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公孙鸯单骑突破重围逃出莫坦城,疾奔不到数里路随即便看到了前方自己的兄长带着自己家的家眷几十个人。
“三妹!”
公孙郴也看到了公孙鸯,随即在远方招呼了声。
公孙鸯听见,急忙打马扬鞭飞奔到兄长与众家眷面前。看到如今只有兄长带着家眷几十个人,心中不禁有所惊讶。
“怎么就这么一班人,咱们府中其他的家人呢?”
“就这些了。”公孙郴一声轻叹:“其余的人都在逃亡中死在了路途之上。”
“什么?!?”
公孙鸯大惊,抬首环顾和兄长在一起的如今这几十个家眷。他们的身上多半都带了伤,有些甚至已经性命垂危。公孙鸯心如刀割,整个身体都不禁被气得颤抖了起来。
“今日我非要和桓尤算个总账不可。”
公孙鸯震怒,同时拨转马头便要回去。公孙郴见了大惊失色,急忙挺身挡在妹妹的马前做出了拦阻。
“三妹好不容易才逃出虎口,如今何以再度舍身犯险?”
他的话才说出口,忽听得一棒铜锣的响声,随即四下伏出百余人马并且看衣着都是鸿怀会的门徒。兄妹二人大惊,随即看到为首的八个老者正是鸿怀会的玄冥八老。
冥老在前,其余七老跟在后面。
公孙鸯大怒,挺枪便要上前却被公孙郴拦了住。
“兄长何以拦阻我?”公孙鸯问了句:“这八个老头子迂腐得很,如今定然是奉了桓尤的命令抓我们回去的。兄长且退开,看小妹将他们几个白头砍下来!”
“此事万万不可。”公孙郴摇了摇头:“他们都是我会上的元老,虽然有些迂腐毕竟德高望重。更何况昔日他们又和父亲的交情莫逆,如今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怎么能跟他们轻易动手?看为兄好言相劝,如他们不肯放过我们再动干戈不迟。”
公孙鸯无奈,只得相从。公孙郴随即纵马上前两步。看到八老不禁拱手施礼。冥老见到故人之子,想到昔日与公孙郴的感情都不禁心中感触,随即也自然的十分礼让马上拱手以礼相还。
“公孙家乃三世辅会老臣。主上既然待阁下一家不薄,如今何以谋反?”
冥老淡然的说了句。目光中也流露出痛苦之色。
“非是我等谋反,而是被桓尤强加了罪名。”公孙郴解释了句:“想我公孙家如何诸位自然了解,难道谋反这样的罪名灌到我父亲头上诸位也相信吗?”
“既不是谋反,那么请阁下与令妹和我们回去与主上解释清楚便了。”冥老这样说了句:“公孙家的人品我们是知道的,想必其中必然有误会存在着。我等虽然奉命而来,但与令尊却有多年深厚的感情,如今实在不愿意和公子大动干戈。”
“我和妹妹是不会回去的。”公孙郴态度决绝:“桓尤设计杀害了我的父亲和二哥。纵然误会这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鸿怀会我们是不可能再辅佐了,如果各位还年昔日与我父亲的旧情,就请放我们兄妹一条生路让我们离开吧!”
“这个……”冥老面露难色,不禁摇了摇头:“主上命令。实难违抗。”
公孙郴还想再说什么,公孙鸯却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她赫然提枪纵马上前,目光之中也充满了愤怒的杀意。
“既然你们不能放我们离开,那如今我们为了保护自己却也只能与诸位开战了。”
公孙鸯这样说了句,玄冥八老个个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三妹。你……”
“大哥,你不要再妇人之仁、异想天开了。”公孙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想让他们这些榆木疙瘩违逆桓尤的命令是比登天。既然他们不愿相从,那么我们只有为了自己而战。如果在这样耽误下去,一旦桓尤的大队人马追过来那么莫说我兄妹二人,便是府中这些家人也要惨遭毒手了。”
公孙郴点头。虽然公孙鸯此时的做法的确有些冲动。但自己想想也的确是对的。如今处在自己这边的危急之时,面对时刻都有可能遭到的追兵和截杀的确是分秒必争。想到这里公孙郴无奈的轻叹一声,随即也不禁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大哥放心,我只击退他们不会伤了他们的性命。”公孙鸯这样说了句的同时,目光中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大哥且先带府中家人走吧,小妹解决了这里的事情随后便到也就是了。”
公孙郴点头,随即带领府中残余的家人远走。玄冥八老想要追赶,但却被公孙鸯横枪拦住。
“八位且退吧!晚辈不愿意与诸位动手。”
公孙鸯虽然这样说,但目光之中去却充满杀意。她单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此时依旧残存着血污的枪头仍旧绽放着咄咄逼人的寒光。
“主上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玄冥八老誓死不退!”
玄老这样说了句,目光中也充满坚定。
“既如此,非动干戈不可。”
公孙鸯提住长枪的单手也不禁将长枪微微抬起。
“如果是这样,那么废话就不必多说了。”公孙鸯目光冰冷,杀意也不禁更浓:“你们八老是一个一个来,还是要一起上?”
玄老冷笑一声,随即也伸手拔出新锻造出来的青龙剑。
“让俺老选先领教一下公孙家的武技吧?”
他这样说着的同时,随着自己轻轻地吐纳源源不断的内息也从自己的身体之上透了出来。气劲灌注到了犀利的剑锋之上,随即一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