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力魁哭笑不得。
车一到地儿,左力魁就找了过来,顺便把车钱给付了。附近是个夜市,秦菜还没问他是什么回事,他倒是先开口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秦菜还是有点饿,可怜兮兮的:“吃什么?”
左力魁拉她在旁边的一家小吃店坐下来:“这里的北芪黄鳝汤不错……”
“……”秦菜觉得他根本就一点诚意也没有,纯粹就是破坏自己食欲嘛,“算了,还是说说怎么回事吧。”
哼,假惺惺地请什么饭,太虚伪了!!
左力魁只觉得女生真是多变,这会儿居然又不吃饭了。他只得带秦菜去目的地。有警车方便许多,到了地方,秦菜有点莫名其妙:“这里是间空房嘛,你们也管?!”
左力魁拉着秦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这里是对面砖场的仓库,守夜人接连三次报警,说是晚上在墙上看见一张白色的人脸。”
秦菜差点被烂砖撅子崴了脚:“白色的人脸?这也是你们管?”
左力魁摇头:“前几天这里的民警过来看过,一直以为是他眼花,昨晚他突然死了。”
秦菜和他进到屋里,这确实是间临时搭建的青砖房。里面装了电灯,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块木板了,上面放着些被褥,还有一个蓄电池矿灯。
秦菜看了看那个矿灯,左力魁倒也不瞒她:“要不要看看死者的照片?”
秦菜知道奇怪——不奇怪的话左力魁也不会找她来:“拿出来吧。”
左力魁还是觉得不太厚道,毕竟人家只是个小女孩:“你先做个心理准备。”
秦菜深呼吸一口气:“拿出来吧。”
左力魁这才把照片拿出来,秦菜就着矿灯看了半天:“这……是个人?!”
照片上皱巴巴的一团,比木乃伊还干。秦菜突然灵光一闪:“他是被人吸干阳气精血而死的。”
左力魁精神一振:“你确定?”
秦菜摇头,坦白从宽:“其实我一点都不确定。”
左力魁笑出声来:“别开玩笑。”
两个人在砖房里一直守到后半夜,周围倒是有蛐蛐叫,除此之外再无异样。秦菜没吃晚饭——还没来得及做呢,就被左力魁一个电话给揪了出来。又默默地在这儿蹲了大半宿,她是又冷又饿。
左力魁也不是个多细致的人,一直到秦菜肚子咕咕叫,他才反应过来:“你饿了?!”
秦菜没好气:“我还冷呢!”
左力魁这才笑了一声:“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秦菜点头,他就出了门。他一走,本来就安静的屋子里更静了,秦菜将睡未睡,突然更冷了。她搓着手,冷不丁一抬头,见墙上一张白色的人脸若隐若现,足有脸盆那么大!
秦菜心里突突直跳——这尼玛谁的脸这么大!
她在看那张脸,那张脸也在看她,秦菜壮着胆子:“你是什么东西?干嘛在这里害人?!”
脸当然没有说话,秦菜把镰刀握在手里,还是劝它:“其实吧,我知道你为什么怨气不散,那个谁长了这么大一张脸都会特别苦恼对吧?人家的大饼脸都已经很痛苦了,你这脸盆脸……但是呢,为人为鬼都要厚道一点,你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对吧……”
她边说边走近,本想着先吸引它注意,再暗暗给它一镰刀,墙上那张脸却突然从墙上掉了下来,随后它真的像一个脸盆一样往外面滚。
秦菜自然在后面追,最后它滚到一个地方,倏然不见了。
秦菜在周围找了一阵,什么也没见着,只有旁边长着一棵桑树。此时正值桑叶浓密茂盛的季节,夜风吹过,能听到沙沙的声响。
难道是桑树成精了?!
秦菜正自不解,外面左力魁买了吃的过来:“你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吃东西了。”
秦菜也没告诉他,两个人围在矿灯面前吃包子,后半夜再无异样。
第二天一早,秦菜还在砖场呢,释油无迪子就顿悟了。他们回去之后,对秦菜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不得已,只得求助于专业人士。他们打电话去学校,坦诚相询:“老师,请问上学最重要的是要带什么?”
对方一口答疑:“学费!”
= =
两个人准备了丰厚的红包,再来拜师。秦菜本来想借口正在干活给推掉的,谁知一听她在干活,无迪子就更兴奋了:“师父,我这里有罗盘,全套最高档的捉鬼法器,您用得着吗?”
秦菜心里一跳,这才给报了地址。
两个人到了砖厂,无迪子还真用罗盘试了一下。好家伙,罗盘一拿出来,转得跟电风扇似的。无迪子立马就怂了:"师父,法器送到了,徒儿先走了!!"
释印不甘落后:"师父,这串佛珠徒儿献给您,后会有期了师父!!"
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撤退了.秦菜看着那棵桑树,面色凝重。
擦,难道那个脸盆脸真的是这棵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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