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很心痛啊!”邱宇瑶说。
啊?她说刘冬微心痛?这女人心痛什么啊?好吧,一定是我听错了,邱宇瑶说的应该是“他很心痛”才对吧。
刘冬微没了声音,我终于得以开口:“我不心痛,没事的。”
“刘冬微说得对,我之前是在自欺欺人,我没资格拥有凌晨,也没权利让她等我。”
想开了,心里倒释然了。我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这几天紧绷的神经和烦乱的心也舒坦了不少。
“你别听刘冬微胡说八道,我知道我也配不上你,那天在浴室实在不好意思,以后在学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就叫我。”我对邱宇瑶说。
邱宇瑶笑着说:“好。”
也不知道怎地,刘冬微像是霜打了的茄子,闷闷不乐。可能是说不过我和邱宇瑶两张嘴吧,她到临走时也没说话,还用一副要杀人的眼神瞅我。
“哎呀,瑶瑶走啦,有空再来叔叔家玩儿啊!到时候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叔叔做的菜可好吃了!”老爸在门口呼喊。
“行了,人家都走了。”我把丢人现眼的老爸拉回屋里,关上门。
“儿贼,你啥时候认识了这么多美女,这让你爹很难抉择未来儿媳呀!”老爸朝我竖起大拇指。
未来儿媳,呵呵,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了。
老爸接着说:“我感觉这姑娘也不错,我看到她洗碗了,比凌晨还懂事!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好像对我的研究很有兴趣,改天我带她去我公司看看,我最近新改造了一个治疗牛皮癣的机器。。。”
“砰!”我把卧室门关上,不再听我老爸废话。
终于,接下来的几天没人再来探望我了,十一长假过后,我回到了荷工大。
“套马滴汉子你威武雄壮~~~”
还没打开寝室门我就听到陈立聪在里面自嗨,我很想让他换首歌唱,不过想到他会的另一首歌是跟他哥张天一学的《最炫民族风》,我还是放弃了。
“哦哟,套马的汉子回来啦!”陈立聪见到我挺热情的。
“恩,要好好上学读书了。”这几天我调整好心态,打算做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乖仔。
“明天有李刚一伙儿和天子党的打定点,去看不?”陈立聪问。
打定点就是打群架,两方各找一帮人,通常不限人数,就看谁神通广大了。这是两帮人对决的最常见方式,一般抢地盘、争老大,在东北都用这一套。
“没兴趣,我不想再卷到他们那帮人里了,谁赢了,我的保护费就。
“你心里还是支持李刚和晏晓俊的吧?”
陈立聪掰着臂力棒锻炼,他用的是最粗的弹簧那款,我估计用脚踹都踹不弯。
“算是吧,如果他们赢了,可能不会收我保护费。”我笑着说。
“咈哈哈,这个理由好,省钱!”陈立聪又用两根手指做起俯卧撑来。
“他们已经打了四次定点了,双方各胜两次,我感觉明天两伙人要动真格的了,会很精彩哦,体育部都去很多人观战,你确定不去?”
我被陈立聪说的有点心动,反正去看看也无妨,我打死也不出手就是了。
“有时间就去吧。”我爬上床准备睡觉,“话说你在体育部混的怎么样啊?我看你体质这么好,又很能打。”
“我?”陈立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差得远呢,体育部全是套马的汉子,论战斗力的话,我也就是个第十名吧。”
第十名?体育部竟然还有战斗力排名,也够无聊的了。
“体育部一共多少人啊?”
“一千五。”
“你不装逼我们还是好朋友。”
第二天中午陈立聪带我到了荷工大的室外溜冰场,这里离校区不近,走路要走半小时,没到冬天的时候就是一片荒地,自然成了打定点的首选场地。
“哦哟,牛弘斌回来了,这下李刚他们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