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萍摇摇头:“吴曦妍分析过,很多文字的确像图案,但是不好说。比如这个体育场的飞碟造型,和我们石碑上的一些文字图案倒是有些相像,既然来到这里了,我们也就进去看看。”
三人从体育场外面进入,里面灯光开启,场内却空无一人,显得极为空旷。徐晓白将徐凯文放在椅子上自己则开始在四周找寻着一些可能的发现。
这是一座看上去不算很新的体育场,因为这时候已经午夜,所以没人也很正常。徐晓白整整在这里逛了一圈,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一无所获的他无奈耸耸肩膀,而恰好,徐凯文也算彻底恢复了。
三人打算从这里出去,忽然,灯光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你们还来这里干嘛?”
循着声音望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看着这边,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徐晓白三人后道:“以前没见过你们三个在这里出现啊?”
幸亏许萍反应灵敏,她笑道;“哈哈,我们这是路过呢。”
“路过。。。嗯,看你们还都是小年轻,一定是晚上在外面喝多酒到处逛吧,快点回家吧。最近不到处不太平,你们得小心点。”
不太平?徐晓白和徐凯文都听出画外音,连忙问道:“大爷,什么不太平?”
那大爷道:“你们这帮人,是不是酒喝多了。难道忘了前几天总统府前的事情了。哎,快点回家吧。”
徐凯文冲着徐晓白使使眼色,他立马明白,假装的确有些醉酒道;“哈,大爷,你别吓唬我们,什么总统府前的事情啊。我们可没喝多。”
“还没喝多,哎,都喝傻了吧。”那老头走上前来。捂着嘴小声道,“哲特将军逼宫总统的事情,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如今这太禹城,只要不是瞎子聋子都明白,你们还在这里装傻。别闹了。赶紧回家。”
说着,老头就转身,弯着腰回去。将体育场的灯再次关掉。
哲特将军,逼宫总统。太禹城!这些名字联系在一起,徐晓白三人完全雨里雾里。他们决定追上去,在仔细问问老头情况。
这个老头是体育场守夜人,本来都打算入睡了,被这三个年轻人吵醒,还见他们不依不饶,不竟有些生气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许萍作为女生,自然这时候要上去。她嘿嘿一乐。拉着老头的胳膊道:“爷爷,不瞒你说,我们三个的确晚上喝酒,但是也不是很多。只是,我们三个不是太禹城本地人,也才刚刚来。所以你说的这些,我们完全不知道啊。正好我们也在醒酒,不如爷爷告诉我们一些。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过分的打搅你,等酒醒了。我们马上就走。”
许萍说话的时候,徐凯文还顺势直接假装一头栽在徐晓白的身上。本来他刚才就一直坐在那里,这一下反而让老头更加觉得,这个徐凯文是特定喝多了,而徐晓白,看来也喝了不少。
老头倒是一个热心人,见这三小年轻没有恶意,而且许萍的嘴巴的确挺甜,他还帮着三人到了一杯水,然后道:“好吧,等你朋友酒醒了你们就走,反正我也被吵醒了,暂时睡不着。我一听你们三人口音,就知道你们不是本地人,恐怕的确不知道前阵子发生的事情。既然来了太禹城,那就这阵子消停点,别没事在外面疯。”
老头有看了看外面后,将手遮在嘴巴,凑到许萍的耳边道:“咱们这大溪国的总统本来就是一个心太软的人,现在碰上强势的哲特将军,这国家能稳的下来吗。就是因为在对待叛军的问题上意见不统一,哲特将军和总统闹翻。前日子直接上升到哲特将军无力逼宫,要总统下令对反政府军格杀勿论。保总统的派别和哲特将军的人都直接在总统府门kǒu_jiāo火了。太禹城满城风雨,谁不知道啊。”
“哇,这将军也太蛮横了,竟然直接武力逼宫。那最后谁赢了。”
“嘿,还能是谁。哲特将军是现在军中第一人,而且在国内有很强大的关系网,为人强硬。而总统虽然的确有治国手段,待人仁慈宽厚,可就是太软了,他的支持者也太多没有强硬派,所以一旦打起来,这还用问,自然是哲特将军赢了。我还听说,哲特将军已经将总统软禁了。现在真正对国家发号施令的就是哲特将军!哎,可悲啊,可叹啊,可气。总统这个好人,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人,看来大爷你是支持总统的。”
“嘿嘿,说起来,我和总统先生还算相识,早先几年,他还没当总统的时候,还经常来我这里跑步锻炼。他人非常和蔼,而且相当睿智风趣,只是因为人太好了,我还说过他不适合政治场的事情,果然,哎,你看。。。”
老头说着,还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道:“看见没有,这幅字画可是当初总统在我这里时给我留下的,我可是一直当成宝贝啊。要不是因为怕哲特将军的人找麻烦,我一定挂在显眼的位置显摆。哎,现在没办法啊,谁让总统失势了呢。”
顺着手指的方向,许萍这才看见在不起眼的角落,竟然有一副画。如果是普通的话,许萍一定不会惊讶,但是,这幅画竟然是一副泼墨山水画,且带着强烈的中国古代的画风。许萍连忙对着徐晓白拐了两下,而徐晓白也早就挺清楚老头子所说,眼睛注视在那幅画后,索性没有理会徐凯文,径直上前,直勾勾的看着那幅画。
他总觉得这字体很熟悉,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终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