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笑你呀,死丫头,脸都被你丢光了!”柳晓妹恨铁不成钢地在妹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气呼呼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不也一样,和野男人睡觉?”柳晓姐嘀咕了一声,揉着脸蛋跟了进去。
姐妹俩都不说话,一个在生气,一个在犯踌躇。
好半天,柳晓妹才瞪着妹妹问道:“那刚才,我和叶欢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听到一点点,没听清楚……”柳晓姐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柳晓妹叹了一口气:“他说,他可以帮你……,但是,要你脱了裤子让他针灸,要连续好几天才能见效。”
“姐姐,实在没办法,我也只好……答应了。”柳晓姐的声音,像蚊子哼一样,几乎听不见。
“可是一对年轻男女在一起,那个样子……治病。你们、你们还能干净吗?唉——!”柳晓妹抬起头看着屋顶,一声长叹,心里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