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我错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大,我为您老人家马首是瞻,这靠窗的铺也让给你!”
那名老大哆嗦着爬起来,耷拉着一条膀子,用另一只手掏出两盒苏烟放在通铺上,脸上冷汗涔涔,哀声求饶。
“晚了,你就在那里面呆着吧!”
“大哥,我……”
“砰!”叶钦抬腿又是一脚,把这伙计又踹到水槽子里:“再敢动弹你活不过今夜!”
大汉也不敢动了,可怜巴巴的在水槽子里撅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那个惨呐。
哪都住过,就是没在警察局住过,体验下生活也不错,叶钦靠在了通铺上美滋滋的翘起了二郎腿。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老婆大人有交代,下班之后得陪着她去赴宴,不能食言呐,他抬头扫了眼窗户,拇指粗的铁棍根本出不去,然后他又扫了眼水池子笑了,拿过烟甩手点上,美滋滋吸了一口开始闭目养神。这种铁窗难得住别人却难不住他,找根木棍几根布条一绞就开了,对他来说轻车熟路,想出去随时都可以。
吸了几口睁开眼睛一看那白净青年还在那站着,“你站着干嘛?到一边歇着去!”
青年受宠若惊,恭恭敬敬的半个屁股搭着铺坐在了一边,眼波微挑向叶钦抛了个媚眼,摆了个女人般妩媚的造型。
我擦,这伙计不是同性恋吧,这一眼把叶钦瞧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忙把脸转了过去。
不大会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声音并不陌生,是有人在脱衣服,隐约还能听到女人的娇喘声。
叶钦一蹦多高转过身来,那青年如同女子般用手拢了下耳边发丝,眉波轻挑向他抛了个媚眼,然后跪行向他偎依过来,然后抬起头向上仰望着他:“大哥,我给你吸吸吧!”
“吸?”
叶钦本来是询问的口气,这青年以为他是同意了,立即爬上前用手解他的腰带。
看着他那女儿扭捏,吐气如兰之态,叶钦立即明白了,这货是男同。
叶钦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抬腿就是一脚将青年踹到了一边:“去去,滚一边去,爷不好这一口。”
“呜呜……”
这青年忽然嘤嘤哭泣起来,瘦削的肩膀抖动着,再加上他身材偏瘦,穿着红衬衣,一头长发,从后面看简直就是女人。
看着他哭叶钦直发毛,这货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呐,刚才听他的口音不男不女,从后面看又是个女人,不会是自己搞错了吧。
“你转过来!”
这青年抽泣着转过身来,脸上珠泪盈腮,抽抽搭搭好不可怜,边哭边偷眼瞧着叶钦,那幽咽多情之态好似受气的小媳妇一般,看的叶钦一阵反胃:“你转过去。”
青年委屈的转了过去,叶钦已经看明白了,这货下巴上有轻微胡子茬,喉结突出,纯粹的大老爷们,这怎么整的象个女人,局子里怕犯人们孤单还有这待遇?
“大老爷们别哭哭啼啼的,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叶钦冲着青年吼了一声。
这一嗓子还挺好使,青年立即不哭了问道:“你真的不会攻我?”
“攻个屁,爷没那爱好,说吧,你咋回事?”
青年见他真的不象那种人,这才扭捏着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原来,青年叫徐默,因误打伤了人被拘留。偏巧老虎帮少帮主霍飘玮犯事也被拘留在这里。
那天在放风的时候霍飘玮忽然把他叫到了一边,几个手下围成了一圈,霍大少解下裤子示意他舔,徐默不肯。被霍大少一脚踹倒在地,用脚捻踩着半边脸,威胁他,如果不照着做让他活不出拘留所,反之让他满意的话,在里面就会照着他。
徐默只是误会伤人,根本不是什么好勇斗狠的角色,在这帮人的淫威之下做了第一次。
从此他的噩梦开始了,这帮人夜夜笙歌折磨他,每个人都把他当做了发泄的对象。
好在霍大少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里面没两天就出去了。他是出去了,可他的爱好却被后来的老大们传承下来。俗话说习惯成自然,当一个人被强迫的多了就会默默的接受自己的角色,在里面徐默几乎忘记了自己男人的身份,而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为各位老大服务着,直到叶钦出现。
他以为叶钦也和那些人一样需要发泄,所以才做出刚才那样令叶钦难以理解的举动。
“砰!”
叶钦一拳砸在大床上,又是老虎帮。上官仪受伤是因为老虎帮,而徐默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老虎帮的霍大少,在叶钦心里已经给老虎帮判了死刑。
“好了,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堂堂正正的做男人,出去之后来找我,我给你安排个去处!”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徐默连连作揖,感激涕零。
叶钦看了看那帮倒立的熊猫:“你们听清楚了,谁敢对徐默动歪心思,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杀了你!”
“是是!”一帮人连声附和。
“下来吧!”
见这些人如此听话,叶钦也不再难为他们。
……
办公室内,云一航仍然心绪不宁,一遍遍翻看着内网上叶钦的资料,看着那简单的几个字,云一航忽然意识到只有国家特殊人员才会出现这种档案不公开的情况?难道他的身份也很特殊么?
云一航对叶钦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越朦胧的东西越让人产生了解的*,正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爸,那个混蛋无故殴打执法人员,就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