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香中午去公司的餐厅吃饭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孙丽冲她笑,时香不由有种见到老朋友的感觉——她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孙丽了。
时香开心地挪过去跟孙丽坐一桌。
孙丽看起来依旧是那么干练利落,才思敏捷,可是时香总觉得孙丽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同……
时香正犹疑着,只见孙丽笑嘻嘻地:“香香,现在成大忙人了啊,整天见不着人。”
“自从我搬离老大的办公室之后呀,某些人就不理我了,”时香故意酸溜溜地,“看来是知道我没有啥利用价值了。”
孙丽冲她眨眨眼:“董事长的红人哪儿轮得到我来用啊?”
时香也冲她眨眨眼:“不过在咱丽姐的眼里,宁愿做老大的红人吧。”
“嘿嘿,这么说多不好意思啊。”
时香点了自己最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她正把狮子头分成几块,只听孙丽问了她一句:“香香,驰哥和董事长,你想做谁面前的红人呢?”
这话说得时香心里一跳,餐厅里差不多都是公司的人,孙丽这话问得太直白了。
“丽姐,你怎么了?”
“听说你今天给董事长送兰花了,公司里都传遍了。”
对这个,时香早有心理准备,今天叔亦是在公司大厅里问她要的兰花,这种敏感事情,传播速度可想而知,不过时香一向对谣言无所谓。
“那兰花是给老大选的啊,被叔亦半路撞上了,就给他了。”
孙丽也夹了一大块红烧狮子头,“你不是这一段都没给驰哥买兰花了么,怎么今天突然想到了?”
“你还说,老大的那堆秘书都太不细心了,我走了之后老大桌上的花瓶就那么空着,你也没提醒她们点,我上次过去才看见,想着以后这花的事儿还是我来算了。”
孙丽闻言愣了一下,“驰哥的秘书们可够冤枉的,是驰哥不让她们管的。”
“啊?怎么回事?”
孙丽语气有点怪:“你走了之后桌上的兰花都要谢了,就主动买了支新的过来换了,后来驰哥发了好大的一通火,叫她们以后不许碰这花瓶,她们才没敢管的,要不然你以为驰哥的秘书都是瞎的?”
时香彻底惊到了:“还有这种事?”
“是啊。”
时香不得其解,只有喃喃地:“可能是他还不习惯别人来给他送花吧,毕竟这么几年全是我给他选的。”
“可能吧,”孙丽似乎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你一走,办公室就突然少个人,他挺不习惯的,经常盯着你原来坐的地方发呆。”
时香捕捉到敏感信息:“所以,放我那位置的几盆花是你给老大买的?”
“嗯,”孙丽不以为然地,“省得你那儿看着空落落的。”
时香笑得诡异:“看来我这一走,某人跟老大发展够迅速的哦!”
“还行,”孙丽这才露出点笑容,“不像以前那么总避开我了。”
“哎呀呀,看来我早就该搬走了。”时香怪腔怪调地打趣孙丽。
时香突然想起以前叔亦跟她说过的,她的一些举动会影响肖驰的恋爱发展,今日一看,果然如此,这么多年了,肖驰和孙丽都没什么进展,她一搬走,两人就飞速发展了,她不禁暗叹,叔亦就是个妖怪,对这些事情总是料事如神。
时香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孙丽哪儿不同了,现在的孙丽的眉宇间似乎多了很多情绪,又像欣喜,又像烦忧,顾盼间零落的小女儿姿态。
时香微笑,没想到一段时日不见,孙丽都更有女人味了。爱情总是这样让人欢喜让人忧,看来孙丽最近没少为肖驰费心思,。
两个人许久没见,又扯了些有的没的,时间过去飞快,转眼间发现餐厅已经没剩多少人了,孙丽已经吃好了,给她盛了一点汤过来,然后看着她吃。
孙丽突然说:“香香,我就问你一句,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
时香看她神色严肃,放下汤碗点点头,示意她直接问就行了。
“你跟驰哥,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别的感情么?”
没想到孙丽一本正经的问这个,时香失笑:“怎么连你也问我这个呀?真的没有啊!”
孙丽却没有笑:“要不你再想想,然后再给我回答。”
看孙丽这么在意,时香也收起调笑:“没有的,不仅我对老大没别的想法,我也敢保证老大对我没什么想法,你别想这些了。”
“你怎么知道驰哥对你没有呢?”
时香拿起汤碗继续喝汤,边喝边对孙丽说:“我们在一个办公室五年了,如果他对我有什么想法,早就跟我讲了,何必等到现在?你真是想多了。”
孙丽似乎在思考她的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香香,我相信你,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
时香觉得汤的味道不错,也给孙丽盛了一碗汤,“丽姐,你就果断信我吧,别听别人瞎讲,你也知道咱们公司的人就是八卦,早上那兰花明明是叔亦半路拦截的,硬被说成我给叔亦献花一样的。”
孙丽看着她意味难明:“如果以后驰哥跟叔亦又看中了同一件东西,你怎么办?”
她想起叔亦也问过她类似的话,在她答应要陪叔亦吃饭之后,叔亦问她:“你会一直陪我么?”
“嗯,如果你需要的话。”
“如果那时候,又有某个人请你吃饭呢?”
“我会尽量推掉的。”
“如果那个人是肖驰呢?你会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