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小子这么地想着的时候,焦妍忽地说了句:“对啦,前天晚上,有个叫叶飘的女孩子往酒店前台打来过电话,问了你小子的事情。”
忽听焦妍这么地说着,铁牛急忙问道:“是谁接的电话呀?”
听得铁牛那么地问着,焦妍回道:“是林芬芬接的电话。”
“那?”铁牛有些焦急的想了想,“那林芬芬都跟她说了啥?”
“林芬芬说她啥也没有说。那个叫叶飘的女孩子问她,问你是不是去上海了?林芬芬就敷衍地说了句,说你是去上海了。后来,那个叫叶飘的女孩子又问林芬芬,问她知不知道你在上海哪个酒店?林芬芬说她不知道,然后那个叫叶飘的女孩子说了句谢谢,就挂了电话。”
“就是这些?”铁牛又忙是问了一句。
“嗯。”焦妍点了点头,“就是这些。”
听着,铁牛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然后应了一声:“哦。”
焦妍瞧着铁牛的那表情,不由得问了句:“叶飘她……跟你什么关系呀?”
铁牛愣过神来,忙是回了句:“没啥关系。”
“那她为什么那么担心你呢?”
“因为她是我姐姐。”
“又是你姐姐?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姐姐呀?”
这个问题问得,铁牛那小子忍不住一笑:“嘿。我也不晓得我为啥那么多姐姐?”
“那叶飘又是你什么姐姐?”
“就是我认的姐姐呗。”说着,铁牛忙是解释道,“妍姐,你可不要多想哦。飘飘姐她……人家可是县长的女儿。”
听得铁牛这么地解释着,焦妍愣了愣眼神,微微皱了一下眉宇,想了想,然后忽然欣然地一笑:“嘻。姐没有多想的,姐就是问问。”
因为焦妍心想,既然他这小子都急忙这么解释了,那么就证明他小子还是在乎我的。
随后,焦妍又说了句:“对啦,小风他……辞职了。”
“他为啥辞职了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没有来这里看你么?”
“没有。”铁牛摇了摇头。
一个月后。北京的11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又是监狱这儿,在郊外,附近荒无人烟的,更是显得特别的寒冷。
监狱可不像福利院,可是没有人管你冷暖的。反正被子还是床被子,没有多给添被子。而且监狱的宿舍里有没有暖气,所以到了夜里更是冷的刺骨。
铁牛可是在那四季如春的牛角村生活惯了,初次经历北方的冬天,他小子自然是受不了。
夜里,他小子卷缩着被子,蒙着头睡,还是冷得发抖,牙齿磕得吱吱作响。基本上,他小子被冻得整夜未眠。
尤其是到了11月15号以后,北京这边已经供暖,但是他们监狱的那帮犯人依旧只能是硬挺着,就那么卷缩着一床薄薄的被子过冬。
这对于铁牛来说,可是遭老罪了。为了这事,铁牛这小子去找狱警闹过,可是狱警则是跟他小子说:“你以为这是住酒店呀?你说冷就添加被子呀?你是他妈犯人,知道不?”
气得铁牛那小子暗自骂道:草q老子的!你娘们卖个西皮的!犯人就他娘的不是人呀?就要活活被冻死在监狱里呀?真是日你仙人个板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