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瑶儿发觉太监不对头儿时,便出声指出,却不料这蓝布衫子的太监做贼心虚,自个儿跑了起来,被宫中侍卫抓住,其药物也被翻了出来。
佟佳贵妃见此事显然要水落石出,且关于子嗣不好断夺,便派遣人寻了皇上,首当其冲的便是慧妃。
可正当所有人且以为是她时,但结果却出乎人预料,被查出的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答应,任谁也没想到,但偏偏那个小答应认罪了,并且畏罪自杀,且出入记录中的确有这小答应身边的宫女,在寝宫内查到洒在地上的药物。
虽然这事已经结束了,但总觉得哪儿不对,微微蹙眉心中甚是疑惑,又无可奈何,微风拂过有些子冷意,望着满是落叶的土地上萧瑟之感涌上心头,若这位答应是无辜之人,哎。
“瑶儿姐姐,也不嫌这天冷,直愣愣的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子”说着把披风轻轻系在瑶儿的身上。
“哪就这么娇贵了,只是一时感慨宫里的人,有去的就有来的”。
夏汐端了杯热腾腾的茶水进来听到话儿,似是叹息说道:“这宫里每年不过是这么样,总会有人走,大选之日还是会有人进来,不过是常有的事,主子怎的今日反而感慨了些”。
“还不是那个谋害四阿哥的答应,好像是叫庆答应来着,对就是她,瑶儿姐姐想到她便不开心啦”若水出声道。
“主子莫不是心中有惑”夏汐说道。
瑶儿赞赞赏了夏汐一眼:“心中总觉得哪儿不对,不觉得一切太过顺利了吗”
若水摇头晃脑道:“这个我知道,真相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德嫔”。
“慎言”夏汐看了看外面,关了窗,拉着进了里屋,见若水忽然意识到,吐了吐舌头,瑶儿轻笑用手点了点她的头:“你啊,四阿哥是她亲生子,虎毒还不食子更不要说人了,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怎么想的”。
“才不是这样,我这么说可是有依据的”。
“依据,里的清宫类的这个你都信”瑶儿似是无奈的摇摇头。
若水急忙道:“若是那个不可信,但历史上四阿哥的妾室大都是汉族,且有许多是德嫔赐下来的,而十四阿哥后院的妾室大多是满族大姓,这个可是事实吧”。
瑶儿听了若有所思:“夏汐,那个内奸可曾找到”。若真是如此,这德嫔定要注意了。
夏汐正是听着疑惑,发觉便回了回神道:“已经派了诗语和吴琦公公和诗画她们在盯着,只是这事刚过不好发现”。
“若是见到可疑的,平日里多派个人盯着,莫要打草惊蛇,指不定这人还有用,还有让咱们的人平日里多盯着德嫔,总觉得她不简单”,是不简单,最后还是佟佳贵妃知道身子不好以身犯险,才揭露了她,但她却是如此狡猾。
夏汐点头称是,复又说道:“明年则是选秀之年,这些日子后宫小主各显神通,小主这些日子为了四阿哥之事,劳心劳肺的也该关心一下皇上了,昨个儿李总管还说,皇上这两日对小主的厨艺甚是想念”。
说完看了看瑶儿,瑶儿自是知道她的意思,算算时间过完年后可不是该选秀了,看了看若水这些日子相处起来愈发把她当做亲人了,虽不舍的放出宫却是不好耽误的,于是说道:“若水今年的新年便在宫里过吧,也好感受一番宫中的节日气氛”。
若水喜不自胜道:“正合我意,还没有见过宫里过年是什么样呢”。
见她这般开心,我不忍打破她的幻想:“热闹是热闹,只是礼节繁多怕你受累呢,你这般开心反而落差会大的,再说我六叔可是要怨我这个侄女,留你许久”随即又轻声道:“若水是何种想法,也告诉我了,如若不差这次的选秀,皇上想是会为六叔指婚的,若你心中愿意,这次选秀便让你也一同进了去”。
若水羞红了脸,沉默不语,缓了会儿道:“我也不知是何种想法,我只把他当做大哥一样对待,突然间听到大哥对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时间想不出个头绪便放弃了”。
见她这般扭捏也不像是对六叔完全无情,心道这样也好:“在选秀前,你要回到赫舍里府,从赫舍里府入宫亦或其他,总之会有不少时间,到时你在想想,感情这种事往往都是在一瞬间才发现的”。
若水听到这话,脑海突然显现出林平死时的情况,心中点点苦涩,蔓延出一丝情愫,在林平死后自己确实后悔过,若一切重来一定会珍惜他吧,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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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除夕临近,过了腊月二十三日祭灶,内务府便传知各宫总管封印准备过年事宜,由内务府奏明太后,得旨按宫中旧例后,便传告各府第福晋、命妇、格格,及一二品大员的女儿于二十五日进宫过年。
这天上午八时,全体齐聚紫禁城苍震门前。只见总管太监李德全,也穿上了蟒袍补褂,迎接在苍震门前。各府福晋都是一色大红绣花氅衣,粉红衬衣。格格们个个花枝招展,由李德全引领至宁寿宫。因着太皇太后身子不好,由太后升堂入座后,第一拨由格格朝见。众格格鱼贯而入,向太后行礼毕,分别侍立太后左右。太后对她们说些吉祥话后,便—一询问年龄、学识,然后退去。第二拨由各府第福晋、命妇人见,妃子及宫内当差的格格负责招待。
这日宫里的莺莺燕燕倒是都到场了,各种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