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听出她言语间的伤感,说:“还记得那时我们结婚,她也醉了,你打了她一耳光时的表情。”
“呵呵。”簟秋笑了笑,摇头说:“那时觉得自己很傻,很不理解。现在——都过去了。”
“其实,她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她处处替别人想,单单为了这秘密才不得不自私伤了你。可她自己,却也被这些事死死的压着。”苏瑾劝着簟秋“以前,我同样为这些事,恨过她。” | ..
“后来,看她打仗负伤,再打仗再负伤,每次遍体鳞伤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也就明白了,她也恨她自己。”苏瑾为她杯子里续着水“别怨她了。”
两人正说着话时,孔母说周向武来了,正在客厅坐着。
“苏瑾,我听警卫员说老邢喝多了,关了上面的人。”周向武表情有些复杂的压低声音说:“这次下来的人,怕是不那么好糊弄了。对你们两口子,尤其是你,也算知根知底的。”
听了周向武的话,苏瑾凝眉沉思着。
“不用想了,是卫国志。”周向武点了支烟“老邢昨天被停职审查了,司令员今天进京开会去了,临去时交代我过来嘱咐你一下。让咱们看好邢空,等他回来,事情就会有转机。必要时,可以住院休养一段时间。”
“嗯,你放心吧。”苏瑾应着周向武。
“这几年闹的,国家已经揭不开锅了,司令员说上面有了口风儿,今年还会大规模裁军。所以,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差错。”周向武起身“那几个人的事我去办,就不用他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