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科举引无数众多抱有借此鲤鱼跃龙门机会的考生前仆后继,甚至暗地里使用钱财贿赂监考官。
这些背地里的勾当让侯年很是不耻,若不是为了快快他定不会趟这个浑水的。
“易平凡。”被点到名字的侯年翻身上马,手持弓箭,开始第一场的比试,经过前几名失误后让考官们很是失望,纷纷摇头叹息。
然这对于侯年来说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但见他扬起手中的弓箭,还未意识到他在瞄准,箭已经飞奔而出,正中靶心。
霎时让有些看好戏心态的考生连连拍掌叫好,三箭都射中靶心正中央的成绩,不禁让后面的考生不小的压力。
当侯年出了马场时,之前与他在丞相府打斗过的武官狐疑的打量着他而来,困惑的问道,“本官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该是那天当着丞相的面抢新娘的那小子吧?”
随意的瞥了他一眼,侯年并以为意的转身准备回到等候区,可武官面色因着他的举动阴沉了下来,扯着嗓子厉声道,“我说你小子知不知道本官是谁啊?你一个小小的考生竟也敢对本官用这样的态度,信不信我……”
“难不成大人是想以公谋私?”侯年霎时顿住了脚步,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
被他说中了要害,武官挥舞着手指气急败坏道,“你……本官可是这次的考试官一员,你最好小心一点,若是稍有出现什么纰漏,本官就投票撤了你。”
侯年望着他大摇大摆而去的背影,暗暗摇头。
不知等了多久,经由主考官宣布入选的考生两日后开始第二场的比试,步射。骑射部分已经让他得了满堂彩,如今步射于他而言又有何惧。
但,也正因为他表现的过于出色,让那些行有贿赂之举的考官也考生惴惴不安,不禁着人暗中跟踪他的住所,是夜,还命人去废他的手。
幸而他早有所察觉,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行凶不逞,反被他戏弄,脱去衣服悬挂在小城门之上,更附上‘我是受贿考官的打手’字样。
这等大快人心的作法让不少囊中羞涩又一心想要中举的考生,暗自欣喜。看到生龙活虎的侯年,忌讳他实力的官员对此甚是愤懑不已。
懊恼所派之人都是一群没有的饭桶后,转而又秘密安排了另一批人,势必要伤了侯年,让他在明日的步射中落榜。
当捕快已然十多年的侯年,早就养成了极高的警觉性,对于偷偷跟踪自己的人心中已经有数了。
本想将他们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一并解决更打算从中挖出背后指使的官员,奈何在街道转弯处与一人撞在了一起,更打碎了他手里把玩的玉器。
侯年抱歉之余探去了视线打量,这个男人大约在五十左右,眼神炯然,衣着华贵,想来定也不是一样人家的主子。
正准备开口道歉之际,同住一家客栈的考生笑盈盈的走来打招呼,“易兄,明日的步射定也无人与你相较的。”
“孙兄说笑了,易某纯粹靠运气而已。”侯年谦虚婉转道。
那人只浅笑了几声,拱手告辞道,“小弟就不打扰易兄的兴致了,先行告辞。”
送了他后侯年这才想起要跟眼前的人道歉,话还没说出口,便听他一脸探究的说,“你是这届的武科考生?”
“正是。”侯年恭谦的回答,语带抱歉道,“我一时心急不小心打碎了您的玉器,且告之价钱我定会还清数额。”
对方却是大笑着扇着扇子,只旁边的随从,尖声细语道,“小子,你还妄想说赔,就算怕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忽地合扇拦住了随从的架势,笑道,“此物并不需要你赔,我还要谢你摔的好呢。”
“为何?”侯年不解道。
他说,“对于一个赝品,我宁可吃了亏也不愿与冒牌货为伍,我正想摔之际恰好借助了你的力量,你说是不是摔的正好。”
侯年只陪笑着点头,但听他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该请你吃一顿才是。”
“无意之举不必言谢。”说完侯年便离开了,而之前那帮人也消失不见了。
安然度过一夜,侯年的出现无疑让那些考官大惊失色,对于他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这让侯年困惑不已。
毫无悬念的比试结束,侯年以武进士的身份安排入宫,参加明天的殿试,经那些官员禀告比试的情况,由皇上钦点甲第。
身处指定的休息地点,侯年的心情变得更加的迫切,希望明天快些到来,这样就可以见到皇上,禀明一切了。
月落朝阳起,浅眠的侯年早早的就醒了,用过早膳后,竟有负责带路的太监领路一路到了太和殿。
雀跃的心狂跳不已,当侯年起身看到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时,忽然想起了那天撞见的那个男人,神情很是诧异。
只一眼的功夫,皇上也认出了侯年,“易平凡,你的成绩在众多的考生中是最为突出的,但今天你还要比试一场,你若是将这些人都打败了,朕就封你为这届的武状元如何?”
侯年一怔忙回话道,“草民定当全力以赴。”
于是,比武在皇上的期待中展开了序幕,侯年上面微微扫视了下四周,发现柳快快竟然也在这里,而且还坐在太子的身侧。
这不禁让侯年遐想非非。
对方啊趁侯年不注意便展开了攻势,虽是出乎意料但还是被侯年跟避开了。这十