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主都感觉有些看不透了,听闻这墨染衣还另有奇遇,心中都隐隐觉得,怕是墨擎天抢了人家的两个孙女,不止是补偿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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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墨染衣的诉说很简短,没有眼泪,没有哽咽,语气轻柔,声音软糯,誓将温柔进行到底,在适当的时候停顿微许,贝齿轻咬红唇,极力保持呼吸平顺浅淡如常……
这一番做派,加上她精简了许多的“真相”。
就连南宫烈和秦绵山两人也不得不在心里赞一声“厚道”!
这要换了是另外一个人,怕早就添油加醋,委屈愤怒的状诉了。
但墨染衣没有,她只是“厚道”的说出真相,极大程度的给了二人留脸。
但即使这样,他们两人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某些时候,说不如不说,争不如退,对最为重视脸面的修真者而言,维护了他们面子的“弱者”,是值得同情的,愧疚之心也蹭蹭蹭蹭的猛涨着。
两人对视一眼,事实摆在眼前,墨染衣没有说谎,那两个孽障还真就做出这种坑爹事了,肿么办吧?!
重重叹息一声,“墨兄,是我南宫家对墨家不起!”南宫烈从小到老,还没有今天这样憋屈,抬不起头来。
“事已发生,该思如何解决之法。”墨擎天亦很“厚道”,“虽然他们三人都是宗门弟子,严格来讲我们没资格处置,可家门之名不可辱没,你们两人总要给我孙女一个交代。”
“我家染衣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不能就这么算了!”墨家一个白发苍苍的族老出言道,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其余族老纷纷呼应着,“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给染衣丫头一个交代!”
“虽然是个人行为,可你们家里也有教导不善之责!”
“还有我们家嫁过去那两个姑娘,也得给个说法。”
提到墨染画和墨染锦,南宫烈的嘴角狠抽了一抽。
那两人刚关进后山禁闭……
“锋儿不在,就由他父亲代他登门致歉!”南宫烈咬牙道,这是南宫家最大的诚意了,在重脸面的世家来说,是宁死也不愿与人低头的。
南宫烈做到这一步,多少让墨擎天有些意外,他想了想,随即释然。
丢了老子的脸,却保住了小的,一个变异冰灵根的孩子,还已然是筑基后期的修真者,换了是他也会尽最大可能去保全,就如同他护着墨染衣一样,他们都是家族未来的希望。
“认打认罚,悉听尊便!”南宫烈又甩出一个狠的,看来是真将自己儿子豁出去了,这样一来,原本日后可能接掌南宫家家主位置的人选就要旁落他人。
“至于墨染画和墨染锦……”
“这点我们家商量过了,就当我们墨家没嫁过女儿。”墨擎天面无表情的说道,换言之,就是想不认南宫家这门亲,彻底断掉两家的往来。
南宫烈和秦绵山均都身子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