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月凌风再冷情,在被下了重药的档口,看到如此香艳场景,还是没有忍住。在两人结合的那一瞬,月凌风觉得在之前药效根本就是可笑,知道两人重合在一起时,他小腹处的邪火像是有燎原之势的星星之火熊熊燃烧着他的丹田,炙烤着他的内心。
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相两人时满满的都是火光,他的额角因为过度强忍青筋暴露,眼里血丝弥漫,看着有些狰狞。
纵是忍耐超过常人,这会儿也根本忍不下去,尤其,他‘前不久’才刚刚与那销魂蚀骨的女孩儿毫无间隙。
明月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娇喘,竹染细碎缭乱的深喘,无一不在刺激月凌风异常敏锐的感官。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一团火焰炙烤,血液都快干涸。
他的嘴唇都有一些干裂的迹象,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也因为用力而被勒出深深血痕。
若不是明月这里的家具都是特制,想必,也许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
热辣的汗顺着眼角留下,可他却舍不得眨呀,任那咸苦的汗渍流入眼中。
“晤…嗯。”明月忍不住发出声音,看一眼被春药折磨的师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从来都没见过师傅有这样的眼神,充满了情欲,占有和忍耐。
……
“父王,你到底还要怎么样?你所有的要求我都答应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在明月面前一向都是恬静乖巧的百里墨此时却是在嘶吼。
百里墨攥紧手指,他愤怒的看着不复老态的璟王百里戎,明明前后只不过一年光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境地?
璟王府重掌旧权,再复往日辉煌,百里戎野心膨胀,竟然妄想染指朝政,这些,他都可以容忍,可是为什么,他最敬爱的父王偏偏要除掉他最挚爱的女人?
眼睁睁看着百里戎如何斩杀忠臣良将,他不恨,只因父王告诉他,这些人都该死,使他们策划了谋害大哥和二哥。
他一步一步,逐渐权势滔天,可他还是不满足,他的眼里在没有往昔疼爱,慈悲,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yù_wàng。
有时候百里墨都会在想,这些年的父慈子孝是不是都是父王他假装出来的。可是,有过两世记忆他,分辨不清,前世,他分明记得他快要死的时候,父王眼底的伤痛与不甘。
不甘?百里墨愣怔,心蓦然一痛,难道早在以前,父王他就…开始了谋划?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一个女人就把你蛊惑成这样,看来我是要把她除掉这个决策是正确的!”百里戎的眼里一片冰冷,充满杀意。
“是她救得我,没有她就不会有现在的我,父王!”
“你可知她是谁!”百里戎杀意越发强盛,让熟悉百里戎的百里墨都有些费解。眼中闪过追忆,百里戎冷笑着看着百里墨:“她是你皇叔的幼,女,当朝的公主,你的堂妹!”
“那又如何…?”她是皇室?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她就得死!我要她死!有关他的一切都得死都要消除!一切!”百里戎癫狂了,若不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百里墨他唯一的儿子,而是任意一个人,都会被他的杀气给冲击到。
但就是这样,他浓烈得杀意还是惊住了百里墨“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恨皇叔。
“哼,为什么?”许是顾及到儿子的感受,百里戎平静下来,他嘲讽的望向皇宫位置“因为我不甘。”凭什么那个位置是他的?父皇一向最是偏心,什么都已皇兄为主,他那么努力,受到那么高的评价,却还是及不上皇兄,他到底有哪一点不如他了!
“你走吧,接下来的事你不要搀和了。”负手而立,看着屋外,百里戎摆手,让百里墨离开。
“她是无辜的,父王…若是不答应放过她,儿臣…愿殊死拼搏!”最后的话,是咬牙说出来的。
“你…孽障!”听到百里墨语气里的认真,百里戎气的手都哆嗦了,他一手指着百里墨,恨铁不成钢,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有一句:“就算为父放过她,但她是不会允许的。”
前半句让百里墨欣喜,后半句却让大惊失色,立马就拉住父亲的袖子:“那个她是谁?”
看着大惊失色的儿子,百里戎苦笑,这就是命吧。“你别问了,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就连我,也不过只是她的一个傀儡罢了。说的好听,是合作伙伴,其实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个稍微还有点用处的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