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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的人虽然撤走了,可墨染衣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心,被一个筑基期修士死盯了这么长时间,心里不毛才怪!
盯梢她的人想破头也不会晓得墨染衣附带着如猎人之眼这般逆天的东东,他所谓的隐身藏匿,半点作用不起,还让她将人看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连他惯穿衣服的颜色,没事喜欢拿刀削木头的喜好都看得一清二楚,相貌更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开玩笑,朝夕相对了近四个月,她又不是老糊涂,怎么可能忘掉。
墨染衣还留意到那人的腰牌,和寒玉宫的身份玉牌不同的是,那人的腰牌乌光铮亮,表面看起来光滑平整,动荡间却隐隐有图纹显现,或晦涩难辨的字符,或模糊的人形兽态,很是不凡,一看就是那种低调的奢华,哪里像寒玉宫这样直白的刻字。
重获“自由”的第一天,墨染衣杀向藏。
在很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介绍苍穹大陆各大门派概况的书简,着重看了燕州和紧靠的商州部分,终于找到了那腰牌的图案。
阴傀宗!
擅长傀儡炼制之术,以人、兽之阴魂赋予草木金石等物以灵性,塑其形,炼其身,束往生之魂……
其宗功法偏重元神修炼,同境界修士,往往神识运用更高于其他门派的修真者,筑基有成便可施展分神法术,同时操控多具傀儡进行战斗,极其难缠。
“遇之则避,避让不及。慎之!”墨染衣神色郑重的看完最后一行字,将书简放回原来的位置,又找来其他的书文典籍,随意的放置在附近。造成胡乱翻看的假象,这才离开。
寒玉宫偏安一偶,和阴傀宗这等魔门大宗怎么看都不像有关联的样子,可偏偏一个阴傀宗的筑基期修士,和她“对眼”了三个多月……
要说起来。寒玉宫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正道修真,不然,门内也不会流传着诸如傀儡草人这样略嫌阴损的炼制之法,更不会坐视她的鬼剑蝶,明目张胆的吞吃阴魂。
和那些自诩正义,总爱上纲上线,极其珍惜羽毛的正道门派相比,寒玉宫的包容性之强,让人折服,只问结果。过程不求甚解,甭管什么颜色的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是以,这个偏远地带的偏远门派,不是黑,也不是白,处在正道与魔门中间的灰色地带,有点两面不讨好,两面都不沾的味道。
大概。这也是寒玉宫迟迟不被那些大门派接纳的原因,但凡站队分明之人,最不耐烦的恐怕就是左摇摇右晃晃,却死挺在当中的中间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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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异常。”
若墨染衣在此。一定能马上认出,这就是和她“朝夕相处”了许久的男银。
“我早说了,我当时喝令她离开,她就乖乖转身走了,根本没有看到后面的事。”静坐在室内的男子,睁开双眼。唇角嵌着一抹讥笑。
“你在怪我多事?”
“非也,不过你也太小心了些,一个小姑娘而已,你看了她三个多月……”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位性子有些龟毛的师弟。
“替身傀儡,乃宗门不传之秘,若是被寒玉宫知道你身负此技,定不会放任,若替身傀儡之法泄露,你我都是宗门的罪人,万死难辞其咎!”
梅言砚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师弟啊!一本正经的样子哪里有魔门弟子的风范,那些正道修真的假道学才是这个德行,也不知道他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都是师门掠来的孩子,一起开蒙,一起授学,怎么教出来的差了这么多呢?
真要不放心那小姑娘,依咱魔修的行事,杀了便是,又不愿轻易夺人性命,又担心泄密……
真是……无语的很!
“你这人……咱们阴傀宗的弟子出门带个替身傀儡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你这样紧张,反而显得我们有事隐瞒。”他之前没说,是想看看这位师弟到底会如何做,做到什么程度。
结果出来了,让他好笑一阵以后,竟是有些踌躇,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是否妥当?跟他去那个地方,不会拖他的后腿吧?
对面的男人神色变幻不定,显然是想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此一举的嫌疑,“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声音急切起来,“我这就去将那女子杀掉!保证不留痕迹!”
“师弟!”梅言砚无比哀怨的叫住了他,“你这不是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那缥缈峰主已经使了弟子去问过,你也去看了那么久,人家寒玉宫非是不知,全然都看在眼中,他们装作看不到,是卖我阴傀宗一分面子,可你要去杀人,人家就不会坐视不理了。”
人敬了一尺,自己这边也要还一丈才是。
不管阴傀宗势有多大,到底这里是寒玉宫的地盘,他们的行事不能太过,何况,他们还要借着寒玉宫弟子的身份行事,不易撕破脸皮。
“此事不用再提,寒玉宫早就知道那是我二人之一的替身傀儡,也就不必遮掩,日后该如何就如何,啧啧,就是我那傀儡失了有些可惜,将一个筑基期的修士炼制成傀儡可不容易呢!”梅言砚有些惋惜的道。
阴傀宗的替身傀儡,便是修真者为载体寄托分神,等于一个人有两个身体,本身自在修炼,替身在外行事,说话行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