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今年过年尽管没有放假,但不用每天坐在电脑前码字,还是让我过了一个最轻松和放肆的年。喝了几场大酒。
如果不是惦念着跟读这本书的几位忠实读者,我真有意在休息几天。太久没这么轻松了。
在过去的一年乃至几年,每天晚饭拿起酒杯,又放下。为了不辜负忠实的读者,埋头在电脑前码出可怜的几千字后,已经睡眼朦胧。
写完这个故事后,打算好好休息一下,过一段正常人的生活。码字的宅男太累,太没人生乐趣。呜呼、哀哉!
这个惊呼声让我一下子坐起来。
不知昏睡了多久,眼睛睁开后很不适应光线。尽管我周围的光不明亮,主要的照明物是荧光棒,它的光没有对我的眼睛产生太大的刺激。
但是几支手电光则不同,手电光虽然没有直接照向我的眼睛,但它逸散出来的光就很强,让我眼睛不由自主眯起来,视线躲开比较强的光源。
“强哥,你的伤好了?!”
阿三就坐在我身边的地上,看见我坐起来很兴奋地喊道。
我用一口血回答了他。
惊呼声带来的危机感让我挺身坐起,但我腹部的伤哪里可能这么快好。
坐起来的瞬间,腹内一阵绞痛,嗓子里抑制不住的向上涌起一阵血腥味。
吐出这口血,我的身体又被疲惫击败,全身酸软无力,连腹部的剧痛都无法让全身的肌肉绷紧起来。
不过也不全是坏消息,吐出这口血之后,呼吸顺畅多了,心里不觉着堵得慌了。脑子倒是很快清醒过来,知道我们可能是抵达目的地了。
我抬手搭在阿三肩膀上,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永生之门。我们到了。”
回答我的是唐语默。我抬头,看见她和阿勇站在我身边。
我环顾四周。没有看见什么门。
我在客家人的圣地见到过他们的永生之门。是一个很宏伟的祭坛,那上面有一个可嵌入钥匙的石台子。
可是在这里,我眼睛里没有看见任何高出地面的东西,是一片平整光洁的花岗石地面。一整块花岗岩。被打磨得如镜面般平滑。
空间的面积也不大,几支手电光晃动时,偶尔晃向远处的光,能照到这个空间的另外几个边。
在我身边的只有阿三、阿勇和唐语默。杰克和欧洲人在我左手边挺远的地方,仅存的小战士和萧婷在我右手边不远处。他们。包括我身边的人,都在晃动手电光,似乎在寻找什么。
空间的地面上,散落着几支荧光棒,很可能是为了能尽快勾勒出这个空间的全貌而有意为之的。不过这几支荧光棒扔的不专业,没有均匀地洒在这个不很大的空间里,而是比较集中的扔在这个空间的中间地带。
我没看见曹明哲。
“老曹呢?”我问阿三。
阿三、唐语默同时转动脖子。瞬间,我看见他们脸色不安起来。
“见鬼,刚才还在这呢。”阿三紧张的盯着我说。
“我在这。”曹明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见随着这个声音。曹明哲从黑暗里走出来。
太不可思议了。尽管这个空间黑得像墨,但毕竟它的面积不大,扔在地面上的荧光棒和照向空间各处的几支手电,还是让这个空间,特别是我们四个人周围有一定亮度。
可是曹明哲,好像能够融入黑暗一般,或者,他能让自己身边的光消失。没有光,自然就没有影像。
他往前走了一步,整个人就出现在我面前。而他身后一步的地方,黑暗消失,突然出现在暗淡的荧光棒的辉映下。
我没有对此提出质疑。我已经决定信任‘萧国林’,那曹明哲就是我防范的对象。甚至可能变成对手或敌人。
在没弄清楚状况之前,我必须要隐忍。我不想提前激怒他,他的战斗力和‘萧国林’是一个级数的,没有果决的杀伐心,激怒他就是找死。
令我意外的是客家人和越南人同样保持黔默,同样对曹明哲诡异的现身方式熟视无睹。
“你恢复的比我想象的好。看来天启者冠绝觉醒者的能力不是虚传。”曹明哲一句话的功夫就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笑,很镇定的说:“我们抵达目的地了。这里就是罗布泊所有秘密的核心地带,也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永生之门。”
说完这句话,曹明哲抬起一只手,用食指指着一个方向。
我转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黑暗。
他手指的地方,正在我们中间,在我、杰克、和萧婷组成的不规则三角形的中心。可是我看过去,却没有任何东西,似乎黑暗一直到延伸到空间对面。
我不解的看看曹明哲,他没回应,依旧执着的指着那个方向。
阿三很识趣的打开了独眼兽手电,示意我向手电光的方向看。我转过头,看见的依然是黑暗。
我仍很迷茫,但看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样子,有点受传染,尽管不明白他们紧张什么,仍睁大眼睛看着手电光没入黑暗。希翼在黑暗里能发现点什么。
突然,我浑身抖了一下。我没有看见任何东西,除了黑暗。正是因为看不见让我生出恐惧。
我坐不住了。曲起两条腿,扶着阿三的肩膀鼓了鼓力气站起来。阿三很配合的站在我身边,做了一回合格的拐杖。我身体重量的很大一部分压在他一个肩膀上。
我刚才注意到,杰克和萧婷的手电光在晃动的过程中,能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