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海马上紧张的朝司徒黎?方向望去,嘴上也慌忙向冬叔解释:“冬叔,她只是我的好朋友,您别胡说啊,免得让人难为情。”
冬叔就像个老顽童一样,不听上官云海的解释,也对司徒黎?旁若无人,仍然乐此不疲的和上官云海打闹着,别看他年龄大了,可是动作灵活的就像是猿猴一样,撵的上官云海在小院中山窜下跳,看着一老一小夸张的尖叫声和爽朗的大笑声,让这个寂静的小院也好像是一下子青春了,充满了欢快的活力。
司徒黎?也没机会打招呼,站在车边微笑不语的看着他们两个打闹,她看到上官云海紧张的表情,微笑以示不介意,上官云海致以感激的眼神,司徒黎?看着打闹的他们,心中思忖到,上官云海和冬叔看起来关系非常亲密,虽然冬叔的行为古怪且贪玩,可是他能让上官云海笑的开怀,应该是对上官云海非常重要的人。
大概过了半小时,他们两个人终于停止了打闹,还是以上官云海求饶告终的,看着上官云海哀怨的眼神,冬叔高兴的骂道:“小兔崽子,我老人家都快寂寞死了,你才来看我,看你小子的态度还算端正,今天暂且饶你一次。”
上官云海嬉皮笑脸道:“你老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终于消气了。”
冬叔胡子一翘,翻着白眼斜了他一眼,不屑的问道:“看你那不怀好意的笑,又有什么事情要我老人家帮忙?”
“冬叔不愧是玉石界的泰山北斗,真是洞若观火啊?”
上官云海狗腿的奉承道。他的表情让司徒黎?忍俊不禁。
冬叔听到上官云海的话,就像小孩子似的终于转怒为笑,笑骂道:“你小子就会拍马屁。”
司徒黎?不禁抬头望天,感叹道,是人都爱听好话,这个像顽童一样的冬叔也不例外。
听到上官云海的话,司徒黎?再次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原来他是一个玉石大专家,司徒黎?微笑的走过来,上前礼貌恭敬的微笑道:“冬叔好!”
冬叔的脸上又出现了猥亵的笑容,把他俩上下左右来回的打量,搞得司徒黎?浑身发毛,上官云海好似已经习惯了冬叔的这套。
上官云海向冬叔介绍道:“冬叔,她叫司徒黎?,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天我们来,是想让你老人家帮我们鉴定一块玉。”
“这是冬叔,对珠宝玉器专家,尤其是对玉石,目前懂玉的人还没有能超越的。”
说完,上官云海向司徒黎?使了个眼色,司徒黎?马上心领神会。
赶忙从背包中掏出了那块赌石竞拍会上的血玉,当冬叔看到这块血玉时,脸上的笑容和猥亵一扫而光,眼神犀利而灼热,神情变得异常严肃和认真。
他转过头注视着司徒黎?,神情颇为尊敬,语气颇为认真的问道:“司徒小姐,请问,这块玉,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司徒黎?被他突然变得严肃认真的神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禁回头求救似的看看上官云海。上官云海也被冬叔突然变得严肃的神情,吓得不敢再嬉皮笑脸了,看到司徒黎?祈求的眼神,他看着眼前的血玉,说道:“这块血玉是黎?刚从赌石活动中竞拍来的,怎么啦?”
司徒黎?也紧张的看着冬叔,冬叔听到是从赌石竞拍活动中得来的。严肃的表情这才稍稍柔和了一点,他仔细的端详着这块赌石,聚精会神的研究着这块血玉,嘴上自言自语喃喃的说:“不可能呀?不可能,不可能。”
司徒黎?看到冬叔的神情肃穆的表情,听着他嘴里说不可能,心里也吃惊不少,这才回忆当初的情形,当自己能看到这块血玉的时候,好像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呼唤自己,所以她才利用上官云海的资金,不惜得罪钟意儿,竞得这块血玉,现在看冬叔的表情,果然这块血玉不一般。
好半天,冬叔的眼睛终于从血玉上移开了,此时的冬叔,看起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就像是刚服下了一粒丹药,原本浑浊的眼睛变得灼灼放着异彩,精神矍铄,他看着司徒黎?眼中带着热切。
“司徒小姐,你跟我到密室里来一趟,我有话对你说。小海,你就守在外边。”
“冬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块玉石到底有什么秘密,怎么搞的这么玄乎呀?为什么要瞒着我呀?”上官云海听说不让他进去,就不满的不停嚷嚷着想要问个明白,一连串的为什么,冬叔却一个字也不回答,可是当他的目光和冬叔严肃犀利的接触,心中一冽,他生生的把下边还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看到神情有些茫然的司徒黎?,他安慰道:“冬叔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别担心,我就在外边,放心吧,不管有什么事情,还有我这个大个的帮你顶呢。”
司徒黎?冲着上官云海莞尔一笑,“没事的,我不担心。”
冬叔已经走到密室的入口等着司徒黎?。
这个冬叔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