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啊罪坐下,我递给啊罪一颗烟,我也点了一颗,点着,吸了一口,让尼古丁麻醉着自己的大脑。“情哥,看看她的吧。”啊罪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我屋里的那个也是美女,没穿衣服,你要是有兴趣你可以给她送饭去。对了,不是二手货,嗯,反正不是我的二手货。”我对啊罪说到,但是我并没有起身看双儿的,我不知道见了面说什么。“靠,情哥,都没穿衣服,我会相信你吗。”啊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十足一个流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坏笑到。“不去,对了情哥,你的又手呢,我看看。”“怎么了。”我把手伸了过去,“情哥,刚才握你的手发现你的手上有一块疤,我感觉到了,想看看。情哥,这个伤疤弄得真技术。”啊罪看了看说到。我看了看,手掌的坐下角上有一个常常的伤疤,都凹进去了,“呵呵,谁说不是呢,这个伤疤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记事的时候就有。”我郁闷的说到。突然,我看向了小洁,小洁低着头,不看我,她应该知道吧,我心里想着。
“双儿还没吃饭呢,你要不要给她送去?”小洁突然问我。“好吧,饭在哪呢?”我问到。“在厨房跟我来吧。”进了厨房,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我一看,炖的鸡汤。“啊义,告诉你一件事,你手上的伤疤是我小时候看着你,你太不老实了,拿着炉子上通火的铁棍,那时候我刚通完火,你就去抓,结果被铁棍烫到了,我记得那时候你一边哭一边还拿着铁棍,这样才烫的这么厉害的。”我那个汗颜啊,“我小时候有这么淘气吗?”我不解的问到。“哈哈,你说呢?”小洁说到。“我忘了,对了,你拿点东西送到我房间里去,那还有一个等着吃饭的人呢,”我突然想到了秦雨。“好吧,你把汤给你女朋友端去吧。”说话间,小洁已经盛好了鸡汤了。
“这个死残狼,还不回来,想饿死姑奶奶啊。”秦雨在房间里抱怨道,没办法,她全身是伤,那也去不了。这也怨她自己,谁让她是菜鸟呢。
我端着汤,进了小洁的房间。我看见双儿正在玩手机,是背对着我的。“小洁,你吃完啦,等一下啊,我过了这关就吃饭。”我把饭放在桌子上,坐到床边,看见双儿正在玩的是一个多么幼稚的游戏,俄罗斯方块。我的那个郁闷啊,我也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抱着双儿的肚子。“别闹了,我还没玩完呢。”双儿笑着说到。“你玩完了我怎么办?”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双儿一下子做了起来,但是她身上的伤让她又躺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怎么会是你?原来小洁一直所说的弟弟是你?”双儿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让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是我不行吗,我想你了,看看你。”我有气无力的说到。双儿摸着我沧桑的脸颊,说到“你太累了吧,显得成熟多了,看着像一个22、3的人。”“不累,我这是早熟。”我开着玩笑说到。“啊义,是你救了我吗?”双儿问到。“不是。”我如实的回答到。“当时我刚想要救你,就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帮你,后来那个黑衣人也受了伤,我才出来的。本来想救你,可是,可是我救错了人,啊罪想救我,却救了你。”我说到。“啊义,谢谢你们,但是我不能背叛组织和你在一起。”双儿无奈的说到。我没有发火,因为我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样说。“自己想想吧,是你背叛了组织还是组织背叛了你。”我说到。这次任务明显就是想让我和双儿都死掉,借着德川一郎的手杀掉我们,可是组织为什么这样做呢。只可惜,没有让他们如愿,他们也没想到德川一郎会派出这些炮灰,也许德川一郎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义,我知道一些事,你不知道,组织分为两派,是因为组长上面还有两个最高领导,组长听从他们两个人的命令,但是那两个人合不来,所以才分为修罗派和阿修罗派。”我听到这里,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要是这么说,我们这一派的最高领导想让我杀死双儿,而双儿他们那一派想杀死我,…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想到这里,我感觉很心痛。“好了,不要想太多,在这里好好养伤吧,养好了伤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个。但是我再说这话的时候,心在滴血。“嗯,啊义,我要你喂我。”双儿调皮的说到,“好吧,求之不得呢”。我一脸坏笑的说到。我端起鸡汤,舀了一勺,吹了吹,感觉不烫了,才喂她的。我端着汤进来时用的是一只手,现在是两只手。我感觉我的胳膊钻心的疼,我一看,渗出了鲜血。我又不想让她担心,我知道端着汤喂她。我感觉到我的头上冒出了汗珠。“啊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啊,你的胳膊怎么受伤了。”双儿看见我的胳膊渗出的鲜血染红了绷带。她赶紧把汤接过去,放在了桌子上,桌子是和床挨着的,所以比较方便。“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会让你喂我了。”双儿急切的说到。“我不想失去照顾你的机会。”我看着双儿急切的为我解开纱布。又从抽屉里拿出消毒水,为我消毒。“你自己都是伤员还照顾别人。”双儿白了我一眼说到。把血清理完后,露出了伤疤的面目,上面缝合了12针。“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双儿问到。“当然是为了救你。你给我什么奖励啊”我一脸不正经的说到。“别闹了,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