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同学約我出去唱歌,你等我一下吧,我这就去接你。”凌晨说。
“哦。哦。”
我站在地铁站入口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丰田轿车停在眼前,不停地冲我按着喇叭,我那时不知道这是啥意思,就没搭理。
后来车窗摇下来,凌晨坐在车子后面叫我上車,我才反应过来按喇叭原来是在叫我。
上车以后我才知道,开车的人是凌晨他们同学。叫楊铭,上海本地人,这车是他家的。
那小子长得獐头鼠目的,像个黄鼠狼,说白了就是挺丑的。
他上车之后就借着后视镜一直看我,那眼光像是看个鄉巴佬,搞得我很不爽,可碍于他是凌晨同学我也不好说什么。
就开了一个丰田而已,在这个土豪遍地的上海真不知道他优越感是哪来的。
凌晨没有坐副驾驶的,说明他倆没啥暧昧,只如凌晨所言是普通朋友,这个细节还是挺让我心安的。
我刚上车凌晨就笑嘻嘻地挽住我。往我怀里钻。说我给她的惊喜太大了,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开心死了。
凌晨開心、我也开心,所以我就不管前面开车的黄鼠狼了,就把他当做我俩的司机。
“我们一起去唱歌吧,正好带你见见我同学。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可是我还没。。。”
我想说我还没吃晚饭,这时候凌晨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挺吵的,一个女生大嗓门叫她快点儿回去,凌晨笑着答应,显然和同学一起唱歌玩得挺开心的。
“你刚才说什么?”
凌晨把手机放到包里,她换了个包,我不认得那是什么牌子,反正上面有个马车。
“额,没什么,就去唱歌吧。”
我不想扫了凌晨的兴,饿就饿点吧,唱完歌以后再去吃个夜宵也行,听说上海夜生活很繁华,想找个吃的应该不难。
杨铭开车带我们到了一个叫“九号会所”的地方,听名字感觉与其说是ktv,更像夜总会。
里面挺大的,装潢以金色调为主、富丽堂皇的,荷包市的ktv也是这样,只不过这里好像还有自助餐啥的,我本来肚子就饿,看得我口水直流。
恩,一会儿我就说要去厕所,然后出来挑点东西吃,我真机智。
我跟着杨铭凌晨进了包房,屋子没我想的那么大,也就大概普通ktv大包那样吧。
屋里坐着两男两女,不过他们四人可不是两对情侣,而是一个男的左拥右抱,另一个坐在角落。
富二代和高冷男吗?气氛好诡异,玩不到一起为啥还要来唱歌呢。
杨铭一进屋就凑到那个富二代旁边叫了一声龙哥,那男人点点头,杨铭就退到一旁了。
我撇了撇嘴,看来这杨铭也就是个狗腿子,说他是个司机都高看他了。
凌晨说这一屋子的人都是她班同学,那俩姑娘里面有一个是她室友。而那个龙哥怀里的两个女人都是他女朋友,这还确凿让我开了眼。
凌晨说详细的情况等唱完再跟我说,然后去跟他们一起玩了,还把我介绍给了那几个人。
那个龙哥叫郑龙,走近一看确实挺帅的,虽然比李刚差了一点,但也可以给个9.5分了。
他眉宇间透着戾气,一看就是飞扬跋扈的那种富二代,当然了,女朋友都有好几个的人,岂能是普通人。
坐在一旁的高冷男叫苗正,我刚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吓了一跳,这货长得和我们苗教官一模一样,连姓都一样,我还傻乎乎地上去喊人家教官,结果又被黄鼠狼鄙视了。
因为都是上海音乐学院出来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唱歌小能手,一曲接一曲的搞得我像在听演唱会,我虽然自认为唱歌不跑调,但在这些大神面前也就不敢班门弄斧了。
只是他们哪肯放过我,龙哥没啥大哥架子,笑呵呵地叫我也来一首,只是我总觉得他笑里藏刀,让我心里发毛。
最后我还是唱了,大家很给面子说我唱的好听,可我知道跟他们唱的相比,我就是鸭子乱叫。
龙哥一直拉着我唠嗑,说他没去过东北,可向往了,让我给他讲荷包市的故事。
没聊两句我就发现这男人挺阴险,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我家里的情况,肯定没安好心。
所以我就东拉西扯、给他打马虎眼,死活也不提及我和凌晨的家境,他也不急,就继续跟我扯淡,一直扯到了唱歌结束。
这尼玛,我还想着出去捞点吃的呢,这他妈光聊天了,口干舌燥的。
我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倒了一杯,因为老爸爱喝红酒,所以我知道这东西是要加软饮的,可果汁、可乐啥的都没了,索性我就直接喝了。
我咂咂嘴,嘴里还真带点余香。一般在ktv很难喝到真酒,不过这酒还可以,虽然跟老爸那些收藏没法比,可也不赖。
那黄鼠狼又露出看乡巴佬的表情了,肯定是觉得我不会喝红酒,我也懒得理他。跟老爸蹭酒这么多年了,除了威士忌,我什么酒都能纯饮(纯饮就是不加冰块或软饮,直接喝)。
后来凌晨跟我在学校附近开了个锦江之星,屋子大、床大,我表示很满意。
我往床上一坐,还挺软的,跟凌晨说:“这床挺大,够咱俩晚上折腾了。”
她也不害羞,上来捏了我的激光剑一把:“没正经!整天想那些色色的事!”
“没办法呀,谁叫我的宝贝这么迷人。”我把凌晨搂在怀里,将她绑住的头发松开。
我喜欢她放下来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