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建国夫人被曹植骂无耻,脸上也没露怒色,反而更加娇媚的吐气如兰道:“一会你就不会说本夫人无耻了,来嘛……”
曹植气的脸色涨青:“你比那勾栏院的姑娘还要无耻,这琴,我不取了。”说罢,再也忍受不住的欲夺门而出。
那建国夫人早就知道这“孔明”会有这样的举动,也不阻拦,扑哧一笑,轻飘飘的从桌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曹植转身急步冲到门口,一拉,门锁住了。顿时明白过来,为何这yin妇镇定自若,一点也不怕他夺门而出,原来早有算计,看来这样的下作的手段,拿来对付过不少人。
气的曹植嘴眼全歪,怒冲冲的转身低吼:“全天下的女人,唯你最jian,你就是tuō_guāng了,在我眼里你也是一个yin娃dan妇。”
曹植的口气直冲,俊眉倒竖,出口恶毒,这回彻底激怒了倚在塌上的建国夫人。
被她看中的男人不下数百,各形各色那种都有,但这样毒骂的士子,是头一个,气的她娇躯哆嗦。
凤眼媚意全消,冷喝道:“诸葛亮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本夫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敢出言不逊,别怪本夫人辣手催花。”
曹植就算是识人再多,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情况:“在下只是来取琴的,夫人这样难为在下,还想让在下出言好听?真是笑话。”
建国夫人脸色难看,眼中怒火直烧,正欲驳回。突然又平静了下来,只见她冷哼一声,扬起手拍了两下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琴我是不还,人也不还,哼。”
“啪,啪”两声一落。就见从内室的屏风后面走出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那建国夫人朝曹植扬了扬下巴,那两男人便心领会神的走了过去。
曹植暗道不好,脸色瞬间发青,想过她很无耻,但真的没想到,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曹植“锵”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箭,剑指建国夫人怒道:“你不要逼我杀人。”
建国夫人冷笑。把轻纱重新拉回香肩,遮住那一遍春色:“有本事,你就杀,他们若死在你手上,只能证明他们没本事。”
那二人跟着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声,盯着曹植如果看案板上的猪肉,更像看跳梁小丑舞着剑唱大戏。
两大汉对这种事已经做多了。深知夫人的脾气,不敢再磨蹭,两声暴喝,身体如泰山压顶一样欺到曹植身边。
曹植到底还是反应慢了些,终究是个文人,虽然习了些武艺,对付普通人还尚可,但碰到这种真正的猛汉,他是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眨眼间,曹植就被两猛汉扭住了胳膊。
他曹植何时受过这等耻辱。气的脸色刷白,以往的冷静尽消,高声怒骂道:“你这个可恶的yin妇,放开我,放开我。”
那两猛汉干笑几声,对这样的情况又是见多了,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听话当了夫人的禁脔。
“夫人看上你,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小兄弟,你最好是乖乖听话。”
曹植气的哆嗦,但身体又是动弹不得:“堂堂七尺男儿,有这么一身的好功夫。却不去建功立业,成一代猛将,却甘愿伏在这地上替这yin妇舔脚指,尔等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
那两猛汉看来对这种话也是听的如雷贯耳了,满眼不屑的大笑,压着他便丢到建国夫人的面前。
“夫人,还是用老方法吗?”其中一猛汉道。
建国夫人扬了下眉:“加一倍,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其中一猛汉闻言,兴灾乐祸的大笑,眼中露出狼光,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有兴趣。
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两个小纸包,蹲了下来,捏住曹植的下巴:“小兄弟,美得你了,哈哈哈哈。”
另一名大汉也跟着大笑不止,眼中的意yin让曹植一阵阵的恶寒。
“唔……唔……”曹植大骂,那大汉也不理,捏住下巴就往里倒,换来曹植阵阵的呜咽声。
那猛汉捂住曹植的嘴巴,恶趣的捏住他的鼻子,饶有兴趣的看曹植一会因不能呼吸而被迫吞下两剂药。
“一会你就飘飘欲仙了,书呆子,哈哈哈……”
果然不到几刻钟,曹植的面色涨红,两大汉看差不多了,向建国夫人请示过后,如同剥洋葱一样,把曹植剥了个精光。
曹植此时再无知,也知道刚才两大汉给他吃的是什么药。此时全身燥热,那羞于见人之物,如今正昂首怒视着那无耻的yin妇。
原本就因药力而涨红的脸色,更加晕红,气的完全失去理智,张嘴就咬向还捂住自己嘴。那两大汉对这种情况又是见多了,早有防备,立即松手,趁着曹植喘气之时,手上又多了一根布条。
没过一会,就见另一大汉从内室推出一个x字形的木架,二人狂笑的把曹植成大字形绑在木架之上。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此时的曹植羞愤难当,尤其是因药力发作,那昂首的龙根,正虎视眈眈的对着那建国夫人,曹植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建国夫人也不急,纤纤玉手从一红木雕花的盒里捻出一粒药丸,放入酒杯,拿在手里轻轻摇晃,朝着曹植阴媚的笑了几下,一口喝尽。
那两大汉也跟着把全身的衣服眨眼间全都剥了个精光。
“夫人,还要拿家伙吗?”其中一大汉兴趣昂然道。
建国夫人两眼含春,慢慢的从那软塌上站了起来,这才看到,原来她那轻纱之下。未着片缕,下体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