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孩一看被司徒黎?抓住,她心中大吃一惊,她根本不放在眼里的这个人居然把自己抓在手上,那看似瘦弱的身体,力量大的惊人,她竟然没能挣开她的手,在森林中她还从没被人抓住过呢?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情急之下,她张开嘴,雪白嗜血的牙齿狠狠的咬向司徒黎?的手腕,咬住她就绝不放开,她绝对要让这个人类掉一块肉,然后在让猎豹爸爸和野狼爸爸把她抓起来,她要好好的折磨一下这个抓住她的人,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司徒黎?的感知力是何等敏锐,她心中暗笑,把早已准备好的辣椒粉猛地塞入豹孩张开的大嘴中,豹孩以为咬中了司徒黎?的手,忙咬住辣椒包不松口,下意识一口吞下了司徒黎?手里的辣椒粉。
“啊啊……呜呜……咳咳咳咳…….”一声声如鬼魅般惨叫的声音划破空间,让树下的群兽惊慌失措,这时候的豹孩正在经历生不如死的痛苦,她以为嘴里咬的是司徒黎?的手,没想到是这个狡猾的人类给她嘴里放了一包粉末,那是一种地狱般的灼烧感,可是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了,她已经咽下一大口辣椒粉,火热的灼烧感瞬间她所有的感官,身体好像被一把火点燃,熊熊的热浪让她呼吸困难,喉咙就像被大火燃烧溃烂,那种感觉令她魂飞魄散,她曾经中过蛇毒都没有这么难受,疼她不怕,可是这种灼烧比疼可怕百倍,她急的手脚并用,不顾一切的在嘴里乱抓乱掏,试图想要把这种比毒药还害怕的东西吐出来。
豹孩一阵乱抓,结果他不但没有减轻体内的灼烧,反而把辣椒粉乱抹到了身上,眼睛里鼻孔里全是火辣辣的痛,理智已经被烧的全无,她又不顾一切的把身上的兽皮撕烂,身体被抓的一道一道的稀烂,辣椒顺着伤口进入皮肤内,那种感觉疼的豹孩都快昏死过去了,看着豹孩现在就像是一个红孩儿,那些在树下的野狼和猎豹不知道司徒黎?究竟给豹孩施了什么魔法,它们急切的嗷叫着,可是豹孩只是痛不欲生的嘶叫着,无法做出回应。
可是司徒黎?一点也不敢大意,她通知禹山,“禹山,绑了。”禹山嗖的一声出现在大树上,一个黑色的大网把豹孩缠成个粽子。
司徒黎?根本没有想要杀死豹孩,因为她看出来树下的这些狼爸爸狼妈妈,豹爸爸豹妈妈很在意豹孩,现在豹孩在自己手里,那可是逃命的最大依仗呀!
再说她还有一个心思,她想要收服豹孩,正因为豹孩在这些猎豹野狼心中的地位,她才想要收服他,进入森林深处采药,也要有帮手才行,就在刚才,她惊喜的发现,豹孩其实是一个女孩子。
可是收服要让她心服口服才行,她决定慢慢来。
司徒黎?在意识中问禹山,懂不懂这些兽类的语言,禹山很是得意的说,那是小意思。
司徒黎?让它告诉这些野狼和猎豹,只要它们向后退出五里地,它的主人就会放了豹孩的,并且不会伤害她,如果它们不退,她的主人就会杀了豹孩,然后把它们全部用刚才对付豹孩的方法来杀死。
终于经过禹山和那些野兽的一番特殊语言的吼叫沟通之后,终于达成了协议,那些野狼猎豹眼睛里带着警戒之色,一步一退的离开,司徒黎?感知力铺洒开来,发现它们很守约定,停在了五里之外,她心中感叹,怪不得有人说过,人是最狡诈的种类,人的诚信还不如兽类呢?
司徒黎?掏出身上的一种白色药膏,慢慢的涂到豹孩身上抓烂的地方,豹孩一脸惊恐的想要拒绝,可是无奈身体被困住动弹不得,只能满眼恐惧的任由司徒黎?往她身上抹东西,因为辣椒粉给他的感觉太可怕了,他心里对这个人类充满的恐惧和厌恶,没想到这个人类给她身上涂上这些白色的东西时,豹孩只觉得浑身清凉无比,身上的灼烫感觉慢慢的在消失,她的眼里出现不可思议的表情,再看司徒黎?心里感到一股莫名的敬畏,这个人太可怕了,她能让人痛不欲生,也能让人舒服清凉。
司徒黎?看着她呆呆的望着自己,冲着她轻轻一笑,一边给他涂着药膏,一边声音尽量温和的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为什么生活在森林里呢?”豹孩被大网困的动弹不得,司徒黎?让禹山松开网子,禹山把网子松开,却没有完全撤去,怕豹孩伤害司徒黎?。
豹孩低头不语,司徒黎?又问道:“你的父母在哪里?你能听懂姐姐的话吗?”司徒黎?突然想到,如果豹孩是从小和兽类一起生活,肯定是听不懂人类的语言的。
她心里几乎已经失望了,这个豹孩肯定听不懂她说的话,心中叹道,算了,能安全离开就好了,先想办法采药吧,别再异想天开了。
可是她同情这个和野兽为伴的女孩子,给她身上涂好了药膏,就要离开的时候,豹孩声音嘶哑的用笨拙生涩的语言,怯生生的问道:“你-杀-我?”
司徒黎?猛一扭头,她清晰的听到了豹孩的三个字,脸上的惊喜在回头的时候随即恢复,脸上带着微笑,轻轻的摇摇头,“不会的,我答应了那些猎豹和野狼,不会伤害你的,好了,你在这里等着,它们一会就来接你回去了,放心,你身上的伤不会有事的,姐姐我先走了。”
她忽然很心酸,豹孩肯定经历了她想不到的事情,那些事情在她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可怜的孩子,凶残的野狼和猎豹都能这么善待她,可自己一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