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冲上去便要抢回背包,叶亚纶手中长鞭挥舞,把我挡了回去。
忽然一阵狂风,天空现开一个缺口,她消失在天际间,那缺口立刻恢复完整。
我迷茫的站在那里,面对着这情景,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急如焚,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去雪国?
这时,手指上的蛇戒震动,突然一条蛇从戒指上飞腾出来,我一声尖叫跌在了地上,它向我袭来,一下子把我载在了背上,向天空飞去。
一阵翻天覆地,茫茫雪花密密麻麻的砸了下来,我几乎睁不开双眼,用手挡住了前方视线,突然整个人从高空中抛了下来,我猛地滚落在冰面上,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缓缓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正身在一道悬挂在高空的七色冰桥之上。
那晶莹剔透的桥面极其宽广,一缕缕散发着缤纷的光芒,我缓缓站了起来,惊叹的张大了嘴,站在天地之巅,自己的身形在那茫茫白雪中显得如此渺小,就像一朵雪花坠入浩瀚的海洋。
而冰桥之下的雪国,宛若童话世界里的仙境。
上次居住在这里,我只知道山上木屋连连,山下宫殿楼宇,可今日才知道原先的自己只是井底之蛙而已。
雪国,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站在冰桥上,我才能真正看到它美丽无边的倩影。
它并不是存在异空间里,而是整座城池建筑在半空中,由于这里的大气层寒冷,所以常年飘雪。人类所居住在地面,从这里遥遥相望,比蚂蚁窝还要微小。
我不知道这一座座雪国建筑是如何悬浮在空中的,在风雪冲击下,稳如泰山丝毫没有颤抖。
但若从冰桥一直走下去,走到雪国的地面上,那就犹如水滴融入大海,是看不到那土地的边缘的。而我曾经居住的那座小山,根本就是雪国一个很渺小的角落。我猜测,那座山其实就是雪国的地牢,上次我遇到的那个在地牢里受刑的人也许就是靳绍。
他上次被罚,大约也是因为我而使用了妖法,所以和我一起被带到雪国来。
而现在,叶亚纶肯定又把他关在了地牢中,用烈火施以刑罚。我在茫茫雪花中寻找那座山的踪影,终于锁定了目标,然后一路狂奔的从冰桥上跑了下来。
陆地越来越近,随着我奔跑的方向,冰桥很神奇的自动调整了它的方向,一直对准了我要去的地方。
而且那距离在不断缩短,看起来相隔甚远,可奔跑了没一会,我终于来到了陆地,到达了那座山的入口。
我从冰桥上跳了下来,那散发着七彩光芒的冰桥立刻缩小化为一条线,消失在天际,像是被什么机关一下子收了起来。
“绍!你在哪里?”我喊了一声,然后凭着记忆朝着山顶跑去,眼看那山头越来越近,身后却传来一声凄厉的鹰鸣。
一团火焰从我头顶呼啸而过,那是一只燃烧的猎鹰,它盘旋而过,瞬间朝着我冲了下来,那熊熊烈火扑面而来,
我举起手枪向一只只猎鹰射去,可是它们虚无缥缈,子弹丝毫没有任何用处,待它们飞近,将我团团包围,我才看到一个红发小男孩正驾驭着那些火鹰,记忆中这小男孩似乎叫做许幽。
他也看到了我的样子,立刻收回了攻击的烈火,落在了地上,“若萱姐姐!你为什么要擅闯雪国,被首领知道了,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起,小宁和尚也从树林里跑了过来,万分惊讶的说:“若瑄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说:“我是沿着一座彩色的冰桥走进来的。”
他们诧异的互相对视,然后打量着我,最终视线落在了我的手指上,蛇戒上的率然时不时的一圈圈游离在我的手上。
“若瑄姐!”小宁惊讶的说,“你已经是蛇戒的第三任主人了?”
我没空跟他叙家常,问道:“靳绍在哪里?”
“靳家少爷正在地牢受罚,可是叶首领正在那里,你不能去呢。”
我顿时愤怒了,“凭什么!凭什么要罚他!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被人暗害了!”说完,我向前走去,小宁立刻拦住了我,“你不能去,会惹恼叶首领的!”
突然,传来了一声严厉的叱呵,“你忘了执着带给你的苦了吗?”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排又一排的雪国战士背着弓箭站在前方,他们让出一条路来,叶亚纶缓缓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当初你执着的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最后是什么样的下场?如今你又忘了你受过的教训了!”
是,是我执着于那虚无缥缈的爱情,它本不是具体的形体,无法握紧也随时会消失。
可人要有始有终,既然选择了执着,就要执着到底,半途而废,做那见风就聪明摇摆的墙头草,死了也只会被人鄙弃!今天谁也无法阻止我带走那条蛇妖。
我扑过去抱住了叶亚纶的腿,示弱道:“你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没了靳绍,我一个人这样孤零零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你哪里孤单了?”她说,“你认识的还有其他人,没有了旧人还可以认识新人,也许更好的,还在后面。”
“可我依然孤单啊!”我说,“只有相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弥补那种痛苦的孤独。”
“你总是这样,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以前是管毅,现在换成了靳绍,没用的。”叶亚纶摇摇头,“他不过是披了一层美艳蛇皮而已,你何必沉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