地而坐,摆上一壶秦酒,一盘牛肉,两个人就在这故日的齐国都城之内把酒言欢。
“此番乐毅老兄灭齐,立不世之功啊!白起小弟敬老兄一杯。”白起端起酒杯说道。
“武安君言重了,乐某人哪里有的什么功绩,只不过是仰仗昭王信任罢了。”
“攻下临淄之后不知乐毅老兄还有什么策略?”
“化齐!”
“哦,不在是灭齐了?”白起问道。
“灭齐虽易,但是化齐更难,灭了齐国难免死灰复燃,但若是将齐国化入了燕国,那便是永世无忧了。”
“那依你之见,这化齐需要多少时间?”
“五年,甚至与更多。”
“就不怕这五年之中徒生变故,让乐毅老兄这化齐之计付之流水?”
“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那样的话乐某人也是毫无怨言。”
“既如此白起祝乐毅老兄化齐之计大成!”白起说完便又干了一爵秦酒。
“玉姐姐,咱们就在这里等着?”荆梅和玉馨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五六天了,虽说这里气温合适,即便晚上风餐露宿也不觉得寒冷,但是久久不见齐闵王的身影还是让荆梅颇有一些着急。
“没错,齐闵王一定会来到这里的,我们只要在这里埋伏下来,就可以让齐闵王在重获生机的那一刻将他再度打入深渊,这样的心理落差,才适合作为这样一位暴君惩罚!”玉馨看着远处的那座莒城说道。“这莒城的城门就将成为齐闵王的葬身之地!”
“玉姐姐……”荆梅突然压低声音,对玉馨说道。
“怎么了?”
“你看那边是不是一直军队啊?”荆梅指着不远的地方一支人群说道,这人群看上去两边的很整齐,像是一支军队,可是中间的队伍却是低头耷拉脑袋,看上去更像是难民一般。
“这应该就是军队没错了,两侧的是楚军,没有错的话打头的将领叫做淖齿,而中间的就是齐闵王率领的齐军,现在他们刚刚遭遇打败,自然是垂头丧气!一副颓废的表现!”玉馨说完拔起玉剑就冲向这支看上去有两三万人的军队。
“天啊,玉馨姐姐这是疯了吗?”这支军队看上去怎么也有两三万人,这么众多的人群玉姐姐怎么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冲了过去呢?就算是玉馨姐姐的本事再大面对这么多的人,她也只可能是死路一条啊,难道说玉姐姐被师父荆和的死刺激的有些犯傻了?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荆梅也握紧手中的墨梅紧跟着冲了上去,不过接下来她所看到的一幕便足以证明自己对于玉馨姐姐的种种猜测,都是多余的。
玉馨的冲击已经引起了楚国军队和齐国逃兵的注意,淖齿起初还以为是燕国的伏兵,他还想呢,自己奉楚王之命执行的这个命令应该是没有人知道啊,尤其是燕国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今天怎么还就招了伏兵呢,不过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这倒是不足为虑。想一想淖齿也就放下心来,不过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淖齿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气,但又一想,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怎么着,再说了还是单枪匹马!
“准备迎敌!”淖齿下了一个很简单的命令,楚国士兵也是架起盾牌、支起长戈,可是令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这小姑娘面对这么多的障碍竟然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他肯定会被长戈直接刺穿。看着如此无知的小姑娘,淖齿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只是一个傻子而已。
这种阵势怎么会令玉馨减速,面对这些没什么本事人,玉馨只是抬起玉剑横向用力一斩,便是一道巨大的蓝色剑光飞出,非常简单的招式却是起到了非常有效的作用,在这剑光的作用之下,前排的楚国士兵纷纷倒下,一剑之力便杀死了几十个楚兵,而且那些坚韧的楚国大盾也在剑光的作用下断为两段。
“田地何在!快来受死!”玉馨冲进人群之中,站在楚国和齐国士兵的包围圈中大声喊道!
“敢为姑娘姓甚名谁?来此有何贵干!”淖齿见识了玉馨的本事,想来这玉馨要是杀自己的话也是如同谈囊取物一般,便变换了一番神色,降下原本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
“玉馨,我来就是为的取那田地狗贼的性命!”玉馨大声对淖齿说道,如果这淖齿还是千方百计阻挠自己的话,自己也不介意让玉剑之上多一个剑下亡魂!
“玉馨姑娘,可否容淖齿说几句话。”淖齿在马上下来,双手恭敬的对玉馨施了一个礼。
“说!”很是冰冷的声音,这种感觉似乎玉馨已经凌驾于楚王之上了,因为即便是楚王也没有对自己这般语气说过一句话。
“淖齿奉楚王之令搭救齐王田地,不知玉馨姑娘可否看在楚王的面子上面放了田地一马,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楚王?不知道你们的楚怀王有没有告诉你们,当年我潜入郢都刺杀楚王的时候他的四名死卫可是在顷刻之间就死在了玉剑之下,如果淖齿将军一味阻挠的话,我想淖齿将军身边可是没有死卫的!”玉馨正眼也不看淖齿一下,只是斜着眼睛瞟了瞟这个楚国大将。
“若如此淖齿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不过我是奉命保护齐王田地的,姑娘总不能让我杀了田地吧,我有一个方法不知道姑娘愿意不愿意!”淖齿听出了玉馨的意思,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而且楚王也有密令,救得是齐国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