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深一把把我打横抱起,拋到沙发上,皮带的声响一闪而过,他带着几欲灭顶的气势骤然进入,一股令我窒息的潮汐在胸口奔涌……
任我神智再脆弱也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我紧紧咬着手背,竭力抑制着令他亢奋的声音。陈以深一把挥开我的手,“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
他低吼一声,满是汗渍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上。
半晌,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怎么了?”
陈以深在我耳边喘息,“看见他出现在你的家里,看着他跟你和晨晨说说笑笑,我心里不舒服。”
我沉吟良久,犹豫着开口,“你前妻还住你家里呢,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心里不舒服?”
“对不起,我现在知道了。”
“我和他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只是晨晨的爸爸,仅此而已。”
“我知道了。”陈以深说着双臂撑起身体,幽暗的双眸浮着一抹疼惜,“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我咬唇,不语。
陈以深吻上我的唇,在我耳边低低地说:“对不起。”
我安抚般地抚上他的后背。
当我和陈以深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陈以深递给我一本装修效果图,“看看你喜欢哪种?”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着,他的别墅好好的,还需要装修吗?
“给晨晨装修一个房间,你喜欢哪个?”
“不用,不用。”我赶紧摇头。
陈以深眉心微蹙,声音不悦,“你又在拒绝我。”
“不是。”我赶紧说,“真的不用装修,她这两年跟着我,她很懂事,很好养活的,不用这么麻烦。”
陈以深轻轻握住我的手,“现在和以前不同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诚挚的双眸,低低地说,“你会不会嫌她是个麻烦。”
“如果我嫌她是个麻烦,那你算什么?”陈以深沉声反问。
见我不语,陈以深又柔声道,“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以后我对她和对我们的孩子是一样的,将来我也会给她财产,给她股份,我们的孩子有的,她都有,以后,她就是我们的孩子。”
一股酸涩涌上我的喉咙,我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声音哽咽,“谢谢你。”
“傻瓜。”
晚上,陈以深约了朋友一起吃饭,一定要带我去,还放了狠话,“不跟我去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他的“收拾”,我瞬间脸红。
晚饭在一个高档别致的饭店。
这是我第一次以特殊的身份在公共场合站在他的身边。
下车时,我忍不住紧张的心跳加快,我不优秀,没有家世,没有背景,还离婚带孩子,别人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配不上陈以深,会不会以为我是看上了他的身外之物。
我侧头看向陈以深,事业有成,意气风发的他,正是魅力无限的时候,他会选择我,别人会不会觉得他没有眼光。
陈以深握紧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别怕,有我在。”
“嗯。”我重重点头,一抹心安悄悄漫上胸口。
我们进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到了。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透着良好的素养。
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精致中渗着女强人的风范。
看到我的时候,对方双眸发亮,又转头看向陈以深,笑道,“这就是新娘子?”
我不禁耳根发烫,这是哪的话,还没有怎么着呢,怎么就成新娘子了。
陈以深宠溺地看我一眼,笑道,“她脸皮薄,你就别逗她了。”
“这是苏雅文。”
“雅文,这是王明鹤。”
陈以深介绍着。
“这是沈丽,我的首席设计师。”王明鹤笑道。
一番寒暄客气后落座。
坐下之后才知道,王明鹤是某珠宝公司的老总,陈以深带我来是要设计定做婚戒。
我不禁蹙眉看向陈以深,为他的自作主张有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