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一下胳膊,想甩掉刘总的大手,却被他更用力往他怀里一拽,另一只手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嘴直接袭上我的唇。我强忍着恶心,紧闭双唇不让他得逞。
刘总在我的嘴上脸上乱啃乱咬起来,他啃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粘粘的唾液,散发着臭烘烘的气味,让我一阵反胃。
忽然,我停止了挣扎,任他在我的脖颈啃咬着,感觉到我的顺从,刘总箍着我身体的双臂松了些力气,我用尽蛮力推开他,转身就跑。
一双手臂从后面紧紧抱住我,一把把我扳过来,大手往我胸前用力一推,我立即倒在地上,摔的我眼冒金星。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一沉,被他压在了身下,冷哼,“装什么清纯。”说着嘴巴又在我的脸上脖颈上乱啃起来,一只手从我上衣下摆钻了进去,乱掐乱摸起来。
我用力推他,却被他单手将我的双手扣在头顶。
我拼命扭动着身子,却再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绝望的泪水喷涌而出……
兰兰进来的时候,看到狼狈的我,毫不犹豫地抄起饭桌上的两个酒瓶子就朝着刘总的后背砸了过来,整个过程不足5秒。由于太过用力,一个酒瓶子碎了,刘总没来得及反应,吃痛之际,他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我呆愣的看着刘总和兰兰,“啪啪”两声,刘总用力在我的脸上左右开弓,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着,却也被他打的清醒了。
我和兰兰默契地同时奔向饭桌,一人抄起一个酒瓶子朝着刘总砸去。
我眼疾手快的拿起我的手机和外套同兰兰一起跑了出去。
直到坐上兰兰的车,我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剧烈地颤抖着,兰兰紧紧抱着我,感受到兰兰温暖的怀抱,我嚎啕大哭……
第二天下午两点,我用电脑写了一份辞职报告,发送到我的工作邮箱。打开从昨晚就开始关掉的手机,把刘总非礼我的录音复制到一个u盘里。
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照着镜子自信的笑了10秒钟。跨上新买的时尚包包,我打车去了公司。
我快速把辞职报告打印出来,敲响了李副总办公室的门。
得到李副总应允后,我挺直脊背,轻轻推开门,迈着优雅的步子,扬着自信的微笑,缓缓走了进去。
李副总看到我显然一愣,脸随即沉了下来。我一瞬不瞬地盯着李副总的眸子,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变化。
“李总。”我朱唇轻启,嘴角轻轻划开一抹优美的弧度。
可能是我的落落大方刺激了李副总,他本就冰冷的眸子变的阴鸷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苏雅文,你长能耐了,竟然敢打刘总,刘总现在背上头上都是伤,人家现在要告我们,你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去摆平。”
“李总,要怎么样才能摆平呢?”我笑意不减,明知故问。
“这还用我教你吗?嗯?”李副总愤愤的拍着桌子,怒目圆睁,眉头紧皱,漆黑的瞳仁里闪烁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李总,我是来请假的。”我挺了挺脊背,轻声道。
“请假?这个时候你跟我请假?摆不平刘总你就不用来了。”可能是我的笑脸,我的淡定刺激了李副总,他脸色铁青,狠狠抽着嘴角,阴沉的眸子像要pēn_shè出火花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的,李总。”我蓄满笑意的眼睛不躲不闪的直视着李副总阴鸷的眸子,“我先请两年的假。”说着把辞职报告缓缓的放在李副总面前。
紧接着,我修长的手指捏着u盘,缓缓放在了我的辞职报告上,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保持的笑脸更自信了,昂头看着李副总黑云密布的脸,缓缓开口:“李总,这是刘总非礼我的证据,我这里还有备份,如果需要的话,随时召唤,我随叫随到。”
说完最后一个字,我没再多看李副总惊愕的表情,缓缓转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李副总办公室。
离开了公司,我在车水马龙的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个游魂一样飘飘荡荡。侵肌的寒风落在我的脸上,我从心底呐喊“让狂风暴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不需要再伪装坚强,佯装自信,我的心空落落的没有着落。
我给丁思君发了一条短信,这也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良久,却没有收到他的回复。我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在我需要一个肩膀的时候,却连回复我一条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在丁思君身上,我从来没有期待过爱情,却在这一刻,我犹豫了。
一潭死水般冷冰冰的婚姻真的是我需要的吗?
冬天的夜来的早,傍晚6点多,夜幕降临,我静静的坐在房间的床上,没有开灯,房间里静得只剩我的呼吸和心跳声。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来电铃声划破这黑暗的静。
慵懒的手指缓缓划过接听:“喂。”我的声音闷闷的。
“你在哪?”陈以深沉稳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入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