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般女子的娇态,让外人见了如何是好。”代画赶紧上前端正她那东倒西歪的身子。
“这内院除了你们四人进得了,还有谁敢‘越雷池一步’?又怎会被外人瞧了去呢?代画,你别像老妈子似的,要是以后嫁不出去,可别让本少负责!”东方潇然打趣道。
三人开怀大笑,代画又道,“好了,可别闹了。去瞧瞧我给你亲手制的裹胸布,比往常的好。”东方潇然只得被她们拖进了内室去。
进了屏风内,她脱了男子的外衫和里衣,更将那乳白色裹胸布脱下。
看着自己胸前愈来愈丰满的柔软,她也不好意思地微微脸红,对屏风外的二人道,“代画,可别再往布里加药了,不能再让它们长大了。”
二人在屏风外笑起来,代棋道,“没事儿,小姐,我们未来的姑爷可是喜欢得紧。”
这两个小妮子分明是在打趣她。
“好你个小妮子,这话也说得出口。代画,打发她去抄《女戒》。”
“小姐,这次代棋说的有理。”
东方潇然在屏风内差点要被她们二人气死,完了……这二人如此开放,以后不知道嫁不嫁得出去,相对于真的男子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东方潇然穿上代画新制的裹胸布,方便解脱,雪色蚕丝手工制成,又比之前的材料更加舒适。为了达到丰胸的效果,布上不仅嵌有药料,而且此药熏了很久,带着淡雅的药香,闻着也十分舒适。
东方潇然穿了里衣转出屏风,走到偌大的铜镜面前,“不错,手工更加见长了,穿着更加舒适了。我的二十生辰也快到了。唉,原来我已经快双十年华了,以后即使恢复了女儿身,也未必嫁的出去了。”
“小姐说什么呢。凭小姐的天资,又怎会嫁不出去!”代棋含笑道。
“只是可惜了。”代画有点无奈道。
东方潇然和代棋一同看向她,只见她继续道,“二小姐明年春天便回府里了,就要与南宫家主成婚了,这大好的姻缘本是小姐的。”
东方潇然无奈一笑,“谁会稀罕嫁给那只臭狐狸?!忆儿也未必肯嫁入那种勾心斗角之地,限制了原本应有的自由。只是当年爷爷做了这样的决定也实在是荒唐得很。如今,想要退婚也不是易事,那只臭狐狸偏偏自己也不肯退了这门婚事,还治好了忆儿的病。我真不知该喜该忧。”
“小姐,何必烦扰,等二小姐回来问问她愿不愿意就好。”代画答道。
“嗯,也只得如此。代琴与代书在哪儿?”
“代琴又在看账本了吧,至于代书,还不是和空青切磋武艺,空青当真是怕了她了,也不知以后还敢不敢娶她呢。”代棋笑道、
“咦?!他们二人……嗯,还是代书厉害,已赶在你们二人面前了。你们做姐姐也不好落后那么多吧?!”东方潇然取笑她二人道。
二人相视一笑,代棋只得无奈道,“代书这丫头要是早些懂得男女之情,空青也不必日日腰酸背痛了。你可不知,代书对他可是不见一丝心软的。云华说空青夜夜回房都在抹药酒呢。”
“说起云华也是英俊男子,你们二人谁考虑一下?”
“小姐莫要多想了,云华早有心仪的女子,且不是我们四人。”代画浅浅一笑,看不上喜忧。
“哦?!早有心仪的女子?不知是何人这般有福气?”东方潇然走至庭院外坐下,拿起一块杏仁佛手尝起来,示意她们二人也一同坐下品尝。
“小姐可还记得之泉姑娘?”代棋接着道。
东方潇然一下子从侧躺的姿势坐起来,“之泉?那个臭狐狸宝贝得不行的那个温柔丫头么?唉……倒是可惜了,这之泉想必早已是臭狐狸的侍寝丫头了。云华的眼光是不错的,那丫头是个极好的女子。”
“如小姐所说,这之泉迟早是做小妾的,如此一来,也便不值得二小姐嫁过去了。”代棋道。
“嗯,代棋所言不错,如果臭狐狸做不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断然不会让忆儿嫁给他的。”东方潇然认真道。雨已经停了。
南宫辙刚回到南宫家门口,便伸手挡住口鼻,打了一个喷嚏。
之雅立马紧张起来,“公子,身子不适么?”
南宫辙定了定神,“无妨,恐是‘某人’又在念叨我的不是了。”他的眼睛泛起了一丝笑意。
说罢,上了门口的轿子,往所住的轩子去。南宫辙住惜缘阁,位于南宫山庄的东南方,此处一亭一台均是南宫辙亲自设计,一草一花也是他亲自所植,皆是名贵异常的花草药。精致雅趣之度可想而知。
南宫辙未步入正堂便有一身着粉红衫裙的美丽女子近身,微微福身,“公子,五小姐在里面等您半个时辰了。”
此女子便是传言被南宫辙宠爱有加的之泉。
“嗯,她倒是耐得住性子。”南宫辙含笑步入正堂,其余的人候在外边,也只有之泉随同在旁伺候他们兄妹二人用茶。
进门便见一头粉面含春的少女单身倚在紫木桌上,柳眉细腰,身着一件鹅黄色的千褶裙,梳着祥瑞国时下最流行的少女发髻。她双眸轻闭,粉唇微抿,粉红的双颊将她的可爱衬托得完美无瑕。
南宫辙见她睡姿十分有趣,便含笑道,“瑜儿看来真是成熟不少了,在这木椅上也能安睡如山了。”
南宫瑾瑜听到他取笑的声音便从打盹的状态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