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头朝向完全相反,她的脖子都快要被他折断了,这么高难度的‘吻’也只有他才做得到。
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沉醉期间,可是现在,他的‘吻’对她来说是折磨是侮辱,“可我恨你……”
“跹跹……”他试图用*的深‘吻’唤醒她曾经对他的感觉,用梗塞的嗓音软化她的心。
仰面朝上被动接受他的‘吻’,难受的除了脖子还有腰,她总是承受不住的掰开了下巴上的手,直起身去,决绝的对身后的人说,“我不是跹跹,我再也不要当什么唐翩跹。我姓许,我叫许合.欢,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欠你的养育之恩,我用身体和父亲的命都还清了。为何还要苦苦相缠,苦苦相‘逼’!”
继续帮她梳头发,连俢肆的表情有些受伤,“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你看不到我一直在给你机会?”
唐翩跹满不在乎的笑,“看到了,就是你看到了你一再的给机会才更觉好笑。”
对她,他的耐‘性’永无止境,“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回头,我立马喊停。不会再折磨你,亦不会折磨你所谓的无辜人。”
她笑得绝然又凄厉,“我也还是那句话,死不复往!”
梳头发的动作在一瞬间变得粗暴起来,连俢肆了然的点头冷笑,“好,很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你让不我痛快,我也不会让你和楼下的那个痛快。放心,我不会轻易的要了湛天丞的命,亦不会再给予他柔体上的伤害,我要从‘精’神上折磨得他痛不‘欲’生,让他跟我一样徘徊在生不如死的痛苦边缘。”
“我会不间断的制造机会让你们见面,我要让他看见你最美的一面,我要让他爱你爱到痴狂却怎么也得不到!”
没想到他的真正目的竟是这般丧心病狂,唐翩跹气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变-态!”
“我就是*,是你把我‘逼’到这步田地的。在我人生字典里,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就算真有得不到的,我宁愿毁掉也不会便宜那些和我一样觊觎她的人!”
“行了,收起你的眼泪吧,留着一会儿见到你的天丞哥再喜极而泣。或者,你也可以把它存起来用来滋润你下||面,我可不想晚上干||你的时候又把你疼的死去活来。”
“你……你‘混’蛋!”唐翩跹憋红了小脸怒骂道。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连俢肆不以为然的冷笑,“在你眼里,我不是早就不是人了吗,还在乎多一个称呼?”
“你……”
起身去浴室里拧‘毛’巾帮她擦脸之前,连俢肆冷然的甩下一句狠话,“唐翩跹,我告诉你,你越是不想让我碰,我就越是要干||到你‘精’疲力尽。你越是不想怀我的骨‘肉’,我就越是要让你给我生一堆,生到你不能生为止!这辈子,我还真就跟你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