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甫皓。”
“我是战天扬。”
“我是皇子。”
“我知道。”
“我要去皇宫。”
“我带你去。”
皇甫皓,这个横空出世哗惊朝野、名动王朝的少年就这么突愕而决然的在战天扬面前现世了!战天扬还清晰的记得五年前的那个黄昏,记得夕阳映照下那个少年挺拔如峰的身影,记得那位年仅十岁的少年脸上没有一丁点的稚气,充满了坚韧和决绝,更无法忘记那个少年的眼睛,那种深邃不合年岁的眼神让也年仅十岁的战天扬第一次体会到了心悸的感觉。
这似乎是命中注定的一次相遇,又似偶然的巧合,两位少年只是简短的三句话完成了这次宿命的会面,战天扬记得很清楚,去皇宫的路上两人再未曾多说一句话,似是心有灵犀又似无话可说,只是并肩的走着,就连走路的步伐和步调竟然都出奇的一致,那是一种很难言述,心里极其不舒适的感觉。
到了皇宫,皇甫皓只是对着战天扬微微一笑。
微笑,是的,自此印在战天扬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的微笑,皇甫皓的微笑,似乎饱含了人情百味,又似乎无情无味。
他就如同两个极端的结合体一样,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结合的无法分辨,恰恰是这种无法捉摸的感觉让你不由的心生恐惧,他就在你面前却让你觉得相距遥远,他不在眼界时却似乎就在身边。
已事过五年,可如今战天扬再想起时却恍如昨日。
谈起皇甫皓,李乐凡一下子有了无尽的兴趣,对神秘的事情人心都会有难以释怀的好奇,他俯身靠在桌沿上说道:“当今也就只有你与皇甫皓有交际往来,你且说说这位神秘的皇子究竟如何?我仅与他见过几次面有过寥寥几句话,每次都莫名的有种心悸感,话说,我就是面对皇帝老子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皇者风范,帝王之心!”战天扬双目微闭淡淡的吐出一句,俊美的面孔格外平静。
闻言,李乐凡的瞳孔禁不住的收缩,他不是庸才,出身以文道从政世家的他因为年岁的局限或许某些事情会想不透彻,但这不代表他就没有敏锐的权谋感知,简短的一句八字诠释了一个人,却诠释的无比真切,无比透彻,李乐凡不再有丝毫的怀疑,假以时日这位皇子登上洪皇王朝帝王之位,战与否,已不再是问题。
雅阁内的气氛似乎也受到了那位神秘皇子皇甫皓的气场所威吓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忽然,战天扬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门口,平静的缓缓坐起身来,眼中狐疑的神色一闪而过。
随即,坐在窗户上的叶一灵也猛然间跃身而下站立在屋内,向战天扬投去了询问且不安的眼神,梁武和梁虎对视一眼同样急忙推开身边的女子起身而立,李乐凡感受到屋内的异样,正疑惑时忍不住嗅了嗅鼻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四人无不惊愕的看着此刻还空荡荡的门口。
屋内的其他女子不明所以,不明白平日里就是天塌下来都镇定自若的几位因何这般惶恐,也好奇的向门口望了过去,款款的,一个窈窕身姿漫步进来,刹那间,古雅只感觉有一团光华照耀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脏在瞬间猛烈的收缩,眼眸有种灼伤的刺痛感,身体禁不住颤栗……
李乐凡,叶一灵,梁虎和梁武四人脑海中霎时混乱后闪现刹那的空白,只剩下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她怎么来了这里?
战天扬从容的神情少了一分浮夸的轻佻神态,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千姿百艳,步步生莲。
看清了门口女子的身影紫月姑娘发出一声惊呼,脱口说道:“哪来的这般美丽女子?”
随即,紫月便被吓得花容失色,只见李乐凡,叶一灵与梁氏兄弟都上前对这位女子行礼,处在惊异中的紫月清楚的听到了“明沁公主”,她做梦也没想到当今王朝的明月,一朝公主皇甫明沁会来到醉仙楼这个风尘之所!
古雅终于明白了自己心头的颤栗从何而来,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忌惮,强忍着慌乱的心神终于看清楚了在平民心中高高在上的明沁公主:并无特质的五官在这张脸上却勾勒出非凡的神韵,没有出奇之处的面魇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彩,不怒自威的神态中不失秀雅,清素华淡的衣裙在她身上却是焕发出了莹莹辉光,她走的不紧不慢,每一步都似是算好了距离,脚步落的恰到好处。
纵使醉仙楼的女子见惯了各种场面此刻也禁不住的惊愕中,醒悟过来后皆自慌忙抚裙下地,对公主行以大礼,款款步徐间皇甫明沁免了众人的礼数,径直来到战天扬身前,坐在他身侧,面露笑意的看着战天扬幽幽言道:“这醉仙楼果真不俗,难怪你喜欢呆在这里。”
天上明月,其声天籁。
战天扬的神情依旧平静无波,微微笑道:“有事遣下面来知会一声便可,你怎好来得这地方,也不怕旁人笑话你这位公主。”
皇甫明沁抿唇一笑,屋内众人心神都禁不住一荡,只听她轻声道:“怎得只许你来此躲着清闲,就是不许我来么……”
言语间公主的随身宫女把一精致的食盒小心的放置在战天扬面前的案几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瞬时屋内飘散出一阵甘甜的清香,清凉之气滋心沁肺,让人陶醉,皇甫明沁又莞尔言道:“此次朝皇盛会来了许多名宿世家,奉上的贡品尽是稀有之物,今晌刚到了一批罕见的千年雪莲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