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欢迎新朋友,感谢andew2000的月票和更新票。不过没搞明白更新票是干什么用的,第一次有读者投更新票,搞不明白也先表示感谢了。有知道的读者,请在书评区说明明一下,谢谢。
继续码字去。今天有了点空闲,抓紧时间写点。时间好像总不够用啊。
------------------------------------------------
------------------------------------------------
我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保持着精神和注意力的高度集中。
我担心的是跟随唐大夫来的那个人,他就在门外面,和布阿松四目相对。我能偶尔听见布阿松的声音,踱步声、间或的咳嗦声,却没有听见
另一个人的声音。就好像门外面只有一个人,可我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跟唐大夫来的这个客家人很能忍,很有耐心,他在等我们犯错。
我在自己保持绝对安静的同时,让阿三同样不要发出声音,我不打算给他分析我们状况的依据。
隔壁同样很安静,主要是胖子保持安静了,估计他始终处于昏迷状态,他如果醒过来,怎么滴也要搞出点动静,不然就不是他了。
杰克也没有出声,唐大夫则在需要杰克帮忙时才会发出声音,但也仅限几个词语。比如扶住他、给我水等。
我还听到萧婷干呕的声音和抽泣声。不过她没有逃避,始终待在那边。我想这次经历会给她带来一些变化,目睹一个濒死的队友在生命线上
挣扎,比看见一具尸体的冲击力更大。
这场手术在沉默中进行,也在沉默中结束,太阳落山前,我才听到唐大夫的脚步声离开竹楼。
片刻后杰克走了进来,对我点了点头。“还活着。”
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了下来。还活着。这是最好的消息,我相信只要他熬得过手术就死不了。我连点头示意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嘴角
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在汗水浸透的竹床上昏昏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唐大夫又过来几次,我始终避而不见,而他似乎更不愿意见我,每次给胖子检查换药后就匆匆离去。当然,他也没有带别人
来。那次给胖子做手术,是唐大夫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带别人来。
胖子昏迷了两天才醒来,对于睁开眼没有第一眼看见我他颇有微词,在隔壁就扯着嗓子喊我。
嗯...应该是咒骂。萧婷斥了他一声才让他收敛。
我依然要在阿三搀扶下才能出门,我过去后接着萧婷的话继续训斥他:“嚎丧个啥?谁还没受过伤?昏迷个几天?咱这里是个伤员都比你伤
势严重,可就数你能嚎丧,别这么娘炮成么?”
胖子是嘴上不饶人的主,让我这一通数落哪还受得了,扭过身子就要冲我开炮。可他这一动,立马扯动背上的伤。疼的直冒汗,嘴里刺溜刺
溜吸气。
我一瞅乐了。要让这货白活开了,死人能给说活了,活人能给他气死。趁这机会先揶揄他几句,不然等他缓过来,就没我说话的份了。
“都从山上滚下来,你瞅,咱没几天就生龙活虎了。再看你,缺心眼也不带这样的,非把自个整废了。本来就是娘炮体质。还死活不让唐大
夫来看病。”
胖子气的直翻白眼,缓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早知道这样就把你扔山上,纯他妈白眼狼。”
“少说这个。你救我回来是因为你欠我的,害我的是你。你把我推下山的,救你的是我,是我拽住了你,不然你还指不定滚哪去了。”
我的话里面有一个模糊概念,那就是我和胖子从山上往下滑,停住的一瞬究竟是我拽住了他。还是他自救没有松手。在那一瞬,应该是胖子
抓住我的手力气更大一些,因为当时我几乎昏厥过去,即便没有松手也是出于本能,或干脆就是肌肉痉挛没法放松。
可当时连接我俩的是两只手,所以我说是我拽住了他也不是病句,他甚至都没法反驳。
胖子哼哧哼哧喘了半天粗气,突然嘿嘿一笑问我:“你卡树上那一下,没把那啥给废了吧。”
“切!咱这...”我刚要高调宣扬一下蛋蛋回归的事,一瞅满脸迷惑的萧婷忙打住话头。“杠杠滴。”
“行啊强子。我当时瞅你那状态还以为你变人妖了。”
我偷偷瞪胖子一眼,说啥呢。
萧婷也有点转过弯来,脸上有些不自然,放下手里的一个杯子说:“你俩聊,我看看粥好了没。”
萧婷去了隔壁,我和胖子就更肆无忌惮,我跟他显摆了一通自个的金刚不坏蛋蛋。弄得胖子好奇心大起,非要看看这俩神奇的蛋蛋时,我才
满头大汗的跟他说:谢绝参观。
好在胖子动不了,看他那心痒难耐的样子,我真担心他有扒我裤子的冲动。好容易揭过这个话题,我俩开始回顾在山上发生的一切。
他没有看到最后一幕,也就是唐语默出现在崮顶的一幕。言语里还在为唐语默担心,至少觉着唐语默在崮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我只好把我
看见的那一幕告诉他,并且推理出这一切跟唐语默脱不了干系。
胖子闻言,又事后诸葛亮的把客家人痛骂一顿,特别是唐语默,在他嘴里直接就成了美女蛇。
我俩的这些对话没有回避越南人,也不可能回避,我目前只能保持两个姿态,站着或躺着。受过伤的部位不能小面积承受全部体重,包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