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冲了进去,只不过我没下楼,而是站到了门边,朝同样在门边等候多时的张臣飞竖起了大拇指。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大,狗牲子和黄毛一下子冲到了楼梯间,却没看到我的人影,他俩愣住了。
“他咋跑这么快!?”
“是啊,往楼上跑了还是往楼。。。哎呀我操!!!”
“我操!!!”
还没等他俩反应过来,我和张臣飞从后面一人一脚,直接给他俩蹬下了楼梯。这楼梯一层不长,他俩滚到下面没掉多少血量,还能叫嚣着要上来揍我俩。这是张臣飞提起了背包,哗啦哗啦直响,因为那里面全是提前准备好的玻璃球。
“吃老夫一记大招儿,战斗鸡之怒!!!”张臣飞兴奋的大喊,一把将玻璃球朝他俩扬了过去。
“咕噜咕噜咕噜~~~”
一堆玻璃球滚下楼梯,这场面太壮观了,犹如搭好的多米诺骨牌被推到那一瞬的盛况。狗牲子和黄毛其实只要抱住脑袋站在原地不动就没事儿,挺多被玻璃球砸两下呗。可这俩怂逼见一兜子玻璃球像水一样泼过来直接吓尿了,直觉的往后跑。
这一跑就让他俩彻底爽歪歪了,楼梯上可全是玻璃球啊,他俩一下子滑了个跟头,慌乱中拉住对方,跟玻璃球一起滚了下去。那生死相依的姿势,不禁让张臣飞开口唱道。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
我第一次给张臣飞鼓了掌,当然不是夸他唱的好听,而是这首歌的情景选的妙。
我搂着张臣飞的肩膀:“干得漂亮!啊哈哈!不过我觉得你有一点美中不足。”
张臣飞:“恩?”
我:“我觉得你刚才那招名字太难听了,应该叫天女散花!”
张臣飞:“恩,说的有道理,待老夫穿梭时空回去重新放一次大招儿。”
我:“时空穿梭?”
张臣飞点点头,拿掉脖子上的领结开始改方块里的字:“少年郎,要知道,不是每一只鸡都叫。”
“时!光!鸡!”
我和张臣飞同时叫出领结上的字,哈哈大笑。
之后张臣飞背包里还剩下点儿玻璃球,我拿他的弹弓玩了几次射击游戏,目标当然是摔得鼻青脸肿的狗牲子和黄毛,可惜我弹弓技术不行,射了好几次都没射中。张臣飞看不下去了,拿过弹弓朝狗牲子的脑袋上噗噗噗射了三发,弹弹必中。
突然,狗牲子哈哈大笑。
我愣了愣:“额,他是不是被玻璃球弹傻了?”
张臣飞摇摇头:“不知道啊,你不是说脑子只能被屁弹伤吗?”
“说的也是,那他咋回事儿啊?”
按理来说狗牲子应该发现被我耍了,气的肝疼、肺炸才对,可现在他的表现更像是被玻璃球击中了笑穴。
狗牲子朝我大喊:“哈哈哈!王唯一,你完蛋了!保卫科不会放过你的!”
我:“哦,原来你是指这事儿啊,实不相瞒,这酒店是我大伯开的。”
狗牲子笑的更厉害了,差点喘不过来气憋死:“哈哈哈,你太不会吹牛逼了,换个花样儿行不?”
我懒得理他,从他裤兜里掏出来手机扔给他:“给你们狗哥打电话。”
狗牲子直接笑哭了:“哈哈哈哈,你疯了吧,这么想求死?”
我蹲下,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张肥嘟嘟的脸,恩,根据压强计算公式和他肉的厚度,这一巴掌扇过去,我的手肯定不疼。
“啪!”
我直接甩了他一个嘴巴子:“打电话。”
狗牲子没声了,手哆哆嗦嗦的在通讯录里找到了狗哥,拨了过去。我没让狗牲子跟狗哥说话,而是直接把手机夺了过来放到耳边。
“喂。”电话通了,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你就是狗哥?”
狗哥一听声音不对,立刻警惕起来:“你说谁?狗牲子的电话怎么在你手里?”
我:“你喜欢做选择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