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有!
打开老先生记录日课的记录本,老先生没有记录具体的卦象,只写了两个字。
并且在写完后又把那张纸撕去了!
好在撕得很随意,或者说,有一些心烦,所以痕迹很明显!
秦纲把被撕去的下一页,就是空白那页拿到局里做了检验,结果看到两个字:
东桑!
东桑!
这两个字,指的是东桑国!
皇甫fēng_liú的心跳瞬间加剧了。
他明白为什么国a局会参与到其中了。
看来,杀死十多名风水师还不是事情最严重的地方。
这个事,可能牵涉到邻国某些组织针对国家的阴谋!
那个与我们历史悠久,却血恨斑斑,忘恩负义的邻邦。
古组长这时忽然插话说:这只是个猜测。上级听到秦纲的汇报后派武科长和他调查这件事,如果发现事情和想的不一样,就会转给地方公安处理。
不过皇甫fēng_liú却有可一个疑问:为什么秦纲一汇报,国a局就派人手加入了?
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吧?
但他没有问。
他明白,不敢问的不能用。问了,也不会有答案。
所以他继续问秦纲:“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找我呢?”
秦纲看了古组长一眼,后者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道:“看到刘老先生留下的两个字后,我们联系了在东桑国的特勤人员,了解那边风水界是否有特别的动静。很快有了回音。”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东桑国开始的?
皇甫fēng_liú没有打断,精心听秦纲说下去。
“原来半年前,东桑那边也有几个风水师神秘遇害;再然后,我们发现,几个月前,西到西安和洛阳,北到通州附近,南到南京,都有风水师遇害或失踪的悬案,只是,数量都没有这次东滨这里集中,所以才没有把这个看似单独的案子串起来。”
这时,古组长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我们通过技术手段,比对了在这些出事城市出现过的人,发现了这个老者。”
可是皇甫fēng_liú却听出里这轻描淡写里面的要掩饰的信息。
从东桑到西安洛阳到通州,到南京到东滨附近,要比对的信息量有多大!
这工作决不像古组长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甚至,里面还隐含着什么秘密。
秦纲接着说:“今天下午,这老者接到一条短讯,内容只有四个字?”
“哪四个字?”
秦纲答到:“就是你的名字,皇甫fēng_liú!”
皇甫fēng_liú瞪大了眼镜,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找自己?
自己不是刘老先生那样成名多时的高人,甚至还没有出师!
为什么?
秦纲也不知道。他是晚上得到行动组传来的情报,看到这个名字,他立刻向武科长作了汇报,然后给皇甫fēng_liú示警。
以秦纲在国a局外围组织的身份,当然所有的行动需要请示。
皇甫fēng_liú不禁想,如果秦纲一直是国a局的专职人员,会不会有比武科长更高的位置?
“那我的电话为什么会忽然没讯号?”他问的是另一个问题。
古组长递给他一个密封的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个手机大小的黑盒子:“这个是讯号截断器,显然,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一上来就要截断你和外界的联系。”
他说着看了秦纲一眼。
皇甫fēng_liú仔细说了他躲进机关之前的事,然后问:“那后来呢?你们来了以后的情况呢?”
秦纲答到:“古组长进门之前,用麻醉枪击倒了那两个黑衣汉子,然后听见波的一声,一冲到门口,就看见一阵黄烟,等黄烟散去,房里除了倒在地上的两个黑衣汉子已没有人了。甚至同行还有一个小姑娘,也是听你说了才知道的。”
东瀛忍术?
这不是电影里才有的情形?
皇甫fēng_liú知道,真的有这种功夫,但不可能有电影里描绘的那么神奇。
“为了赶着救你,我们还没有完成战术包围,估计他们趁这阵黄烟,从窗口逃了。”
即便这样,这老者和小姑娘身上的功夫,还是令人瞋目。
“他真的是东桑人?可他的普通话很标准啊?”他问。
秦纲说:“现在还无法确定。”
“你们不是比对了他的照片么?”皇甫fēng_liú更奇怪了。
秦纲摇了摇头:“数据库里和出入境登记信息里根本找不到他,只能确定他在这些出事的城市出现过。可能他用了假身份,或者,用了某些改变容貌的方法。”
易容?
皇甫fēng_liú头更大了。
要不是亲身经历这一切,他真不相信,这些古老的术语、神奇的技术,会在一个晚上,不断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接下来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都沉重地想着心思,都努力从混乱中寻找一丝头绪。
那老者为什么会问自己是否看过那段密码呢?
难道说,真的有人曾经看到那段密码?
它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车很快到了目的地。
是市区一个创意园区的一栋不起眼小楼。看着皇甫fēng_liú狐疑的眼神,秦纲解释道:“你平时看到的那大门敞开的办公楼,其实只是处理行政和一些文书往来的,真正的机密,不会在那里进行。”
“都在这里?”皇甫fēng_liú看着不起眼的园区的角落中这幢不起眼的三层小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