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旬痛得“呜呜”直叫,语不成声,林萧却是笑着扬了扬手中乌黑发亮的牛皮鞭。“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看这鞭子挺结实的,忍不住试了试。”
闻言,刘旬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他,要不是嘴巴疼,估计早就破口大骂了。
“哎,我说刘大管家,张清廉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的守口如瓶啊?还是说你们李家的大少爷给了你多少银子?”林萧笑得邪肆张扬,一双挑花眼光华流转,摄人心魄。看得两大人暗自心惊。这状元郎真真是个人物!
刘旬嘴巴疼,也就索性不出声,一个劲的狠瞪着萧。林萧无视他狠戾的目光,继续道:“很好,不说是吧,你是不怕死呢,还是想我们不敢把你弄死?”
刘旬冷哼一声,不屑的昵了萧一眼。林萧失笑,“还真想着我们不敢把你弄死啊?呵呵,他们不敢,可是我敢。”
刘旬一个激灵,神色戒备的看着萧,林萧说这话时笑得阴测测的样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让我想想,你要怎么死才好呢?”林萧轻皱着眉,颇为烦恼的道:“千刀万剐好不好?虽然血腥了点。不过这技术含量高啊!你想想,要把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割下来,要厚薄均匀,连续割上三天三夜,切割三千多刀,直到把肉都切掉……”
刘旬僵住,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萧可惜的道:“不喜欢这个?那换一个如何?剥皮怎样?不是都说,生就一副臭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吗?可是既然在这人世走一遭,不留下点什么又说不过去,既然带不走,不如就把皮囊留下吧!你这幅皮囊虽然丑了点,但应该不难剥。”林萧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下,“嗯,你不用担心会剥的不好,现在有种更方便的方法。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子跳出来,这样一张皮就留在土里……”
刘旬难以置信的看着喋喋不休的萧,全身发抖,冷汗直冒。林萧看他被吓到,笑道:“这个方法不错吧?可是我觉得另一个死法也不错!就是梳洗。这里说的梳洗可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这要先把人剥光衣服,luǒ_tǐ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杀猪时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
刘旬惊恐的瞪大眼,害怕的直摇头,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挣扎着道:“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别说刘旬,就是周围的人听到这么些匪夷所思的行刑方式,无不觉得毛骨悚然。众人看着越说越兴奋的萧,顿时生出一种,以后就是惹到小人,也不要去招惹这状元郎的想法!要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个死法!
“怎么?这个也不喜欢?那再换一个吧。烹煮怎样?”林萧笑眯眯的问。“这是所有方法中最不会让人难受的一个!用一个大缸,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人放进去,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还没等他介绍完,刘旬就死命的摇头,满眼惊惧的看着萧,仿佛他就是血淋淋的侩子手。
“真难伺候,这个不喜欢那个也不喜欢,干脆活埋算了!”林萧不耐烦的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刘旬估计真被吓破了胆,顾不得满嘴鲜血,全身颤抖着求饶。
“这下愿意说了?”林萧叹了口气,颇为遗憾的道:“可是我不想听了怎么办?”
刘旬傻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林萧却缓缓的笑开,衬着那俊秀的面容,愈发显得灿烂迷人,可在刘旬看来,残忍之至,与死神收割生命时的诡异笑容无异。顿时,一颗心像被泡在冰水里,从头冷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