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队伍继续向前,直到围绕祭台一周以后。我们不由自主的随着队伍席地而坐,后面依然接连不断的出现神秘白袍人,直到将祭台围绕了三周方才停下。
当所有白袍虚影全都坐定以后,耳边突然想起绵长的“嗡”声。只是这一个音节绵延不断,雄伟庄严,听着让人感觉无比的圣洁,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折服感。
随着“嗡”音的不断响起,所有白袍人同时缓缓的举起双手,指尖向左右斜向上与左右两边的人之间相连。我和刘翔以及另外两个大师也都同时举手,好像我们是它们的一部分,正在举行一个神圣的仪式。
张大少此事被平躺着绑在祭台上,我是坐在地上的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从他母亲的神态上我都能猜出,此时他一定非常不好过。
副市长夫人被绑在祭台旁的树桩上,不能动弹。只见她满脸的惊恐,同时又表现出十分的痛苦,以至于整张脸全部都扭曲了。她长大了嘴巴,做出极力呼喊的样子,但是仅仅只是有呼喊的样子而已,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整个树林就只有那神秘庄严的的“嗡”音节。
不一会儿祭台旁边的女孩尸体上散发出浓郁的血色,这血色汇集于祭台上空,在分布到周围白袍人的上空,透过连接在一起的指尖分散到每一个白袍人的身上。血色注入白袍人的身上后,原本闪耀着白光的虚影,全都慢慢变成了绯红色。
同时女孩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我以天罚秘术唤回尔等,所有有罪之人都要受到惩罚。”这声音在树林中回荡,显得异常空灵,如梦如幻。
我隐约的能看见祭台上的张大少开始在拼命的挣扎。接下来女孩空灵的声音连同那神秘庄严的“嗡”音一起消失了,周围一片寂静,静得人心里不住的发慌。
突然一个诡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有罪吗?”这声音离得如此之近,好像有人贴在我耳边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时嘴里呼出的气体,凉凉的打在我的耳朵和脖子上。这声音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庄严或空灵,就像是刚从坟墓中爬出的鬼魂,让人脊梁都忍不住直冒寒气。
有时候虽然我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是一朵奇葩。平常人遇到这情况,难免会惊慌失措吧。可是我在一阵恶寒之后,居然很认真的想,我有罪吗?我记得有一年夏天我捉了很多只蚊子,把它们的腿脚翅膀全都拔了,让它们自生自灭这算不算犯罪呢?应该算吧,这么残忍,肯定是大罪。
我正在想我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的时候,对面的陈大师出事了。陈大师突然站了起来做出想要逃跑的样子,刚没走几步就扑倒在了我们和粉袍人围成的圆圈内,双手抱着头脸上露出和副市长夫人一样的那种痛苦绝望的神色。
而陈大师刚才坐着的那个位置,则被一个粉红色的长袍虚影取代了。原本坐在陈大师一旁的张天师也开始瑟瑟发抖了,可是我却像没事人一样,回头看看我身旁的刘翔也一样什么事也没有。我和刘翔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张天师除了在发抖以外,倒没有出现其他什么不良现象。陈大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此时的陈大师已经不住的在地上翻滚,甚至眼睛、鼻孔、嘴巴、耳朵都开始在往外面渗出鲜血。我就算再搞不懂状况,这也能看懂吧!在这么下去陈大师必然是没救了。
我想上去帮忙,可是根本动弹不了。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我能看见这些东西,还会悄然无息的就被它们控制了。按理说我的天眼已经瞎了,不可能看见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鬼怪。显然这些从一团白光变成一团粉光的东西并不是人类,可也绝对不是幻觉。
除开这两样那必定是鬼怪吧,难道我的天眼突然间好了?答案绝对是否定的,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些东西拥有人类肉眼可见的身体,介于虚无之间。
可是像眼前这样像神一般存在的东西是闻所未闻啊,特别是那种让人无法反抗的折服感,那种让人一看见就想要顶礼膜拜的气场。难道难道这真的就是审判人类罪恶的神明么?
管它是人还是鬼,再怎么说陈大师也是我们的同伴,虽然平常我看他不是很顺眼,但毕竟现在他就快被折磨死了,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看张天师的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如今保持着清醒的就只有我和刘翔两个人,如果不赶快挣脱束缚,别说救人了,搞不好我们最后全都得死在这儿。最可气的是到死了都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运起法力想要冲破这束缚,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好像我根本就没有法力一般。没办法念两个咒语试试,念咒的时候才发现连嘴都张不开,只能在心里默念。
驱邪化煞的咒语都试过了,全都没有效果。难道这些东西真的有神性,不属于邪煞之流?如今这剩下一个咒语可用了了,那就是百解咒。百解咒顾名思义,就是解除所有法术的咒语。这个咒语不关是道法还是巫术还是诅咒,凡是一切超自然力量都有效果。
只是多有破解法术的咒语想要施用成功的话,解术者必须要具有和施术者同等的力量。这个百解咒也一样,而我并不知道这些虚影的力量适合小女孩分开的,还是他们各自都拥有自己的力量。
如果是属于小女孩的力量我或许还能抱着比她强大的侥幸心理,如果不是就绝对没希望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是小女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